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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大清早的,她就被沈寄一聲慘叫嚇醒了。
沈寄被魏楹狠狠的推到了床下,閃了腰撞了頭,嗚咽著道:“魏持己,你謀殺啊?你把我弄死了好換一個是不是啊?”
酒還沒全醒的魏楹聽到那聲慘叫直接嚇到,然後又聽到她嘟囔的這一串話,顧不上頭還在痛,趕緊赤腳跳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回床上。
採藍探頭來瞧,見他只穿了條褻褲又趕緊縮了回去。魏楹在丫頭面前從來沒有衣衫不整過。
“小寄,你怎麼樣?”
“痛死了!”
“哎,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
沈寄叫道:“你還以為是誰?”
魏楹伸手檢輕輕查著她的腰還有頭,外頭採藍問道:“爺,要去請大夫麼?”
“嗯,先不用,我看看再說。”
外頭被這一聲嚇醒的自然不只採藍一個,她穿了衣服出去說道:“沒事兒沒事兒,奶奶做噩夢了。不要大驚下怪的。”
外頭上夜的婆子等便散了。又有魏大娘打發人來問是怎麼回事,採藍也如此這般的回覆了。這府衙後的宅子不大,所以沈寄猝不及防大叫的這一聲,差不多所有人都聽到了。
裡頭魏楹倒了藥酒給沈寄揉腰,她沒什麼大事,請了大夫也是這樣處理。而傳出去知府夫人睡覺摔了怎麼都不好聽。
魏楹是還沒睜眼就發現自己軟玉溫香抱滿懷,心道壞了,難道昨晚管孟他們居然讓自己睡在了外頭,酒後亂性著了別人的道兒?再一想,沈寄馬上就回來了,被她知道了還得了。想都沒想就把懷裡的人使勁往外一推。
沈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道:“喝啊,你去喝啊,喝了回來打老婆。”
魏楹小聲辯解,“我哪裡打你了,我不是以為是別人麼。我還想著管孟這小子怎麼這麼不中用居然讓我被人算計了。你回來怎麼也不讓人來同我說一聲啊,那我哪裡還會貪著多喝幾杯好酒就醉了啊。”
“誰知道我不在你是怎麼過日子,天天都出去喝酒,喝醉了做了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吧。可別回頭有人挺著大肚子找上門來要名分。”
“我統共就喝醉這一回,以前可都是自己走回來的。”
“我才不信呢。”
魏楹給她腰上揉藥酒,揉著揉著手就往旁邊去了。被沈寄反手狠狠掐了一把,“人家正疼著呢。”
魏楹萬分後悔剛才怎麼也沒看清楚就把人退床下去了,好在沒什麼事。唉,如果不推這一下,這會是多美好一個早上啊。他不捨的在沈寄腰上又摸了兩把,然後把藥酒放回去。
“我也疼,我頭疼。”
“桌上有溫著的醒酒湯,喝了吧。”沈寄趴著說。
魏楹過去端來喝了,翻過沈寄上床,“還有那兒也疼。”
沈寄白他一眼。
“幫我揉揉吧。”魏楹也學她的樣子趴著。
“時辰不早了,起身準備上衙吧。”
“宿醉未醒,今日本老爺不升堂。左右也沒事,不然我也不敢喝醉了。”
沈寄沒好氣的道:“腰疼。”
魏楹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就是不肯起身,半晌道:“好歹讓我解解饞吧,我們都快三個月沒親熱過了。”
採藍早就起身出去了,他們不叫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擾。魏楹想來想去還是不心甘。要是早知道她回來了,他昨晚哪裡還會出去應酬。
“我這三個月都很乖的,你就當犒勞我一下。”魏楹知道沈寄沒有大礙,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就是心頭還有氣。
“我難道不乖啊,憑什麼犒勞你?”沈寄一大清早沒睡飽被人給推床下去了,心氣十分的不順。
“那我犒勞你。”魏楹說著又把手從沈寄衣服下襬伸進去在她背上摩挲,沈寄趴著裝鴕鳥不理會他。她實在是還沒有睡飽,難得回到了家不用一早起來去給老太爺請安,她要好好睡個懶覺。
魏楹不肯讓她如願,他已經褪去了沈寄的褻衣,上身只餘一件肚兜,虛趴在她背上沿著她的背脊一寸寸的親下去,用牙齒咬開了肚兜的繫帶,再繼續蜿蜒而去,直到親到腰窩,感到一直試圖以裝睡來打擊他積極性的沈寄輕顫了一下,魏楹得意的輕笑,知道已經成功挑起了她的興致,接下來自然可以飽餐一頓。
做噩夢驚叫了一聲,把滿府的人都嚇醒,然後又整整‘睡’了兩個時辰才起的沈寄覺得臊得慌,一大清早的還不是闔府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啊。
靠躺在床上,魏楹臉上有著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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