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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明兒十三娶完媳婦,看太后找個能治得住她的,到那時她才不橫!”胤禟邪笑著,喝了自己杯中的酒,站到旁邊。
“那也不見得誰降的了誰!”我一點都不示弱。本也想拿杯中酒一飲而盡裝瀟灑的,可是舉到一半想想還是算了。
胤禩前進了一步,碰了碰我的酒杯,軟軟說道,“那這杯酒祝你找個降的住的。”說罷先喝了,舉了空杯微笑看我。
其他人都低低的笑了,我咬著牙看胤禩,半天才狠著答了句,“佛主保佑!”仰頭把杯中酒喝掉,其餘人便笑的響了。
十三喚雙魚給我送茶水過來,看胤禛正低頭撫弄手中酒杯,嘴角微微翹著,笑的分明!
我笑著一步一步捱過去,胤禛料不到我會怎樣,臉上笑還沒收掉,眼睛睜的大大的看住我。
番外
人生若只如初見
城中的那個一家酒樓是我和眾人常去的,一是為它名字不似悅來迎賓等的做作,二是它樓後一覽萬家燈火的風景。端坐窗前,把一壺酒,或獨飲,或與三五好友談歡,偶爾轉頭,可以看到窗外參差的各式廈簷,或富貴家的雕樑畫棟,或貧寒家的斑駁窘酸,誰家青梅綻了新綠,誰家丫頭摔了茶盤,誰家幼兒拿著風車滿院子的跑,落了一地的笑聲,還有一對貧寒的夫妻相互讓著一塊點心。這些都讓我覺的新奇和滿足,阿瑪告訴我說這就叫做世俗的幸福!
阿瑪還說作為一個詩人或者說一個寫詩詞的人,一定要有一顆能貼近世俗的心!那些如行雲流水般的文字,都是從世俗裡來的。
阿瑪是個地地道道的詩人,不僅有詩人般的情懷,也有著詩人般的痴情。他對我額孃的愛超出了聖人劃分的界限,只是許多的時候我有些分不清,他的那份痴情是緣於心底的愛,還是因為額娘過早的離開。
但不可否認的是,阿瑪是大清第一有才的人!這句話,是若黎第一個說給我聽的。
我,納蘭福格,身份是大內二等帶刀侍衛,納蘭明珠的嫡孫,納蘭容若的長子。
我一出生就帶了如此耀眼的光環,甚至比過那些皇子們!這句話也是若黎說給我的。她還說榮華富貴算不得榮耀,曠世才情才值得頌揚!如果我的才情比不過我的阿瑪,那我也沒什麼可羞的,因為像阿瑪那種詩情詞性的人是絕世的。我並不知她是如何曉得阿瑪的詩詞的,但是她對阿瑪的評價卻是我聽過的最真誠的。
若黎,還是若黎,我的後半生是否就是在不停的回憶她之中度過呢!
康熙三十九年的十月初三,我之所以記的清楚,不是因為那場極美的雪和即興得的許多好詩詞。而是因為遇見了她,若黎嘉措!
那天的雪確實下的極美,是那年的第一場雪。學裡的好友相約一家酒樓吃酒賞雪,大家在二樓靠後窗的兩席坐了。說古道今之雪梅美事,行令吃酒好不暢快,誰也沒妨對面坐下的幾位華衣老少,只當同我們一樣來趕雪趣。
我一時輸了令,眾人便起鬨要我即景賦詩。我瞅了眼窗外誰家院落傲然怒放的梅花,隨填了一闕《望江南》:“玉妝成,酒裡酣正好。醉裡窘看瓊花輕,東君解意和香繞,誰家梅開早。”吟罷忙道,“獻醜獻醜。”然後在他們的鬨鬧中飲下一杯酒。正要再起令時,忽聽對面欄杆聲響,卻是一個俊美少年手拍著欄杆,口間朗聲,“雪初靜,道前行人少。輕拍欄杆和君語,贊江山如此多嬌,人間自妖嬈。”
文風是少見的大氣自信,我詫異的望過去,十七八歲的少年,生的唇紅齒白,身量較小,眉間卻隱著一股灑脫之氣。那少年見我望他,便也朝我頷首一笑,臉頰上浮起一個深深水渦。我心下一陣讚賞,想天下果真有如此尤物,遂心生了交好之意,也衝他點了點頭。
不曾想那少年轉身時不知怎麼腳底一崴,虧得他身後另一二十多歲男子及時拉住,才不至於栽到地板上。我心裡剛鬆一口氣,卻年他的帽子骨碌碌順著樓梯滾下,再看他時,卻是滿頭的青絲,赫然就是一女子!只一下,便震驚的所有人。我的心猛然間就急速的跳起來。
旁邊男子一直揹著身未看清容貌,扶少年,應該是少女進得格間。我又盯了好一會子,才又悵然坐下,耳邊聽得人說,“我說哪有那般俊俏小生,原來是女兒身,不知誰家姑娘,才高貌也好。可惜不得相識。”
接下來大家談的是古今諸才情超然的奇女子,我卻無心答話,心一直掛在對面的格子間。大約一個時辰後,對面幾人相繼而出,俱都豎領遮了臉,匆匆下樓而去。卻見那少女好似崴了腳,走路有些不大方便,和扶他的男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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