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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懷裡。
我掙了他的手,抱怨道,“魂兒都被你嚇丟了,叫了人也不好好待著。大半夜的有什麼事?”
他輕聲一笑,抱緊了我,“就來看看你。”
我用手捶了他的背,笑道,“你忒大的膽子,敢這樣明著找我。”
“光明正大的豈不更好!”
“你這叫光明正大?”我在他懷裡笑道,他用牙去咬我的耳垂,我才不敢再說話。
“剛洗過澡?頭髮散著熱不熱?”他聞了聞我的脖頸,托起我的頭髮問。
我突然嗤的一笑。
他也笑,“你又笑什麼,這樣問也有可笑的?”
我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突然想起幾句詞‘和羞走,襪滑金釵溜’,不過我溜的是支銀釵……”話說到這裡自己先咬了舌頭。
他會意一笑,“不過有一句更貼切‘奴為出來難,叫郎恣意憐!’”說罷不語看著我。
縱是黑夜裡看不見,我想我的臉一定也紅的厲害,頭轉了幾轉,也不知該往哪邊看。他尋到我的唇含住了,輾轉纏綿,我手攀住他脖子,呈給他我所有的溫柔。
“你們不是隻讀聖賢書的麼?怎麼這等濃詩豔詞也會?”許久我問道。
他順了順我的頭髮,“好的東西自然要知道的,閨閣讀物不見得汙了聖賢,是人總得有個七情六慾。”
我嗤的一笑,“還以為你是四大皆空呢!沒想到也是人!”
他握在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甭又拐著彎罵我,佛家不是講色即是空?”口裡說著臉又湊了過來,我忙伸手擋了。
“你來。”他突然拉起我的手,然後帶著我繞了幾繞,到一處樹前停下,踮腳找了半天,折了一根釵短長粗細的樹枝,末端好似還有一朵小花,隱約泛著白色。
然後到我身後去,“這個叫木蘭,給你暫作釵用。”笨手笨腳的給我挽了個髻,摸了摸笑道,“頭一次挽這個,看著還好。”我站著不動,心裡的幸福卻滿的要溢位來。
他收了手,見我不動,從背後抱住我,“怎麼了?”
心中有千言萬語竟不得說,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
“明兒我再給你打支金釵,下次見我時要當心別溜掉了。”他用臉磨著我的臉道。
“我不要,有這支木蘭就夠了。只以後不準再給別人折去。”
他呵呵一笑,“你幾時見我給別人獻了殷勤?就今兒一次,還指望你一感動就以身相許。現在看來倒是我自作多情!明知道是說不出什麼軟話來的。”
我低頭一笑,趁他也低頭的功夫,一側臉,便在他嘴角吻了一下。他大概被我動作愣住,先是不動,聽到我笑,唇也湊了過來。
記得看電影《心動》,張艾嘉問蘇永康,“我們那時是不是接吻太多了?”蘇永康一聳肩,“我覺的正常啊!戀愛不就是要樣子的嗎?”
後來一看到有關接吻的東西,我就想,大抵是心裡喜歡對方,才會生出要那般親近的想法吧!愛著一個人或是一種東西,言語表達不過來,就親一親。
“如今可解了我意?”他用唇碰著我的額頭鼻尖和嘴角。
“什麼?”我裝迷糊。
“真忘了?”他吻了我一下。
“真忘了!”我笑著答。
他笑,鼻息吹到我的臉上,癢癢的,吻又落下來。全心投入時竟不知他什麼時候解了領口衣釦,待發覺時他的吻已下滑落到鎖骨處,已能看到一角紅色肚兜。手也從背後探進衣服裡,放在腰上,雖不動,我也緊張的直吸氣。手再向上滑,我一驚伸手摁住他胳膊,低低的說,“不行!”
他的呼吸已經急促,封住了我的口,憑我摁著,還是止不住他的手在身上撫摸。過了一會兒,他才收緊手臂,下巴抵在我頭頂,“你放心,我不強要。只是想要你身心都是我的,那樣我才放了心。若黎,要怎樣才能讓你與我更貼近呢?”
我把手放到他的胸口,能感覺到他的心臟一下下跳動。“胤禛,這個地方到底都裝著什麼呢?為的什麼這樣對我?”
他扶住我的雙肩,笑道,“你想知道,就開啟來看看,看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我離了他,圍著他轉了一圈,又湊近了看他的臉,手在他胸前比劃著,“我倒真想拿刀給劃開個口子,看一看你的心到底怎樣跳的。那日你先來行宮,許久不見我,竟然一句話都沒多說,臉還是沒化凍,說這話不是明擺著哄我。”
“怪道為這個專門寫了詩抱怨我?”他笑著,突然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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