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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怎麼樣,才能說服虞夫子呢?
白蘇秀美緊蹙,不停地想著對策,她猛然起身,朝著阿景的房間裡面走去,一把將他從被子裡面拽了起來。
少年的眼眶紅通通的,顯然躲在被窩裡面偷偷哭了,一下子被姐姐看到了自己的狼狽,白流景伸出手擋住臉,悶悶的開口道:“姐,你要做什麼?”
“哭什麼哭,瞧你那點出息!男子漢大丈夫,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誰知道三年之後,你就不能連中三元,揚眉吐氣了?”
取出筆墨紙硯,這還是白蘇早早為了今天的鄉試準備的,把阿景推到書案前,她沉聲開口道:“我說,你來寫!”
白流景學習一直十分認真,一手毛筆字也相當有功底,看著紙上的詩句,白流景眼神發亮,嘴裡更是喃喃自語。
“姐,這首詩真是太精妙了,難道是你作的?”
“錯,這是你作的!現在,我說什麼你就跟著做什麼,不準有任何反抗和疑問,要想成為虞夫子的弟子,要想以後揚眉吐氣成為我和孃親的依靠,你就必須照我說的去做,知道嗎?”白蘇神色嚴厲地看著他,語氣隱隱有著警告。
白流景微微一愣,迷失在她那幽暗的雙眸之中,那深不見底的黑暗,讓他想到了今天的遭遇,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姐姐想要告訴他的,到底是什麼。
“姐,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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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珍藏的一株極品六角大紅茶花居然被花匠給養死了!那可是他準備在下次賞花宴上面大出風頭的,如今更是氣得他直接將那花匠逐出了虞府。而中午去了一趟劉府講學,卻偏偏聽說了自己最看中的學生居然畏懼考試裝病逃避鄉試,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
而眼前這幾個老不死的,也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訊息,居然一起上門來了。說是拜訪,還不是想著怎麼奚落他的有眼無珠,識人不清?
“世南兄,我聽說你最近看中了一個才學出眾的學子,甚至還打算收他為徒。不知道那位學子,今日可有參加鄉試?姓甚名誰?”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捋了捋鬍鬚,臉上的神色看似不經意,卻偏偏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哦,還有這種事情?既然是世南兄看重的,那學子定是人品才學出眾!”另外一個年級差不多的瘦高男人也開口附和,很明顯,這兩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虞世南壓抑著怒氣,正要開口反駁,門口卻響起了一個聲音。
“老爺,府外有人求見!”
“不見,沒見到我在會客嗎?讓他們走!”
厲聲打斷了小廝的話,虞世南揮了揮手,臉上的陰沉之色讓人害怕。小廝打了一個冷戰,摸了摸懷裡的一兩銀子,想到那人許諾的另外二兩,這可是他三個月的月例了,咬了咬牙繼續湊了上去。
“老爺,那人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您!還遞了一封信,若是讓老爺您過目。只要老爺你看了,就一定會見他的!”
“我說世南兄,發那麼大脾氣幹什麼呢?既然有人要見你,就把人帶進來看、看吧!”另外兩個男人對視一笑,似乎很開心見到虞世南發怒吃癟的模樣。這兩人也是雲州有名的夫子,一個姓王,一個姓鄭,只可惜名聲一直屈居虞夫子之下。難得聽到有不利於虞夫子的訊息,兩個人自然要好好地奚落他一番。
虞世南挑了挑眉,這才沉聲道:“拿過來!”
拆開了信封,虞世南的目光落在了紙上,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手極為出色的字跡,雖然筆法還略有些生硬,卻已經有了風骨,假以時日,定能有所成就。
“凌寒強比松筠秀,吐豔空驚歲月非。冰寒紛紜真性在,根株老大眾園稀。”
“好詩!”
饒是虞世南自負文采出眾,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叫了一個好字。就連一旁的另外兩人都有些吃驚,紛紛用一種羨慕嫉妒的眼神看著他。以為是什麼學子想要投靠在他名下,光是這首詩就能他心折了,他抬起頭來,對著小廝吩咐道:“把人帶進來吧!”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要見他,而且,這紙上的字跡,他也覺得熟悉。
就在虞世南疑惑的時候,一個身形瘦弱,被女子攙扶著走進來的少年出現在他的面前,虞世南猛的睜大了眼睛,身上的氣勢立刻變得凌厲起來。
“學生白流景,見過夫子!”
少年勉強站穩了身子,容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