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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已然楚河漢界涇渭分明?
紀飛揚腦袋暈暈、將睡未睡之際,突然傻乎乎的又冒出一句,“你說程紹均和馮韻文,到底誰更好一點?”
沈臨西不假思索地笑著答道:“馮韻文。”
紀飛揚不解:“為什麼呢?”
沈臨西說:“你自己想。”
紀飛揚垂下腦袋,悶聲悶氣的,“小氣死了,這都不肯告訴我,你們都是壞人,連你也欺負我,我要告訴玥玥……”
沈臨西蹲□把紀飛揚背起來,走出了公園大門。
街燈依稀照出兩個影影綽綽的身影,沈臨西揹著不省人事紀飛揚,慢慢地走在深夜的大馬路上。
走到走不動了,他給馮韻文打了個電話,“馮少,撿到了你家的紀小豬,要不要論斤賣了?”
日理萬機的馮少爺大半夜聽到電話響,一頓脾氣還沒來得及發出,立馬從床上下來,“你們在哪兒呢!”
“你家後門。”
沈臨西看著醉昏昏的紀飛揚,心道,雖然程紹均是我大老闆,但看在馮韻文更讓我看得順眼的份上,我還是把你送這裡來了。
或許再退一步,不過是他們喝酒的公園離馮家比較近。
雕花鏤空的白漆大門後,馮韻文親自下來開的門。
老管家見馮韻文一身睡袍就跑了出去,一路跟著他走出來,顫動著鬍子拉住馮韻文,“少爺,老爺都說了今晚不准你出去的,你這又是要到哪兒去?”
馮韻文笑看著忠實的管家,“張伯,你看我一身睡衣的能去哪裡?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睡吧。”
老管家卻不放心,站在一旁不肯走,看見馮韻文把睡成一灘泥的紀飛揚抱起來,鬍子顫得更厲害。
“少爺,這不行啊!老爺說了,你在外面怎麼玩他不管,但是不能往家裡帶啊!哎!少爺你就聽老爺一次吧!”
馮韻文抱著紀飛揚徑直往樓上走去,“張伯你儘管跟老頭子說去,就告訴他,說他兒子給他找了個兒媳婦。”
張伯下句話沒說出口,呆呆得愣在原地。
“兒……兒媳婦?”下一秒,他突然一拍大腿,老皺的臉上暈出笑容,“好訊息!這可是天大的好訊息!我得趕緊告訴老爺去!”
馮韻文走過自己房門口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紀飛揚抱去了客房,脫了鞋子掖好被子,自己拉了個椅子坐在一旁。
紀飛揚睡得並不安穩,亂翻身、踢被子,嘴裡還時不時叫著某個人的名字。
馮韻文沉默著,閉上眼睛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終於還是嘆口氣,苦笑著幫她拉好被子,“不會喝酒還亂喝,喝完了又亂說話,紀飛揚你找打是不是,再叫一句那人的名字我真打你了!”
紀飛揚很配合地又呢喃了一句,“紹均……”
馮韻文看了看天花板,站起身出門。
門剛一關上,紀飛揚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說了句:“韻文,謝謝你。”
十 隔世的好,現世的痛。(3)
第二天早上,馮家很熱鬧。
馮老爺子馮奇起了個大早,在花園裡練了會兒太極拳之後就回到客廳。
看著一桌的早餐,他咳嗽一聲,問管家張伯,“老張啊,你說他們怎麼還不下來?”
張伯笑道:“老爺是您起早了,人家小兩口的指不定睡到日上三竿呢。”
馮奇笑笑,這狐狸般的笑容,和他的寶貝兒子倒是有七分像,“嗯,也有道理。你確定你沒看錯,他帶女孩子回來了?還說是我兒媳婦?”
張伯說:“當然了,我眼睛雖說不太靈光了,也總不至於連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嘿你這意思好像是說,那臭小子還能帶個男人回來!”
“老爺您放心,要是那樣,我一定拿掃帚打出門去!”
這時候保姆匆匆跑過來,“老爺,少爺起了!”
“唔!”馮奇一激動,“那丫頭呢!見著人沒?好不好看?”
“我說老爺,少爺帶回來的姑娘,你管人家好不好看做什麼?”那保姆也是個怪脾氣的,敢直接跟馮奇頂嘴,“我沒見著呢,好像沒在少爺房裡。”
“什麼!不在他房裡!”
保姆點點頭,說道:“昨天是阿玲值日的,說少爺帶回來的那位小姐睡在客房。”
馮奇想了想,突然又笑開了,“正人君子啊!不愧是我兒子!”
管家和保姆們“切”聲一片。
當馮韻文和紀飛揚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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