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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微醺的酒意,似乎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哀慟。
鏡月未央不知道宗政墨嘯酒力如何,只是他這種像是要把自己溺死在酒裡的喝法,無端讓人心疼。
如果說以前還不能確定,那麼這一刻鏡月未央便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對她已然用情至深,深到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20、狗血的又來了
看著鏡月未央微斂的雙眼,宗政雪微有些無奈地抿了抿薄唇:“那我在這裡等你。嘜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
“嗯。”
最後望了一眼淹沒在人群裡面容慘淡眉眼微醺的男人,鏡月未央捏了捏袖子下的拳頭,心裡劃過一道奇異的電流,酸痠麻麻的,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感覺,有那麼一剎那,她幾乎就要走過去把他從這個婚禮上搶走。
然而醉酒的是那個男人,她的理智清醒得讓自己有些厭惡,因為在乎的人和事物多了,所以受到的禁錮便也多了,以前的她或許無所顧忌膽大妄為,如今……她卻不敢冒這樣的險。煩躁地甩了甩腦袋,鏡月未央穿過嬉笑歡鬧的人流走了出去,諾大的一個喜堂內沒有人察覺到她的憂鬱,彷彿又回到了那種她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場景。
沒來由的,就想念起那幾個風華萬千的人兒來,好久不曾跟他們聯絡,似乎在這裡耗費的時日太久了一些。
正想著,前面的小道上忽然多出來一道影,一堵人牆就那麼不冷不熱地擋在了面前,不用抬頭去看,那股久違的冷香便已彰顯了對方的身份。
鏡月未央收起思緒,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看向一臉鬱的男人:“玥兒……你怎麼出來了?”
柳浮玥直直看著她,眸色清冷,又帶著些微難以琢磨的複雜情緒:“你究竟是誰?!”
“本宮、本宮是你三姐啊!”
礙於柳浮玥過分壓迫的氣勢,鏡月未央心跳微微漏了半拍,好像自己眼下的作為在對方的火眼金睛裡就是跳樑小醜,心虛之下便不由拔高了強調,目光卻愈發地堅決。
“呵……是嗎?可是姐姐以前從來都不會叫我玥兒,難不成摔了一跤不僅忘了時下發生的事,連情都會有所變化麼?”
鏡月未央動了動嘴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兩人就那麼不聲不響地對峙著,鏡月未央袖下的拳頭捏了又松,鬆了又捏,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過了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柳浮玥忽而揚起眼角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捏起鏡月未央的下巴緩緩摸索,試圖要掀掉她臉上的人皮面具:“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真的以為,不想要了就可以一腳把我踢開嗎?那我現在明明確確地告訴你……”冷魅的面容忽然湊了過來,貼著鏡月未央的鼻尖,帶著薄荷香味的氣息噴薄在臉頰上,帶來些微的溼熱感,俊秀的眉眼變得強硬而危險起來,“這輩子你都休想把我甩開!”
柳浮玥承認,這樣的做法很犯賤,可當這個薄情寡義的女人言笑晏晏得偎在別人的懷裡,卻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他的時候,他就無法剋制地嫉妒,心一下子空空落落的,好像丟失了某樣極為重要的東西。
就算他刻意忽視,也還是無法派遣這種失落,所以在看到鏡月未央孤身走出來的時候,幾乎是不由自主就跟了出來。
心裡有一個瘋狂的聲音在叫囂,他不要她的眼裡沒有他!不要她狠心放手!不要被她捨棄……他已經習慣了那種被她縱容被她遷就的生活,如果哪一天她不在乎他了,他那可笑的驕傲的自尊心,又該擺在哪裡招搖呢?
面對柳浮玥如此激烈的反應,鏡月未央自是忍不住暗暗竊喜,不枉她欲擒故縱百般謀算,總算是把這尊玉佛給逼急了,能讓一個冰心寡慾的男人被紅塵情緣所糾纏,不可謂不是一件極有成就感的工程。
不過這個男人之前那樣過分,她才不要那麼簡單就原諒他。
這麼想著,鏡月未央立刻驚懼不定地眨了眨眼睛,縮起肩膀往後連連退了兩步,雙手抱起頭忙不迭地來回搖晃:“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你不要兇我……央兒怕……雪微哥哥你在哪裡……央兒好怕……”
那種受驚的小鹿般的眼神清澈見底,並不像是在演戲,陌生而驚懼的目光再次刺激了柳浮玥的眼球,那一瞬柳浮玥只覺得心口一下子就空了。
難道她真的忘了他?!
不可能!
這怎麼可以!
追上前握住鏡月未央的手腕,柳浮玥寡淡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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