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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言強笑:“回聖上的話,民女無事,許是今日突然走了不少的路,有些不適應,累著了。”
頓了頓又說道:“本是想找聖上為一人求個情的,但是現在不需要了。”
“哦?為何人求情?”納蘭承澤問道。
江心言如實的回答,也不想對聖上有所隱瞞:“便是寧有陽之女寧清茗,民女曾與她有過兩面之緣,知她是個極具性情的女孩,卻被其父親連累的要命赴黃泉。”
納蘭承澤聞言,眼眸轉了轉:“此事怕是不太好辦。”
江心言回道:“是民女一時義氣了,從勤政殿回來之時正巧遇到聖清王,他與我說了這其中的厲害,民女現已知道自己魯莽了。”
納蘭承澤無聲的笑了笑,滿意的拍了拍大腿。
江心言又道:“民女今日去大牢看望了寧清茗,問到其有沒有未完成的願望,寧清茗說道,她只想喝上一壺酒,像英雄豪傑那般的豪飲一番。民女答應了,明日早晨想起再探視寧清茗最後一次,還望聖上恩准。”
江心言說這些的時候,語調不似明日裡,言語之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納蘭承澤靜靜聽著,又猛地點頭:“嗯,準了,明日朕派人護送江姑娘過去。”
江心言回道:“多謝聖上洪恩,聖上不必派人送民女了,聖清王答應與民女同去。”
“哦?呃,也好。”納蘭承澤笑道,“只是,明日不可再步行前去,只怕姑娘又要累著,還是坐攆子去吧。”
江心言一聽,有些頭大,恭敬的回道:“民女謝聖上的關心,只是民女既然住在宮中,自然是該遵守宮中的規矩,這攆子,民女是萬萬不能坐的。”
“哈哈,江姑娘是忌憚上次若大人攔轎一事吧?”納蘭承澤大笑道。
江心言心中腹誹,知道您還拿我打趣。
納蘭承澤笑夠了,又繼續說道:“江姑娘莫要在意若大人的話,讓姑娘在宮中做轎是朕吩咐的,縱是大臣們怎麼反對,沒有朕的話,也只能是白搭。更何況,朕自有朕的心思。”
江心言聽此言,心中一跳,聖上這話裡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自有他的心思?難不成自己無意之間竟成了聖上手中的一顆棋子?
江心言想的心裡“突突”的直跳,納蘭承澤不明其心中所想,只道:“江姑娘就不用推辭了,明日就坐攆子去吧。朕還有不少的奏摺要批,先回去了,江姑娘用過晚膳,早些休息吧。”
納蘭承澤面色尋常的起身,殊不知江心言的一顆心肝早已被他方才的話嚇得直抖,起身送聖上之時,手都隨著有些顫抖了。
本就懨懨的身子,這下是真的提不起任何的精神,晚上只喝了一點湯,便上床休息去了,睡覺前她對自己說道:“莫去想這些事情吧,身在皇宮,註定是要成為棋子的。還是養好精神,明日好送寧清茗一程。”
因為懷有心事,江心言睡得不是很沉,不時的還會被驚醒一下子,就這麼斷斷續續的睡到了寅時,她便早早的起來了。
“姑娘怎麼這個時候就起來了?”侍立在外的宮女聽到動靜,推門進來問道。
江心言笑回:“醒了就睡不著了,替我打水,梳洗一番,我今天需要出門。”
“又出門?”
“嗯,你知道早朝一般都是何時結束嗎?”江心言問道。
宮女想了想:“差不多卯時吧。”
“好。知道了。”
江心言梳洗了一遍,又換上了一身比較素的衣裳,便坐在桌前發呆。
坐著坐著,許是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居然慢慢的晃著腦袋往桌子上趴了過去,最後竟伏在桌面睡著了。
送早膳過來的宮女,一見江心言睡著了,也不敢驚擾,便端著盤子又退出了房間。
江心言這回睡得沉了,睡了近有一個時辰,突然從桌上抬起頭,喊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回姑娘的話,快要卯時了。”守在房門外的宮女回道。
江心言舒了口氣,幸虧醒來及時,不然就誤了時間了。
“我要出門,讓福公公準備攆子吧。”就在昨日,皇后一個高興。便將福公公賞到了江心言的偏殿裡來了。
“是。”宮女去了,不多時迴轉來回道:“姑娘,福公公早已準備好攆子,就在偏殿外等著,只等姑娘隨時出殿。”
江心言應了一聲,理了理髮鬢,開門出了房門。
從後宮到到前庭的宮門,需要走一段時間的路,現在出門,差不多正好趕上下早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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