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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
加上穆宵啟從小兒就習慣了歡顏這性子,又一門兒心思的想對她好些,怎麼都覺得只有她這樣兒的女子才最討自己喜歡。
話說穆霄啟此時心裡雖這麼想著,卻知道這想法若被歡顏知曉,必會說這皇上真是貪心,這麼些個宮妃,卻沒有一個對得上他心思的,總喜歡比較來比較去挑挑揀揀。
穆霄啟想著想著自己先笑了起來,歡顏狐疑的望著他:“心裡又想著怎麼調笑我呢?罷了,我不敢再留你了,趕緊走吧,可別耽誤了你翻牌子去。”
誰知這句話給了他話把兒,穆霄啟湊近她輕聲說道:“還沒跟我圓房,就開始吃上乾醋了?”
歡顏頓時醒悟過來,心中悔恨連連再加上害臊,只想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才好。
穆霄啟見促狹得逞,得意的笑起來,氣得歡顏連連捶打他的胸前,早就忘了眼前這位是皇上了。
穆霄啟笑夠了,對著她說道:“看來你還是對這宮中不夠了解。翻牌子是在晚膳後,我早就翻完了。”
歡顏極不自然地將目光轉向一旁:“翻完了就翻完了,關我甚事。”
穆霄啟只當沒看見她的樣子,自顧自接著說道:“翻完了倒是翻完了,翻了裝牌子的托盤。你那翻轉什麼聞香杯叫做龍鳳呈祥,我這可是有龍無鳳孤單寂寞了。”
歡顏低了頭輕聲說道:“和我說這些作甚,沒的讓人家心裡不好受。來看我就來吧,早些回去也並不耽誤什麼。”
“如今卻弄得好像人家阻了你的好事,以後誰還敢讓你來啊。”說罷眼淚頓時從雙目中垂落。
想想自己離府進京與家人告別時都未曾掉過一滴淚,如今與這穆霄啟相見不過兩次,卻兩次都被弄哭了,心裡不由得暗恨起自己來。
穆霄啟見歡顏掉了眼淚,連忙將她攬了過來抱在胸前輕拍著,“不哭了,歡兒不哭了,是我不好。”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平日裡除了上朝或者在養心殿召見個別大臣,私下也就跟你二哥話多些。怎麼一到了你這兒來就說不夠,還總頻頻說了錯話呢?”
歡顏流了一會兒淚,抬臉問道:“我要是沒記錯,你是七月中的生辰?”
穆霄啟沒想到她哭過後猛然問了這麼個問題,尚有些沒納過悶兒:“沒錯兒,怎麼想到問這個?你想拿張紙畫個小人兒,寫上我的名字和生辰,然後拿著針扎去?”
“只要你高興隨你去怎麼扎,頭疼腦熱我還捱得住,只是要留我一條命才好。”
歡顏破涕而笑:“你這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啊,亂七八糟的。人家只不過就問問而已。關心你還不好麼?”
穆霄啟只得點頭,“好,好,一切都好。”
歡顏心下暗笑,他確實是七月中的生辰,也不是西方的雙子座啊,卻為何是個典型的兩面派?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四十一章 皇上駕到
連著三四天,穆霄啟都在用過晚膳後強耐著到天黑,獨自來到永和宮紫玉殿看望歡顏。彷彿不來與她說上一會子話,心裡便沒著沒落百爪撓心。
若是能如歡顏所說的每日裡早些回了去,確實也並不耽誤召宮妃侍寢。
可這皇上偏偏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就是不召任何一個。不是自己宿在乾德宮寢殿裡,就是乾脆批了摺子後順勢歇在養心殿西暖閣,離上一次召了楊玉枕初次侍寢,掐指算來也有小半個月了。
第五日,歡顏又起了個大早。昨晚趕在亥時前連哄帶騙送走了皇上後,一夜好睡。洗臉漱口,又用刷牙子蘸著薄荷膏刷了牙。隨便穿了套簡單不起眼的宮裝,便帶著綠俏前往坤寧宮給皇后請安。
進得坤寧宮大殿,本以為最早的歡顏卻見得蕭充容上官婕妤陳婕妤已經到了,蕭充容正在與皇后說著什麼,皇后也是一改往日的溫和,滿臉嚴厲與肅穆。
見得歡顏施禮請安,半晌未曾叫起。歡顏並不知是怎麼回事,恭謹的屈著也無不耐。
只聽得皇后在上手發了話:“顏修儀,本宮正在聽些與你有關的事兒。”
歡顏心下暗叫不好,若是好事兒,剛剛自己進來時皇后不會那種表情,說話也不會這種聲調。
乾脆也不再屈著膝蓋低著脖頸,直接跪伏在了大殿的金磚地上,“回皇后娘娘的話,臣妾惶恐。”
“臣妾雖不知皇后娘娘所說為何,但請皇后娘娘儘管教誨,臣妾必會謹遵不違。”
皇后許是覺出自己剛那語氣不大對,又見歡顏恭謹跪下,話音略有緩和,“本宮並不是個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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