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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懷疑,捎給齊國公的書信裡並未向他透露我的身份,於是我便成了齊府的一個小僮兒了。”
“後來師父派齊江接我回去,一來陳家已是大廈將傾不再有威脅,二來是我父皇病重,得送我回宮來協助父皇料理朝政,我方才得知這一切包括我的身世。”
“還是歡兒看得透徹些,這心如蛇蠍的女人啊,從來就沒什麼好下場。那陳姓女人便是個最好的現成兒教訓。”
歡顏聽了這番話,方才想起自己那天聽平安說完皇上的小時經歷後,心中無比難受所為何來了。
看起來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皇上穆宵啟,實際上吃過多少苦啊。不滿一歲就被安排假死,其實是做了一隻野猴子,在深山老林裡生活了七八年。
後來為了躲避追殺,又成了伺候人的奴才,在齊府做小僮兒做了五六年。不過好在終是苦盡甘來啊!
歡顏實在是見不得別人受苦的,就說那個於御女吧,不過穿得單薄些,她就已不忍心了,送了那些個衣裳給人家。
歡顏想罷,起身給穆霄啟施了禮:“臣妾恭祝皇上苦盡甘來。雖然這恭祝來的晚些,皇上莫見怪才是。”
說罷掩唇而笑,不料卻被穆霄啟一把拉坐在軟榻上,差點跌進他懷裡。
一瞬之間聞到他身上那冷冽清甜的龍涎香,心中頓時有些沉醉,驚醒過後連忙坐直了身子,將臉兒扭向他委屈的說道:“你欺負我。”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四十章 太后憂心
穆霄啟卻顧不得這個,深深吸了口氣:“歡兒用的什麼香?怎的如此好聞?”
歡顏側過身子躲過他,“是我自己配的,取了個名字叫做荷間清露。你若喜歡,我給你拿些。”
穆霄啟搖頭,“我不要,若聞了那個味道,想你了該如何是好。再說那也不是男人用的。”
歡顏臉紅了一會子,說道:“這才見沒兩次,總是突兀地說些這種話,叫我心裡有些怕呢。”
這羞澀的小女兒模樣,實實地讓穆霄啟打心眼兒裡喜歡。又怕自己繼續調笑真的嚇壞了她,只得岔開話題,說了些雲洲如今的變化一類無關痛癢的言語。
歡顏想起來那年在萬德樓門口遇上過穆霄啟,於是問道:“穆弘三年你到雲洲去了?”
穆霄啟點頭:“那會兒正是羅江水災過後一年多,想去看看那幾個州府整治地如何。微服去的,也沒驚動地方。本想去齊府來著,又怕嚇著齊國公。”
“當初將我當了幾年小僮兒使喚,再一出現卻成了皇帝,讓他老人家情何以堪啊。就算我隱瞞了身份再去,也實在怕有心人看了出來,你可莫怪。”
歡顏笑說:“我和樂兒那天硬纏著三哥帶我們出去玩兒,在那兒吃了飯下樓,剛好看你下了馬車。”
“我當時還想著,這人有些眼熟,只是我們已經走得遠了,再看便看不清了。可你雖是微服,為何不多帶幾個侍衛,我見你身後只跟了一個。”
穆霄啟說道:“你忘記了我是會功夫的?”
歡顏搖頭傻笑:“我也沒見過別的啊,只記得你爬樹不費勁,抱著我一躍就上了去。我以為你只是練的猴子功夫。”
她哪裡懂得什麼功夫一類的事兒,倒是記得齊江曾經提起過小七兒的功夫要比他高些。
穆霄啟無奈的笑了:“你該知道你二哥齊江論起來得叫我師兄吧。我是從小兒便跟著師父,他可只算得是半路出家。”
“而他的功夫在這群侍衛裡又屬極其出眾的,你說我練的能是猴子功夫麼?”
“你當師父教我功夫就為了爬樹啊。不過這宮裡除了你和齊江,可沒人知道這些。本不該跟你說,不過說了也好,便省得你以後為我擔心了。”
歡顏輕啐了一口:“誰為你擔心啊,你是皇上,做事兒自有你的道理,還輪不到我來操心。”
歡顏這時而溫柔羞澀,時而潑辣大膽的勁頭兒,再加上偶爾的傻傻孩子氣,穆霄啟可從未在哪個妃嬪身上領教過。
那些個女人,不是端莊大方失了情趣,比如皇后;便是一昧恭謹的順從,比如馮昭媛和上官婕妤。
再不就是嬌柔媚惑的甜膩,比如王才人與楊充媛。而前不久進宮的那個李修媛,又屬於爽朗有餘嫵媚不足。
西六宮的藺美人麼,繡花枕頭一個,連書也沒讀過幾天;那個蕭充容讀書倒不少,又只想著懷上個龍胎母憑子貴。
而那陳婕妤與自己的姨表妹賢妃,便只能算得上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酥油、又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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