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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狐媚子,經歷過眾多男人,哪裡就能輕易抓住皇上的心?
若是皇上有心追查,肯定便會查出私情來。只有殺了她才解恨!
想到此處,舒曉荷毅然掏出那張真正的條子來,鶯鶯快步走過去接過。
德妃照著歡顏方才的樣子,滴了茶水在字條上,確實也見到了元寶紋樣與玉林兩字。聞了聞那半個小章的味道,點頭道:“這張才是真的了。”
歡顏點頭輕笑。既是這張字條在她手中,只有藥方送到了皇上手中,皇上也就沒按這字條囑咐的話做,將藥方立刻送往西南吧。
如此的話,那藥方應該還在皇上手中。
“鶯鶯,打發個靠得住的奴才,去趟養心殿吧。就說我請皇上將昨日平安送過去的藥方交給那奴才帶回,我這兒有用。”
眾人各懷心思,喝茶的喝茶,沉思的沉思。德妃和賢妃之前為歡顏擔了一會子心,如今也平靜了些。
其他幾人心中想些什麼,歡顏也明白個一清二楚。不過是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歡顏想畢輕笑,你們想得利,還真沒那麼容易。真當我這幾十年白活了呢。
一個小太監輕輕走了進來,將那養心殿帶回來的藥方呈給歡顏,躬身下去。
歡顏將那藥方交給鶯鶯,囑咐鶯鶯道:“將這兩個字條對在一起瞧瞧,那小印是否便是整個的?撕開的紙痕可對得上?”
鶯鶯將兩張字條對好,欣喜的說道,“還真真是呢,娘娘們請看。”
德妃帶頭,眾人一一看過便退回座位上坐好,紛紛望望歡顏,又望望舒曉荷,只等二人誰先發話或者辯解。
歡顏瞧了瞧舒曉荷,見她面上的死灰色越來越重,不由得心中發笑。
“舒婕妤,我將兩張字條交給我的奴才,囑咐送到養心殿一併交給皇上,你的奴才為何如此大膽,私自截留啊?”
“鶯鶯,召慎刑司,將舒婕妤的奴才一併捆了,挨個審問。問清楚是哪個奴才撿的這字條,到底是無意的,還是一直在跟蹤本宮的奴才,並日日偷窺永禧宮!”
自打正月十五過後,平安便稟告,說總有個小太監鬼鬼祟祟在永禧宮周圍晃盪。囑了小山子來了個反跟蹤,還真是永樂宮裡的奴才沒錯兒呢。
這舒曉荷真是沒記性,新換的一批奴才沒多久,便又故態復萌。也不知她許了那小太監多少好處,有先例擺在那兒還敢貿然行事。
看來這宮裡的奴才們,都該整治了呢。
舒曉荷聞言,色厲內荏的抬了頭,“你說這兩個條子都是交給皇上的,便一定就是麼?我的奴才拾得的這張,明明寫著個陌生男子的名字,分明就是你私相授受的證據!”
“你騙我交出這個,卻又不認!你這個狡猾的賤人!”
歡顏嫣然一笑,“本宮若不領著你,告訴你就算死也拉了我墊背,你如何能交出這張真正的字條呢?”
“真正的字條不出,本宮一時也無法證明先那張便是假的呢,只能稟報皇上召人辨認字跡。若是如此的話,也太大張旗鼓了吧。”
“區區後宮小事,何必非得麻煩皇上?你瞧,你這不是乖乖交出來了麼?”
“本宮勸你,莫與本宮逞口舌之利,本宮容你罵上兩句也掉不得二兩肉去。誰才是真正的賤人,馬上便見分曉。”
“雲天,便是皇上的小字呢。皇上當初流落民間,便是叫這個的。你若不信,可請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證實一下。”歡顏說罷輕笑,雙眼只盯著舒曉荷。
“枉你自恃皇上疼你寵你,你卻連這個都不知麼?”
“何況皇后自打養病以來,皇上初一十五隻是來探病,陪著說會子話呢。宮人們都知道的事兒,你卻不知道?”
“你當本宮是傻子?平白寫個紙條子喊相好兒的初一進宮相聚?”
舒曉荷欲抬手指著歡顏痛罵,卻早已外強中乾。
歡顏對著她又是一笑,“你若再罵本宮一句,立刻拔了你的舌頭,當著你的面兒餵了貓,然後讓你將那貓帶到冷宮裡去做伴兒。”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她不快樂
“你若是將那貓養死了,你就也別活著了。”
眾人聽了歡顏的話,皆打了個冷戰。舒曉荷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兀自哭泣,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歡顏扭臉望向鶯鶯,“去向皇后娘娘稟報吧,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如何處置,請皇后娘娘發話。”
皇后又如何不知舒曉荷這般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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