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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這字條兒寫的是什麼?你的奴才還都成精了呢!”
“你確定是你的奴才巧遇顏貴妃娘娘宮中的總管?而不是故意跟蹤?”
舒曉荷面上顏色變幻了幾下,“德妃娘娘的話臣妾不懂。”
德妃繼續冷笑,“你是不懂,因為你不想懂也不願懂。所以你的奴才便也不懂,都說路不拾遺,你的奴才拾了什麼卻只知道往回拿。”
舒曉荷抬了頭憤恨的說道,“顏貴妃娘娘喊來這麼些人,鬧了半天不是為了公正,而是找來的幫手呢。”
歡顏笑著望她,“舒婕妤,你剛剛說本宮不撞南牆不回頭是吧?以本宮看,你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歡顏接過德妃手中字條,“舒婕妤,偽造他人手跡,是什麼罪過?”
“還不給本宮跪下!”歡顏立起眉毛厲喝道。
舒曉荷驚恐的望著歡顏,伸出手指,“你,你,你誣陷!”
歡顏莞爾一笑,“本宮看你才是誣陷。”
“雲天,下月初一,皇上會按例歇在坤寧宮,你可進宮與我一聚。歡兒。”歡顏念罷那字條上的字,怒極反笑。
“舒婕妤的骯髒想法兒,還真叫本宮見識了個夠呢。本宮問你,為何不呈上那張真正撿來的字條?只因那字條上並沒有男女私情?”
“舒婕妤好失算呢。如果不將這字條換掉,好歹還能定個本宮私相授受的罪呢。如今可好,被你換了個假的,私相授受都沒了,何況男女私情。”
舒曉荷跪在地上指著歡顏,“你如何便說,這字條是我換了去?你可有證據?”
“各位姐姐瞧瞧啊,本宮說她不見棺材不掉淚,她還不服呢。”歡顏笑道。
“既是如此,本宮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吧!”
歡顏取出隨身的小荷包,將雞血石小印,裝著玫瑰膏子的小銀盒,半張微黃的紙一一掏出。
“本宮確實讓奴才去傳過條子。不過,那條子是用這種紙寫的。這是錢莊裡特製的紙,不懂得的人瞧不出來。”
歡顏以手指輕挑茶碗中的水滴到紙上,洇溼的部位便出現了小小的元寶花紋以及兩個字:玉林。
又將舒曉荷呈上的那個字條照樣洇溼,未見花紋出現。
又用小印沾了玫瑰膏子蓋到紙上,囑眾人一一放到鼻子近前聞過,再聞舒曉荷那張,請眾人對比。
“嗯,玫瑰膏子蓋得這個,有淡淡香甜。那個卻沒有。”德妃說道。
朝霞點頭,“舒婕妤還真是失算,只模仿了字跡和章子的樣子,卻未曾瞧出紙張的特殊,也未聞聞味道呢。”說罷又是掩嘴輕笑。
第2卷 宮門深似海 第一百四十七章 接受恭喜
舒曉荷急聲說道,“這兩樣東西又能證實什麼?誰知是不是顏貴妃丟了重要的字條後又準備的說辭?”
歡顏點頭,“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呢,你可發現這紙張缺了一半?而你的奴才撿到的那字條,只是一半的一半?”
舒曉荷臉色灰敗,“誰知道那一半被你弄到哪兒去了,這話不足以令人信服。”
歡顏輕搖手中字條,“我勸你還是拿出那張真字條來吧!有了那個,你還能生按我個私相授受的罪過。”
“你若是不拿,本宮便只能再找其他證據讓所有人信服,而你偽造證據誣陷宮妃,無論如何也是死定了。”
德妃驚異的抬頭望著歡顏,哪兒有這樣的人,還幫人想辦法,教給那人死也拽著她一起?
又想歡顏行事一直異於常人,心下略微寬懷。誰知道這個猴兒精又在想些什麼,隨她去吧!
舒曉荷咬了咬牙,如今自己已經沒有兩位哥哥撐腰了,怎麼辦?皇上從打李朝霞生了皇子,便再也未曾召過自己侍寢,找皇上來救自己,想必也不現實了。
若說皇上寵愛自己是為了西南戰事,也許是真的寵她吧?想起除夕夜那一幕,舒曉荷不由得牙根發癢。
就是這個顏貴妃,將自己那十幾日的榮寵統統一抹而光化為虛有。自己就算食她肉寑她皮,也解不了這心頭之恨!
她不但奪了自己的寵愛,她還給皇上推薦將才,奪了哥哥在西南的兵權。看來自己拼死也得將她拉下馬才好,否則此恨綿長,帶到棺材裡去也解不開了。
如此說來,她說的也對呢。那真正的字條,就算沒有男女私情,也算私相授受呢。在這後宮裡,也算得大罪了吧。
何況雲天這個名字,聽起來便是個年輕男子呢。這顏貴妃,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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