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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歐陽君鋒,只見他著一身藏藍色的袍子,高貴而又儒雅。他似乎沒有認出紫蓮來,正微笑著與人寒暄。
紫蓮正想著散會後如何去找歐陽公子談談幫她回家的事,忽見又一身影踏入殿中,竟是雪琪少爺。身後跟著的想必就是他傳說中的師父了。那人一身粗布衣衫,看起來倒是很平凡,但面貌與中原之人卻很是不同。許久不見,白雪琪長高了不少,脫去病弱和稚氣,成了個翩翩佳公子了。紫蓮正心下高興,卻覺到兩道目光似火那般灼得她生疼,抬眼便撞上白雪琪的目光,難道說,他認出了自己。紫蓮不禁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既然人都到齊了,眾位英雄好漢便各抒己見,談談這武林大會的事情吧。”主位上的夫人頗具威嚴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位道長模樣的老者便起身一抖拂塵,抱拳說道:“不瞞夫人說,我們前來山莊叨擾,正是為了請大公子出席這次武林大會。”聽了這話,夫人的臉色瞬間不悅起來。
白雪卿卻道:“承蒙前輩錯愛,只是雪卿已不再過問江湖事。”
“張道長便莫要強求了。到時我慕雪山莊雪琪公子自會出席武林大會……”夫人也忙應和著,似乎白雪卿的回答頗得她意。
那老道長卻是個耿直的一根經,打斷了夫人的話“夫人,大公子,此次武林大會非同小可,旨在殲滅幽蓮宮的餘孽。想必貴莊也有耳聞,近段時日幽蓮宮的殺手在江南一帶頻繁出現,又添了幾十莊血債。而武功能與幽蓮宮主麝夜相敵的,遍數江湖,只白公子一人。”說道後來那老道竟有些激動了。
紫蓮則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那個清冷如雪的男子,這樣一個時而像出塵的仙子,時而又孩子氣的男子,竟有如此高強的武藝,果真深藏不露,想到這裡紫蓮只覺對白雪卿是越來越陌生了。
此時白雪琪的面上也露出了憤然之色,幾欲離席而去,他身後之人卻暗裡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在暗示他。
白雪卿卻不語,目光似遙望著遠方,由自端起機上的茶盞,抿了一口。
這時一名壯漢也安奈不住站了起來說道:“當年麝夜那個妖人,奪了幻蓮便逃去天山幽蓮宮,這許多年來也沒有再踏足中原,現在他幽蓮宮出來鬧事,無非只有兩種可能。”
聽到這話,紫蓮只見白雪卿握茶盞的手微微一顫,漾起杯中一道漣漪。卻聽那人接著道:“一種可能是麝夜那個妖賊丟了幻蓮,但是幽蓮宮隱藏在天山深處,至今仍無人尋得它的所在。更不可能有人從幽蓮宮拿到幻蓮。還有第二種可能性,那便是西夏公主重現江湖。”
這一席話說得大殿之中鴉雀無聲。紫蓮更是一頭霧水了,難道說那個公主還沒有死,這念頭一出,心中不禁湧起酸楚之意。低頭看白雪卿,只見他仍端著茶盞,卻一動不動,思緒似已飄到了別處,眼中的落寞更深。
那人見無人應答似咬了咬牙,又接著把話說下去:“白公子不肯淌這灘渾水,莫不是為了掩飾什麼吧?”這時另一人也附和著:“難道白公子已經知道了西夏公主的下落?”說完,那人竟向紫蓮這邊看來:“我看這位姑娘到很是有幾分眼熟,可否摘下面紗讓眾人一睹芳容。”
紫蓮還未及反應,只見白雪卿起身衣袖一揮將她護於身後。他周身泛起的殺氣回答了一切。那人卻不肯罷休,兩人便僵持著。
看這陣勢,紫蓮著急的看向夫人,卻見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倒是歐陽君鋒出來圓場拉了那人說道:“都是自己人,切莫傷了和氣。”
那位老道長卻站起來衝著夫人俯了俯身,道:“此女想必是山莊的侍女,莊中並無侍女不可見人的規矩,夫人命她摘了面紗,消除眾人的疑慮也無妨。”
“她是我沒有過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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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沒有過門的妻子。”
淡然的話語自白雪卿口中說出,卻似石子投入深潭,驚起一灘漣漪。在場眾人皆是一臉詫異,紫蓮不知所措,夫人陷入沉吟,白雪琪滿臉怒意。
這是怎樣的一個情況,紫蓮只覺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了,一時理不出頭緒來。
“原來是少夫人,老夫多有得罪了。”紫蓮萬萬沒有想到那老道竟朝自己跪了下來,忙上前去扶。誰知方觸到那老道的衣袖,卻覺一陣勁風拂過,面上已是一涼。下意識用手去掩卻也是徒勞。只聽在場眾人已是驚歎連連。
老道人亦是面露驚色,但想必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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