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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出身的易小笙道:“除此之外,似乎還欠了那位姑娘不少爛帳,怎麼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千瑾辰挑眉道:“那麼你的意思是?”
司馬凌菲繼續道:“我的話,好說,只要段月塵將門主令留下,從今以後逐出碧玉宮,一刀兩斷便可。”
千瑾辰見條件很簡單,便點頭道:“可以。”
與此同時,任非凡則一口回絕:“不行!”
千瑾辰瞥了他一眼,暗道這人對待權利如此貪念,都已經和碧玉宮如此決裂還戀著個門主之位不放,便聽得司馬凌菲格格一笑道:“公子實在不知其中利害。若是碧玉宮門主以上之人被逐出宮去,必定會被宮內所有弟子追殺,若是不幸被抓回宮去,便廢其武功,斷其筋骨,熬上七七四十九天,投入碧玉宮的野獸籠裡活活被吃掉。你道為何段月塵會逃出這麼多年,還有這任非凡為何明明已經不在碧玉宮還不肯丟開這宮主之位?因為只要丟開,結局就只有死路一條。”
千瑾辰臉上帶了驚奇,側頭看了看任非凡,見他面色凝重,知道司馬凌菲所言非虛,但是又不能把此人交回他們手上,便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就是這樣。從今日起,我便帶著任公子離開智饒國,返回上榮國,這天高皇帝遠的,你們能做什麼?”
司馬凌菲望著面前的碧眸男子,古怪地笑了笑,說道:“如果公子認為可以那便好。”說罷便對著任非凡伸出一雙素手來。
任非凡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樣東西放在司馬凌菲的手裡。
此刻易小笙已經在全神貫注地看著幾個人的談話,只見到一塊和沈北祭一模一樣的令牌,只是顏色不同,是湖綠色。她想起當年碧玉宮弟子比武大會上見過四門的服裝顏色,以此推斷,東門令牌應是正紅色,而西門主令牌則為明黃色了。
司馬凌菲一拿到令牌,再不多言,轉身便走。任非凡臉色有些發白地目送她離去,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心中害怕。
易小笙也不禁在心裡暗暗發怵。
這碧玉宮可以是你最有利的盾牌,也可以是送你上路的鍘刀。她想起一個詞“反噬”。若能控制則為己用,若是失控,那邊只有受其所害了。
物極必反,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千瑾辰見事情一了結,便帶了任非凡離開。一時間場上退去了幾乎一半人。
司馬凌菲見人慢慢退去,臉色一白,身子便軟軟要倒下。沈北祭連忙上前扶住,低低喚了聲:“宮主。”
司馬凌菲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讓人看出自己受了傷。
易小笙這才明白,方才司馬凌菲為何沒有強行從千瑾辰手裡搶人。想來是因為這上榮國公子帶了兵力而來。看這些人的陣容和軍紀,若真是打起來,恐怕在場的江湖人士也佔不到半點便宜,只會白白送命。
那邊顧七言終於掙扎著衝開身上的穴道,搶著跑到司馬凌菲的跟前,一臉焦急,紅裙只是笑著安撫,隨後又皺眉道:“任非凡此次沒有得手,必定會藉助上榮國的兵力捲土重來。儘管我將他手裡的碧玉宮的權利全部搶回,但只怕對付上榮國的兵力……”
易小笙想起上榮國的確早有攻打智饒國之意,再加上一個任非凡,一場戰爭在所難免,只怕天下即將大亂。
此刻比武場上的群雄都還在等著盟主之位的產生,而陳漢生也還一直站在場上。司馬凌菲對著沈北祭做了個手勢,沈北祭便朝著陳漢生走過去。
還沒走到他面前,便見陳漢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說道:“沈少俠,這盟主之位,打死我都不做,只求放我和我門下弟子回南國,百里洞便是我們的家鄉,真是何苦要跑來爭這盟主之位啊!”
司馬凌菲“撲哧”一笑,道:“這陳洞主倒是個明白人,只是今天總要分出個盟主才是啊……”
正不知如何是好,易小笙卻意外地看見場上有兩個人在來來回回地收拾東西,一邊收拾還一邊嘟囔。
那肥碩的身體正是那收集紅紙的祝胖子,“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把椅子桌子收在一處,一併抱起,邊對另一邊收拾東西的梁司儀說道:“都是你害我來做這種苦力活!”
梁司儀也是嘆氣,把茶碗碟盤收在一處,用一隻手全部託了,又單手撐起一張桌子,抱怨道:“祝兄,這不能怪我,誰能想到這幫江湖小輩們,開個武林大會也這般胡鬧。”
司馬凌菲心念一動,對著兩個人揚聲道:“兩位前輩,以你們來看,這次大會的盟主是誰啊?”
祝胖子氣呼呼地扭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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