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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壽喜被宋雁卿看的心裡直打鼓,立刻低下頭。〃兩位公子住好,老奴這就回復去了。現也不方便來人幫著打理,委屈兩位了〃
言畢躬身等著宋雁卿的回覆。
心理不禁暗自訝異,這宋雁卿怎麼似什麼都知道,卻也什麼都不說,偏喜歡在你得意滿滿的時候一下把你揭個底朝天。
這些日子處下來,他發現那個清兒到奇,每有不滿總是從他口中而出,條件再苛刻宋雁卿也從不言語,總是他在那兒咋咋呼呼,這清兒彷彿就像宋雁卿的另一張嘴。
壽喜不禁在這主僕倆中來回打量。
宋雁卿不經意的捏斷手中枯枝,轉身撫平身上衣物向壽喜道。〃公公慢走。〃
壽喜立刻收回心神向著來路走去。
直到他走的不見蹤跡,宋雁卿見清兒還在費力的擦拭整理著廂房,弄的小臉全黑。
不禁搖頭道〃不用費力了,這兒呆不久。〃
清兒一副主子您怎麼不早說的模樣苦著臉,看著自己髒兮兮的小手,在心中嘆道又做白工了。
想來在主子心中,自己就是一個傻小子,不免沮喪的垂下頭。
宋雁卿似是知道他心思般上前拍了拍他腦袋,嘻嘻哈哈道。〃沒有你這傻小子在,主子還真不知道怎麼解悶。〃
清兒撅嘴,能給主子解悶也好,想想復又笑了起來,一張小臉笑的春光明媚的。
宋雁卿轉身望著那皇宮的方向。勾起唇角眸中透出隱隱光澤,不論是誰把他招來的,那人斷然不知何謂請神容易送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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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黃昏壽喜傳來話。〃主子要見您,公子請準備。〃
宋雁卿皺眉這進宮就是麻煩,和那燒香拜佛前只差戒齋了。
依言在清兒的伺候下沐浴換好乾淨衣物後的宋雁卿跟著壽喜出了別院,清兒立刻尾隨而去。
抬頭望天,正值日漸將落。
宋雁卿望著落日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
不禁心中低嘆,日落,真是個好時間,妙極妙極。
壽喜壓下手上的雞皮疙瘩,這主僕兩太詭異了。
三人來到宏偉的宮闈前,清兒站在遠處擔憂的道。〃主子清兒就在這兒等您,您一出來保準就能見著。〃
壽喜見清兒還有磨蹭下去的模樣立刻道。〃公子,請隨老奴來。〃
清兒張口欲言又合上嘴,宋雁卿則一派清閒的轉身跟著壽喜行了過去。
壽喜帶著宋雁卿走到守衛跟前從衣襟裡掏出腰牌遞了上前。
〃壽喜公公回宮嗎?〃身長八尺有餘相貌兇惡的守衛擠出獻媚的笑臉。
〃嗯。〃壽喜輕應一聲擺著架子。
宋雁卿見著那守衛滑稽的樣子,立刻低下頭硬是把臉憋的通紅不讓自己笑出來。
守衛從壽喜手中接過腰牌仔細的檢查腰牌的質地、紋路、文字,雖說這些公公得罪不得,但這也馬虎不得。
守衛在確認了腰牌後揮手放行。
〃公公,您慢走。〃守衛低頭哈腰的道。
壽喜抬頭挺胸大搖大擺的帶著宋雁卿走了進去。
在主子面前他可是隻有低頭哈腰的份,能如此理直氣壯抬頭挺胸的機會可不多,除了偶爾出宮辦事外一月也不過就是那一回列假。
清兒踮著腳尖見那些個守衛個個彪悍如虎,膽寒的往後一縮。
在落日的餘暉照耀下宮內橘紅色的群體建築和刷上硃紅色的城門有著讓人說不出的壓抑。
宋雁卿立在門下,那宏偉的宮門就像是巨大的閘刀般壓在宋雁卿的頭上,恐懼也壓上了他的心房,擾的清兒的心突突的跳。
見那門兩旁的巨大金銅獅子,清兒頓覺說不出的面目猙獰,他擔憂的望著走進宮門的宋雁卿,主子可別出什麼事兒才好。
走入城牆內,便見那被硃紅的木柱頂起來的石砌牌樓,簷角上雕琢著飛騰狀態的小巧麒麟。精緻的麒麟被雕琢的栩栩如生,仿如真的麒麟被生生的困在了牌樓上,掙扎著叫囂著,不能飛馳而去的脫出半個身子向上守望。
低下頭放眼望去,滿目皆是望不到底的寬道,空曠而冗長。
兩人行行復行行,行至內圍是區區繞繞的迴廊。
壽喜依舊走在前,宋雁卿不緊不慢的跟在後,不時的打量著周圍景物。
也不過是些假山水池之類沒新意的玩意兒,還有那滿是枯枝的梅樹,瞧了便讓人不舒服。
時過小半個時辰,宋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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