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公公在琛叔身邊跟的時日不短吧。公公從言談舉止到音容笑貌仿的惟妙惟肖,只是。。。。。。。〃
壽喜點頭,一臉得意一聽到那個只是心都被揪了起來,見那宋雁卿一副打算賣關子的模樣不由急上心頭。
〃只是為何?〃
〃公公定是凡事親力親為,從掃籠到餵食皆不由他人之手吧。〃宋雁卿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
壽喜依舊連連點頭,這些他可以注意著,從沒出過差錯。
〃可公公那日對我小雀兒可不友善吶。您平素親理著鳥籠時面對髒物是有心為之,臨時起義怕是少有。若不是真心喜愛又如何能在突發狀況下裝的似模像樣?若您不能真愛這鳥兒還真不該裝琛叔。破綻就是如此得來。〃宋雁卿伸出手撓撓頭笑道。
他總不能說最初在酒肆裡他就聞出了那股子太監味吧,他有著宮裡的味道,那味道宋雁卿想忘都忘不了。
雖然壽喜身上那味兒極淡,不過想來也該是從小在宮裡浸染到大的,那股子太監味道就算是化成骨燒成灰怕也是去不了了,那雀兒不過是為了確認而已。
壽喜一楞,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瞧出了破綻,也沒想到那日竟然是小潑皮故意試探。他自覺沒露出厭惡的表情,但若不是此處露了破綻又有何解釋?
宋雁卿也不給他多想的時間問道。〃公公背後的主子是哪位?可否告知雁卿,好讓雁卿有個準備?〃
壽喜神秘的一笑。〃公子無須多慮,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皇家機密哪是他能透露的。
上頭說了,宋雁卿不能死在凌天堡,善後的事自然有人做,他只負責將人帶出。
至於宋雁卿至皇城後會如何,他也摸不著底兒。主子的心思哪有奴才揣測的份,也不能揣測。即使明白了也不能明白。
宋雁卿也不追問,逍遙的吃起清兒遞過來的果子。還能有哪個?和我裝!
壽喜也不再多話,他不知道宋雁卿都知道了些什麼。
這些也與自己無關了,若有宋雁卿不能知的秘密,宋雁卿自然活不出皇城,若無他不能知道的秘密,早晚他自然也是會知道。這也是壽喜為何不怕身份暴露的原因。
回想起凌天堡地牢的情況,壽喜又一陣思量。
現在這個在馬車裡的宋雁卿面目平凡之極,哪有當時的半分妖嬈。
當時的宋雁卿全身都散著妖氣而,即便他是太監當時心都彷彿要跳出胸口來似的。那口鼻間充斥著的媚香也是詭異,怕是最紅的花樓都不見得能有,逗弄的人情潮翻湧。
要不是他是個太監,若那會子換了個大內密探去接應,如今真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差錯。
壽喜第一次為自己是太監而感到慶幸。
不過主子對他的上心,也著實讓人瞧不懂。
他在凌天堡已經潛伏了這麼多年,就為了一個宋雁卿功敗垂成,雖韓斐陽並無不臣之心,但放任凌天堡坐大仍是隱患,主子這步棋走的著實險了些。
宋雁卿對主子來說會否是個變數?
這個看似平庸,平素總嘻嘻哈哈的宋雁卿在這個時候第一次讓壽喜覺得深不可測。
不出十日便來到了皇城。
一路行來壽喜和皇城的聯絡也沒避著宋雁卿,每當看到那雪白雪白的鴿子宋雁卿總是眼發綠光。
那鴿子肥嘟嘟的看上去很是可口。這些日子趕路盡吃乾糧,他快忘記肉是什麼味兒了,嘴裡都能淡出個鳥兒來了。
宋雁卿望鴿興嘆,這等粗話他也不過只能在心裡想想,若要真說出來舌頭還打結。
如今這皇城可不是他的地頭,宋雁卿還懂做人不能太囂張的道理。
馬車行至一所偏僻的別院前。見那別院雖整潔卻掩蓋不住破敗似有些年頭了,院中的花草也因為缺少照料而荒廢了。不過還是能從那些罕有的名種中見到昔日的輝煌。
宋雁卿還在院子裡觀賞,清兒就迫不及待的推開廂房的門,剛踏入廂房,清兒便捏著鼻子揮了揮手大呼小叫道。〃呵,好大的塵垢,這兒多久沒住人了。〃
壽喜跟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彎腰賠笑著。〃這不,兩位不方便住客棧,臨時就這地兒得空了。〃
清兒不滿的擼起袖子找器具開始整理廂房,髒他可以忍受,主子可不能委屈。
宋雁卿冷冷的望著壽喜,轉身在光禿禿的梅樹上折下了個枝條,輕輕的握在手中把玩。
是真就這兒得空,還是隻能住這兒他們心裡都明白,場面話誰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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