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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臉上露出一點驚訝,被雲中雁收在眼裡,他咧開嘴角冷冷一笑,「沒想到自己出手這麼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給你個面子,江湖上哪裡會有云中雁失手躲起來的傳言?」
阿大的眸色暗了一截,嘴唇動了動,先前一直和雲中雁暗中較著勁的手臂也卸了一些力氣,輕道了一聲「抱歉」。
雲中雁卻根本不領情,抬手一掌揮在阿大臉上,接著略略鬆開煉條,兩人拉開一點距離後,提氣一躍,雙腳一起踩在阿大的腹部,同時纏著他手臂的鐵鏈收了回來,阿大被他直接一腳踹飛,背脊撞上祠堂的大門,門板登時四分五裂。
「咳咳!」阿大咳了兩聲,血沫噴在地上,抬手抹了下嘴角,手背上一片鮮紅。
阿大躺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只勉強抬起頭,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的雲中雁。
外面的光線從門口照了進來,雲中雁沈著臉從陰影裡走出來,光亮灑了他一身,更顯出他的俊挺。
「怎麼,現在的鐵拳神捕這麼不堪一擊?」
雲中雁一腳踩上阿大的胸口,用力蹍了蹍,逼得他又用力咳兩下。
正要開口再說什麼,雲中雁突然眼神一凜,似乎留意到什麼,用靴尖挑開阿大的衣襟,然後猛地蹲下身伸手抓著阿大的衣襟,將他的衣服往兩邊一分,接著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手底下這副精壯結實的胸膛,小麥色的肌膚上遍佈著拳頭大小的傷痕,像是被什麼給燙焦了之後留下的痕跡。
雲中雁似不相信,又像是為了驗證什麼,雙手飛快地扯開阿大的腰帶,將他的衣服完全敞了開來,發現他腰腹上也都是這樣的傷痕,不由有些心驚肉跳。
手指小心翼翼地觸上他腹部上的一塊傷痕,指尖傳來粗糙的感覺,告訴他這些傷痕都是真的,是皮肉被燒焦之後,又沒有妥善處理才會留下這樣醜陋的痕跡。
雲中雁臉上震驚的表情,忽地變成憤怒,抓著阿大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拎起來,「張淮遠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你身上有被刑訊的痕跡?就因為我沒有依照約定拿走鳴雨石,所以他洩憤在你身上?」
阿大被他突然的一扯,又牽動著咳出不少血來,都噴在雲中雁的衣服上,在聽到雲中雁說的最後一句時,驀地睜大眼睛,抬頭,「你說……什麼?」
雲中雁被他一問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臉上的表情恍惚了一下,然後情緒稍稍平靜下來,揪著阿大衣服的手也鬆了開來,眼睛直直地看著阿大,卻沒有開口。
阿大手撐在地上,爬起來,緊緊抓著雲中雁的手腕,「告訴我真相,什麼叫你沒有依照約定拿走鳴雨石?」
雲中雁半跪在地上,猶豫了一下,才道,「當初讓我去偷鳴雨石的人……就是江寧知府,你的頂頭上司,張淮遠!」
阿大一直平靜無瀾的臉上在聽到這句話後,露出彷佛被雷震到的表情,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鳴雨石,是一塊很神奇的石頭,它被雕成一隻蹲在石頭上望月的蟾蜍模樣,每到汛期,只要有大水來到,鳴雨石就會發出類似蟾蜍的叫聲,而且屢試不爽。
「有了它的提醒,江寧府的百姓幾次從滅頂的大水中逃生,在江寧,是被當做神仙真身一樣被供奉起來的石頭。」
秦燦解釋道,他正在向顏三敘述當年關於鐵拳神捕武正山和雲中雁的最後一次交手,但是顏三在聽到秦燦解釋了鳴雨石的作用後,眉尾一挑,露出的興趣顯然要比那兩個人的過去更大。
「別想了,現在那塊石頭被供奉在寺廟裡,重兵把守,你有本事一路殺進去搶,就不知道有沒有本事再一路殺出來。」秦燦稍微誇張了下情況,企圖打消顏三的念頭。
顏三皺眉瞪了他一眼,然後明顯有些不悅,「後來呢?」
「後來,雲中雁就留書說要這塊石頭,當時真的是搞得全城戒備,畢竟這是事關民生的東西,不論是官府還是百姓都十分重視。
「不過能讓他們放心的一件事就是,有鐵拳神捕武正山在,而且他也不負眾望地在雲中雁把鳴雨石盜走後,不久又將鳴雨石給帶了回來,所以這也是雲中雁唯一一次的失手,之後雲中雁便失去了下落。」
「那阿大……不是,是武正山又怎麼會到我們山寨來當山賊的?」
「這個難道不是應該問你們嗎?」
秦燦又被瞪了一眼,顏三道,「這麼久之前的事情我怎麼知道?而且山寨裡的人,多少有他們不願意透露的過去,他不說我們也不會問的。」
秦燦端起茶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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