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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禮物送了來的,還會馬上把你接回去?看來你最多也只算皇兄比較寵的人而已,沒有到傳聞那程度。”定陶王挑眉,“你還愣著做什麼,難道皇兄是要你來陪本王賞風月,吟詩作對的麼?”
小人兒怔了怔,不知這話觸了他哪裡痛處,竟晃了兩下實實的跌在地上,縮著肩膀,咬著下唇,睜著眼,然後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樊襄再沒了那心情逗他玩,抓著他胳膊舉起他身子,一把撕下那可笑的面紗,卡著那人下頜逼他抬頭。
乍看之下,縱是樊襄這般在後宮長大,見慣了風月的鐵血將軍也心裡一緊。
你若此時問樊襄這人長相如何,他定然只會給你一個字:美。
不知誰替他勾了眉,一雙桃花眼,鼻樑高song,緊緊抿著嘴,抿的嘴只似一條柳葉般的薄。
眸子裡還蒙著霧氣,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沖淡了他臉上的媚,給了他幾分單純。樊襄看他的眼睛,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詞不是大司徒所說的狐狸,他想到的第一個詞,竟然是鹿。
對,就是那種剛出生不久,會帶著溼漉漉的眼睛看你的小鹿。眼前這人,雖然看著還是少年,可樊襄知道他跟著皇帝,少說也有三年了。
裝什麼冰清玉潔。
樊襄心裡恥笑,朝著那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嚐到鐵鏽的味道才肯罷手。
☆、望君多惜我
眸子裡還蒙著霧氣,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沖淡了他臉上的媚,給了他幾分單純。樊襄看他的眼睛,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詞不是大司徒所說的狐狸,他想到的第一個詞,竟然是鹿。
對,就是那種剛出生不久,會帶著溼漉漉的眼睛看你的小鹿。眼前這人,雖然看著還是少年,可樊襄知道他跟著皇帝,少說也有三年了。
裝什麼冰清玉潔。
樊襄心裡恥笑,朝著那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嚐到鐵鏽的味道才肯罷手。
“唔……你……”沒成想少年趁他不注意一腳踢了上來,樊襄猛抬頭,竟然先在少年眼中發現了怒氣。
那少年似看他也非實看,是種雖然怕卻硬要拿出個架子端著的態度,看的樊襄無端火起,一把將他摁在地上,悔哉紙片人一樣沒多少氣力,偏偏硬著脖子徒勞抓撓,樊襄一不小心被這少年挖傷了眼角,不由的怒上心頭。
啪——!
清脆一聲響,只見悔哉不及巴掌大的白皙臉上烙下三個半指頭,登時就腫了起來,側著肩膀歪在一邊,嘴角也滲了鮮血,可這偏偏讓樊襄愈加輕視。“便是你沒侍候過別的男人,你隨我皇兄多少年,卻和本王裝出這種樣子,你自個不覺可笑?”少年被他的話激的愣住,還在掙扎的手無力垂落,雙眼閉了閉,滾燙的淚珠沾著睫毛就往下滑。
可那淚珠只滑下了一滴,便倔倔強強的掛在眼瞼不肯留下。
樊襄看他閉著眼,那神情好似被人侮辱,是個委屈樣子,心下更是一陣厭惡。
他並沒對這人做什麼,這種拿捏好的柔媚是要邀誰的憐惜?只是想想這看似無辜的傾城美人是個侍候了男人三年的男寵已經夠他惡寒,再想到他侍候的男人還是欲置他於死地的皇帝更是讓人奇怒。
軍中最恨兩類人,一類道貌岸然一類紙上談兵,空有形貌口才卻無一點用處,更何況眼前這個連口才也無,只是個淪為玩物的好看少年,這也擔的上傾城之稱?除卻皮囊再無長處,卻偏偏要比他高一等,他以為他是被天下人欺負了,所有的委屈只有他一個人嘗過?
樊襄不說話,那少年也不說話,兩人有些靜默的對持著,突然少年咬緊了嘴唇開口,細弱蚊蠅的聲音讓樊襄不得不壓低身子去聽。
“我並沒裝出什麼樣子……”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樊襄一把撕開他的上衣,少年也不掙扎,任樊襄看了個遍。
雪白的身子,上面佈滿了暗紅的嗤咬的痕跡,從鎖骨一路下來,令看的人頓時明瞭。
他若是說不知道這痕跡是誰留下的,那他就白做了十幾年皇子。這天下能得到眼前這傾城美人的只有皇帝,便想明白了他為何看著瑟縮又不大站的穩,想不是剛剛服侍他皇兄又被送了來,偏偏和他做出一副受了欺凌的可憐模樣,他皇兄的人,個個都這麼愛演戲麼?!
樊襄毫不留情的探手進下衣,少年又閉了眼睛,咬緊了唇。
☆、官家情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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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寵日敞履 一
隔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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