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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鋪蓋仍在地上,佔了房間一半空間,原來我棲身睡覺的另外一半地方被木桌佔據,桌下還堆滿了磚頭和木料,估計是搭床用的。我若想休息只剩門邊一小塊空地,平躺或者蜷縮起身子都不夠,只能席地坐著倚牆而靠。
我回來前清洗過身體,不過仍然覺得自己很骯髒,小心地在牆邊靠好,不敢隨便伸腿,免得玷汙了那床乾淨的被褥。我心想那床被褥的主人一定很得勢,又添了新傢俱,還有糕點做賞賜。被褥上有摺痕,應該是有人坐過,我猜那人或許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所以我們總是碰不到面。
夜深人靜,我無法入睡。我感覺全身燥熱,後庭痛癢慾火難耐,我才知道管家給的那碗涼水裡必是加了媚藥。怪不得他們要給我清洗身體,原來是等著晚上享用。
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那人走近推門入屋,卻不是管家。竟然又是太子,我吃了一驚,慌忙跪起。可惜身上藥力發作,禁不住呻吟出聲,失了自制扭動著身體可望愛撫。
太子二話沒說,關上門,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起抵在牆上。他用力很猛,我的手被拉過頭頂固定在很高的地方,臉貼著牆面,身體仍然不安地扭動,需墊著腳尖才能勉強沾到地。太子另一隻手撩起我的衣襟,分開我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或潤滑,猛地一挺身插入肉刃貫穿我的身體。
我痛得咬破嘴唇,卻因為媚藥的作用沒有排斥反而盡力迎合這樣的強暴。我自然地屈起一條腿抵在牆上,承受太子反覆撞擊的力量,同時讓私出開啟得更大,讓太子的慾望能進入更深。
這樣的姿勢帶來的快感讓太子欲罷不能,在我體內數次達到高潮,直至疲累,才抽出分身鬆開禁錮我的手。
我的雙腿早已沒有力氣支撐身體,太子一鬆手,我便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再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裳已經被脫去,赤裸地仰躺在那床乾淨的被褥之上。太子趴在我身上,用舌尖輕舔著我的乳珠,雙手不安分地撫摸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套弄著我的分身。
他見我醒來,眼裡充滿歡喜,笑道:“你的身體真是可愛,讓我捨不得放手,一刻看不見就想得厲害,恨不得能把你吞入肚中吃得乾淨。”
我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只是努力作出媚態,配合著太子的動作。
太子繼續道:“這床被褥睡著還舒服吧?不過比起我床上那些可差遠了,又是直接鋪在地上,陰寒冷硬。你怎麼不用磚頭和木板搭個床呢?”
我一愣,不解道:“這床鋪不是我的,我怎敢亂碰。”
太子嗔怒道:“怎麼可能?我讓管家就只安排你一人住在這裡。”而後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溫和道,“小妖精,你還不明白嗎,這屋裡的東西都是給你的。”
我恍然大悟,原來太子已經對我起了興趣。我感激道:“謝謝您,您便是太子殿下吧?您對我真好。”
他不否認,鄭重道:“我就是這裡的主人,而且我要你知道,我很喜歡你。”
我誠惶誠恐道:“太子殿下,我只是個卑微的奴隸,怎受得起您如此寵幸?”
太子微微一笑:“我若表現得太重視你,把你時時留在身邊,要不了幾天就會有人說三道四或者加害於你,我之前的那些男寵全沒有好下場。所以我這次學聰明瞭,明裡對你不聞不問,晚上偷偷來這裡與你相會。你可不要辜負我對你的這片心意。”
我落寞道:“太子殿下是在開玩笑吧?我姿色平庸身份卑微,從來只是主人們發洩的器物而已。”
太子忽然捧起我的臉,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也許過去你是那樣,但是現在你屬於我,你只需接受我對你的好就可以了。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多特別,我第一眼看見你時就再也忘不了放不下了。”
太子後半句話是對那個長得與我相似的人兒說的吧,我清楚自己只是一個代替品,不過我會很好地利用這個機會。我從來沒有奢望過別人對我好,如今聽到太子這番話,雖然明知不是出於真情,仍是感動得哭泣。
太子溫柔地用舌尖舔去我臉上滑落的淚珠,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含著淚媚笑著回答:“以前的主人叫我阿涼,冰涼的涼。”
太子卻笑了,手指拂過我下身的小穴:“名不副實啊,你身體火熱,那裡更是滾燙,讓人銷魂。”他說著又分開我的雙腿,進入我的身體,開始了第二輪衝刺。
我被藥力和身體的痛苦折磨得不能思考,也不敢掙扎,任由太子擺弄,漸漸失去知覺。我心中浮現起主人的身影,幻想著現在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