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他並不理會我只是喃喃道:“長得確實與他很像,可惜是個無知卑賤的奴隸!”他鬆開我的下頜,又揪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按向他已經微微隆起的跨間,冷冷道,“知道該如何伺候主人吧?”
我戰戰兢兢地解開他的褲子,捧出他的分身含入口中。我用舌靈巧地挑逗舔弄,用盡技巧討好迎合,他不斷深入,慾望逐漸膨大堅挺直抵我的咽喉,在我的口腔內壁摩擦,直到噴射。我熟練地吞下他的精華,不敢漏出一滴。
他輕蔑地嘲笑道:“小賤貨,服侍過多少男人?技巧還不錯。”而後他不等我回答抽出肉刃,將我轉過去,撩開我的衣裳下襬,再無遮攔,一挺身貫穿我的下體。
我用手撐住地面疼得弓起腰身,卻儘量分開雙腿抬高臀部,扭動配合,讓他能進入更深,同時口中嬌聲喘息,挑逗他的慾望。他很是受用,就這樣騎在我的身上,瘋狂律動,數次高潮,直到我痛得窒息失去知覺昏迷不醒。
次日清晨,我被管家的鞭子和皮靴叫醒,冷水溼透我全身倒省得自己清理。我忍著傷痛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工作,心裡卻想著太子昨晚為何偷偷來找我,而後又對我不聞不問。他是嫌我伺候不周敗了興致嗎?還是僅僅偶爾興起過來找找樂子,從此我再無機會見到他?記得他說我像一個人,那個人是誰?主人也曾怔怔望著我發愣脈脈含情,他會不會也在思念那個與我容貌相像的人呢?
二十八 復北
我至今不能接受,阿涼欺騙了我。但是我確實無能為力地被耶律天一趕走,他放了我並且要回了阿涼。整件事情都是一個陰謀嗎?為了名正言順要回阿涼,讓我死心,才策劃的刺殺和陷阱嗎?我大腦一片混亂,理智情感和道德瀕臨崩潰,我不知該如何是好。阿涼不用說,我也看得出來,他喜歡和耶律天一在一起,阿涼那時的眼神情意綿綿,卻不是對我。他甚至都不惜得多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本來有機會的,有機會給阿涼做人的尊嚴,一個平等的愛的選擇,但是我畢竟曾經傷害過他那麼深,徹底摧毀了他對我的信任。他現在騙我,是我活該。我想我該從此斷了念,再不痴心妄想。
但是那份情早已種下,深深紮了根,我拔不出來,掙脫不了。錐心刺骨的痛,原來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它一刻不停的折磨著我的精神。我難以控制地沮喪絕望,忙無目的地奔逃,最後醉倒在一家荒村野店。
常聽人說一醉解千愁,為何我喝得爛醉如泥仍然無法解脫?阿涼的身影不論我睜眼閉眼都不能抹去,他已經成了我的心魔。
是大哥找到了我,將我狠狠罵了一頓,說我突然失蹤太不負責任。雖然我已經完成了刺殺王大人的任務,立了大功,卻也不能一生不吭地溜走。我被大哥罵醒,詫異地解釋,我行刺失敗之後就逃走了,王大人若死了也不是我殺的。
這回輪到大哥吃驚了,他問我:“王大人真的不是你殺的?”
我苦笑道:“我行刺失敗就逃到這裡買醉,你不告訴我,我都不知道目標已經死了。”
大哥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了頭緒,安慰我道:“二弟,你武功雖高,但是人外有人,一次失手沒什麼大不了。父親說你一定能成為一流的刺客,為我大宋立下汗馬功勞。”
我對大哥和父親想的事情從來沒有興趣,不過讓大哥誤會我是因為失手而消沉也好,他對阿涼沒有好感,我若說出心裡話大哥多半會被我氣瘋。其實我有些倦了,我找不到活著的目的和動力,所以我對大哥說:“我有些累了,可否暫時不接任務,我想休整一下。”
大哥點點頭:“我看得出你憔悴了許多,我知道做刺客心裡會產生陰影,我真想咱們兄弟的位置能調轉過來,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去承擔那些壓力和痛苦。”
大哥的話本應是很感人的,我卻聽不進去。我不喜歡生在這樣一個家裡,要負太多的責任,從來就沒有過自己的意志。我是皇上的殺人工具,父親和大哥何嘗不是皇帝的牽線木偶?為了他們說的大家而舍小家,為了天下百姓的幸福而犧牲自己乃至親朋好友的幸福。如果我可以選擇,我寧願生在普通人家,或讀書或耕作,庸庸碌碌過簡單日子享受別人製造的幸福。
這些我只是心裡想,從來不敢對大哥和父親說,他們早已把這樣的思想視為離經叛道,我不忍見他們失望傷心。於是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對大哥道:“其實你做武林盟主也很辛苦,勞心費力,我肯定做不來的。我只是暫時有些厭倦,或許休整一段時間我就能恢復過來。請你幫我向父親請示一下如何?”
大哥卻道:“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