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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只需要加一把火就夠了,蒼天素俯□子,在他唇上輕輕一啄,試探後又探進舌去,發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並不停止,惡狠狠往前撞擊著。
蒼景瀾痙攣哆嗦著,因為過度舒暢,懸著的兩腳兀自在半空中亂蹬,身子也繃得緊緊的,噙住蒼天素的舌頭吮了一下,又死命咬住他的下唇,雙腿死死纏在他腰間,驚叫一聲,噴射了出來。
蒼景瀾的腸壁自然收縮開合著,緊箍一般一陣緊過一陣,蒼天素被啜得渾身一陣陣發麻,倒吸一口涼氣,停在裡面不敢再動。
蒼景瀾高…潮後瞳孔都是渙散的,平日裡張揚邪魅的桃花眼中隱隱有水光閃爍,蒼天素喘了幾口氣,摁住他在眼簾處輕輕舔…弄,稍緩一下,把他癱軟的身子旋轉九十度,自個兒坐在他左腿上,把右側大腿懸空扛在肩上,再次動作起來。
蒼景瀾根本沒有從餘韻中緩過來,閉著眼睛神志不清呻…吟求饒了幾聲,剛剛消停的前端不過片刻就顫顫巍巍已經是半硬不軟的狀態。
蒼天素用小腹撞擊著他的腿根,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感覺到他內壁壓下來緊緊密密包裹著,十分細膩順滑,不禁情織大盛,快馬加鞭一陣猛攻。
蒼天素面對著旁人時都是溫柔順遂的,對段羽時更是耐心之至,對蒼景瀾卻秉承了一貫的粗野,粗暴地進出了一會兒,身體越壓越往下,把蒼景瀾的雙腿越撐越開,逐漸加速加力。
蒼景瀾腰肢痠軟,動彈不得,右腿生疼,兩股之間傳來的快感卻逼得他發瘋,只能任人擺佈。
蒼天素突然動作一頓,用力捏住他的大腿,埋□子全部擠了進去,沒再往外抽。
蒼景瀾被灌進來的體…液燙得渾身打抖,爽利得不可言喻,臀部一抬也一顫一顫噴了出來。
☆、覺察
蒼天素面無表情含著一顆石榴子,默默注視著憤怒得上躥下跳、滿屋子蹦躂的蒼景澄。
關於農夫受國戚欺壓一案已經得到了解決,事情並不難辦,李炳戌壓根沒有想到這麼點破事還能立案,手腳並不乾淨,事後也沒找人抹消痕跡,證據一抓一大把。
這幾年來,隨著蒼天素政治地位的不斷提高,劉家權勢逐漸衰弱,對官員的影響力大不如前,如今已經呈現出明顯的頹敗局面,再也找不出十年前權傾朝野、把持朝綱的八面威風。
本來這事情要是沒有明確的證據還好說,偏偏蒼天素幫忙遞狀紙的時候還很善解人意地把趙六收攏來的證據一併交到了他手上,淨京府府尹很明白自己現在成了朝中兩派人馬博弈的支點。
一方是無極大陸有史以來最最年輕的親王,戰功赫赫,威名無雙,手中把持著如山鐵證,一方是已經過氣的國舅爺,手腳不利落,辦個欺壓平民的事情都做不乾淨,府尹在短暫的猶豫後,還是秉公辦理了此案。
蒼景澄冒名頂替的老農一應房產都得到了歸還——也就是說他到了拍屁股滾蛋的時節了——這怎麼行,自己費勁千辛萬苦,連臉皮都不要了,才好不容易湊到了豔姬兒子身邊,怎麼能什麼事情都沒幹,直接就被人趕走了呢?
早就看他不順眼的劉權一天三次催促蒼天素抓緊辦這件事情,趕緊著把人攆走吧,留著一個屁民從這裡白吃白喝拖後腿幹啥呢?
蒼天素找藉口拖延了幾天,如今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私下裡也勸說蒼景澄不若儘快離開,於是就惹怒了大蒼國曾經的郡王。
“沒有辦法,再拖下去人家就要起疑了,我也是權衡大局後才忍痛下的決定。”蒼天素攤手萬分無辜地看著他,冒名頂替也不找個更合適的人選,弄出來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雖然確實不顯眼不惹人注意,可是後續非常麻煩。
“我本來還以為姓章的那個混賬王八蛋會把這個案子一拖再拖,一推二五六,等閒兩三年弄不下來呢,誰想不過兩個月,竟然已經結案了!”說起這件事情,蒼景澄憤恨到了極點,他絕對不會承認這是他戰略上的失誤,純粹屬於蒼景瀾抽風導致的意外狀況。
誰說不是呢,本來確實計劃得好好的,沒有想到自家那個神經病哥哥突然不正常了,在朝堂上明擺著偏向一向不受他待見的大兒子,導致權利角鬥的天平明顯傾斜。
蒼天素也無奈嘆息了一聲,沒有接話,低頭繼續剝著石榴,鮮紅的石榴籽襯著流光璀璨的淡色琉璃盞,更顯得飽滿欲滴。
這是永安平原今年出產的頂級貨色,貢品中的翹楚,攏共二十幾個,蒼景瀾自己留了五個,受寵的股肱之臣分了五個,剩下的全都打包送到了親王府上,他的其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