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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搜查,不過是些違禁器皿等物,本來不算多大的事情。”蒼天素用手指點了點明黃色的布料,素白的指尖正好碰觸到有翼三眼龍額頭上的第三隻天眼,“只不過沒想到劉大人竟然膽大包天,私藏龍袍,金刀為證,玉璽為憑。事情比本王原先料想的要嚴重許多。”
士兵早已經聽出了他的話外音,急忙陪笑道:“小的這就去通知羽靈軍都統王大人,還請王爺暫且等候。”
通知王峻自然是為了一塊進宮面聖,告發一下劉家的謀逆行為,蒼天素沒成想自己跟劉家的衝突真的盡人皆知到這樣的地步了,不過也沒說什麼。
兩人一塊進宮的時候,蒼景帝百無聊賴正坐在龍椅上捏著一本奏摺發呆,聽到李泉來報,雙眼一亮,捏著書頁的手微顫了一下。
他穩了穩心神才道:“宣。”
讓蒼景瀾有點失望的地方在於,雖然蒼天素同羽靈軍統領一塊來的,卻並沒有開口,請安後就坐在景帝賜下的座位上低頭持不語戒,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都是王峻來陳述的。
蒼景帝聽完後好半天沒有出聲,其實這次抵制清洗劉家的事情是他發起來的,是為了轉移大兒子投注在寧遠遇刺案上的目光。
不過龍袍、金刀和玉璽卻並不是他的手筆,顯然是蒼天素早有安排的。蒼景帝也早就知道他的大兒子最近在醞釀對劉家發難,不過自己搶先了一步,想拿這件事賣點好,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才沒讓蒼天素動用早就安排好的佈置。
劉家本身就是他當年為了穩定因為剛剛江山易主而動盪的朝廷提拔起來的,如今京城四大家族已經站穩了腳跟,有一家獨大趨勢的劉家反而成了朝堂穩定的不安分因素,這顆棋子他早就想要丟掉了。
蒼景瀾心中主意已定,眯了眯眼睛,重重哼了一聲,滿臉的不悅:“真是放肆,劉家不過是人臣,他們這幾年無法無天做出來的事情,朕也有所耳聞。只不過念在昔日劉家先祖追隨太祖有功的份上,只要他們做得不是太過,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沒想到,竟然慣得他們不知好歹,把朕當瞎子戲耍了。”
王峻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聽皇上這樣說才徹底放下了心來,看皇上這個架勢,顯然已經明確表示了立場,劉家此次翻身無望。
王峻心中暗自得意,自己這次沒有站錯隊,外戚的份量還是比不上一個百戰百勝、有戰神名頭的皇長子的。
王峻看皇上似乎心情不錯,一臉慈父狀詳細詢問了一下大皇子生活中的零星瑣事,其形其狀同往日所見喜怒莫測的帝王完全不同,正在感嘆少年親王的受寵程度之濃,便聽蒼天素主動提出告辭。
兩人是一塊入宮的,為了同一件事情而來,此時也只有一塊出去的道理,王峻少見皇上這樣的好臉色,本來想磨蹭一會兒多拍拍龍屁股,見蒼天素急著要走,也只得陪著他一塊離開了。
出了宮門,王峻還不忘對蒼天素拱了拱手,十分客氣道:“皇上已經開出了手令,下官這就命人先把劉家相關人等拿下大獄。”
王峻停頓了一下,十分為難道:“只是羽靈軍本身還要負責皇城守衛工作,亂黨人多勢眾,下官恐怕他們會做出魚死網破的行動,守城的侍衛不能夠輕易移動,難免有些人手不足的隱患。捉拿亂黨的行動恐怕還要麻煩大皇子手下的西北軍協助。”
看著別人動手,總不如自己拿著把刀子把仇人捅死來得痛快舒暢,王峻想著都到了這個地步,倒不如多賣大皇子一個人情,日後行事也便宜。
蒼天素果然沒有推脫,沒有絲毫勉強地應承了下來,笑道:“些許小事,不值一提,本王立刻調動手下最得用的兵馬前去,這等亂臣賊子不容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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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瑞頂著紫中泛黑的右眼圈去跟皇后請安,他看起來似乎剛哭過一場,眼睛都是腫的,紅著鼻頭低著腦袋,聲音細若蚊蠅,全不復往日的猖狂高傲。
皇后一眼就覺得不對,她自個兒也是紅紅著眼,急忙把兒子的下巴扶了起來,看了一眼就著急上火了,重重一拍桌子,咬牙切齒道:“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
蒼天瑞自打生下來就是她的心頭好掌中寶,那真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當命根子一樣的疼寵愛護,皇后見兒子青腫了眼眶,下巴處還有一處擦傷,心中又急又氣,再四追問道:“你告訴母后,是誰這樣膽大包天,竟然敢打傷嫡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