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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先生醫術好,人也好,豈是你我比得了的?”
那小廝嗤笑:“他為你求情,你就為他說話。他求情,靠的是好醫術,還是好人品?還不是脫精光賣……”話未說完,菱角已經劈臉一個耳光打過去:“作死麼?亂嚼舌根,仔細大官人剝了你的皮!”
那小廝捂住臉,悻悻地看著菱角,嘴裡嘟囔:“好威風啊,不曉得大官人知道了那個包裹的來歷,咱倆哪個會先被剝了皮?”
菱角臉色大變,眼睛四下裡亂掃,慌張張大喝一聲:“你胡說甚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更,二更在12:12:12,三更在22:22:22。原諒我的惡趣味吧……
存稿期日更,歡迎跳坑。
本文基本沿襲北宋年間的風俗習慣,為的是有個現成的背景給我用。文中設定的年代大概是仁宗在位初期,檀淵之盟已結,是政局相對穩定的時期。本文不點名具體年代,所有紀年都不用年號,改用干支紀年,同時儘量不涉及重大歷史事件和重要歷史人物。
另外宋人穿衣規矩很嚴,什麼款式什麼顏色都有規定,普通人無非皂白兩色,實在無趣,加上我對宋人那個幞頭實在不喜歡,因此在本文中對各人的衣物多隨意去寫,沒有遵宋制。
本文發生的各處地名基本上都是借用歷史上現成的名字,但具體到河流湖泊街道店鋪乃至相對方位都是我胡掰,與歷史上的各地大約沒多少相似處,請包涵。
本文中人物盡數虛構。
說到底,其實就是一個偽北宋背景的yy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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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舍藥 。。。
那小廝冷笑:“胡說麼?不知哪個跑林子裡燒個衫子,就能燒出一包衣服來的?”
菱角梗著脖子,麵皮紫漲,只是亂喊:“你胡說甚麼!胡說甚麼!”
此刻,周遭的遊人已散去大半,剩下的多半都在收拾傢什準備回家,但總還有些戀戀不捨的在花間遊蕩。施家在景兒最好的地方圈了好大一塊地,本就顯眼,此番爭吵,更惹得好事之徒注目來看,遙遙指點著不知說些甚麼。
有知事的看得不好,站出來打圓場,又哄又說,還塞了那小廝好幾個果子,總算胡混過去,扯了眾小廝推車挑擔地望城裡走。
茭白拉過菱角,悄聲道:“好菱角,此番你幫了我,明兒我弄好東西與你吃。”
菱角面色陰沉,只道:“罷了。你且隨他們回去,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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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吾回了藥局,雖然身上疲倦,還是去了外袍,尋到堂前坐下。
青竹正給個老者抓藥,瞅見奚吾,笑殷殷問道:“先生可用了晚飯?”
“……用了。你抓藥罷,我坐坐就去。”
“今兒柳樹巷孫家遣人來請過先生,道他家娘子吃了幾日藥,心口寬鬆了許多,現藥已吃完,請先生得空去診診,是按方子再抓幾服藥吃,還是怎的?”
奚吾抽出案頭的冊子,一頁頁翻下來,翻到孫家那一頁,細看了一遍,道:“不是甚麼大病,吃完那幾服,也儘夠了。回頭他們再來,你如此這般回說罷了。”
青竹應了,隨口問:“先生怎的換了件衫子,早間那件臘梅爭春的衫子呢?”
奚吾抬頭,定定望了青竹一眼,見青竹正分拆了根草繩埋頭捆著藥包,看不出神色。他慢慢答道:“吃茶時不小心,失手潑汙了。”
“簇新的衫子,又是難得的蜀繡,怎的也值兩三貫錢。先生放在何處了?小的去尋來,著人好生洗洗。”
奚吾垂下眼簾,不做聲。
那老者付錢取藥,行經奚吾案前,向這邊拱了拱手,奚吾起身還禮,老者正待說些甚麼,忽聽門口嘈雜,一串亂紛紛腳步聲夾著婦人哭聲隱約傳來。
青竹走到門口張望,眼睜睜瞧見一個頭發散亂的婦人直直奔著藥局而來,懷裡牢牢抱定個襁褓中的嬰兒。另有一些無賴漢子,緊緊隨著看熱鬧。
婦人衝進門,撲通一聲跪在奚吾跟前,拼死命叩頭:“大夫是大慈大悲觀音菩薩,萬望救救我家孩兒!”
奚吾有些尷尬,繞過書案伸手去扶,溫言道:“莫慌,起來說話。”
婦人把孩子摟緊在胸前,額頭已撞破一大塊,額血混著滿臉淚,眼睛哭得腫似個核桃,望定了奚吾悽悽道:“求大夫舍些羚羊角與我,不然,我孩兒就是死命
2、舍藥 。。。
一條!”
“是孩兒患病麼?你怎知要用羚羊角?何症尚且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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