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經》裡就這樣記載:“酸米入甑蒸,氣上,用杏仁五兩(去皮尖)。蒲萄二斤半(浴過,幹,去皮,子),與杏仁同於砂盆內一處,用熟漿三鬥,逐旋研盡為度,以生絹濾過,其三半熟漿潑,飯軟,蓋良久,出飯攤於案上,依常法候溫,入曲搜拌。”這樣一來,葡萄成為個附屬品,不算正宗葡萄酒。
但也有不少人是自然釀造的,例如文中提到的那個蘇敬就記了釀造葡萄酒不需酒麴。
唐《南部新書》丙卷記載:“太宗破高昌,收馬乳葡萄種於苑,並得酒法,仍自損益之,造酒成綠色,芳香酷烈,味兼醍醐,長安始識其味也。”說明還是有人明白怎麼釀葡萄酒的,只是民間大概知道的人少吧,還是多以米合之。到清末1892年,張裕葡萄釀酒公司成立,中國才有了成批次的葡萄酒問世。
龍山黃泥螺是名產,佐酒大佳。以春季的桃花泥螺為上品,無泥無菌,味道極鮮。鮮食會中毒,當地人常以酒漬來吃。就是將泥螺用海水洗淨,放入容器內,加鹽後快速攪拌,靜置若干時候,待泥螺死亡後,去掉水份,再加鹽,加黃酒,將容器口封住,經一星期以後,即可食用,異香撲鼻。只要不開封,久儲不壞,味極鮮脆香美。
香雪酒是黃酒的一種,很甜很香很好喝,我選這個,是因為名字好聽……
梔子酒是種藥酒,主治黃疸,我選這個,還是因為名字好聽……
那個香雪兌梔子加酸梅的法子是我胡編的,大家不要去試……捂臉
46
46、出身 。。。
那少年愣了愣,剛要開口問,劉倍一疊聲地催他,他只得領命匆匆去了。
饒是奚吾滿腹心事,見劉倍心急成這個樣子,還是忍不住好笑,安撫道:“不用那許多,每樣取一罈足矣,讓貴僕捧十個罈子,只怕連路都走不動了。”
劉倍赧然一笑,對已跑遠了的少年揚聲道:“離朵!一樣取一罈!啊!不是,一樣取兩壇就夠了!”
奚吾微笑道:“你要喜歡,回頭我多配幾大壇留與你慢慢吃,不急在這一時。”
劉倍眼睛一亮,擊掌笑道:“小易卻哪裡尋來的這樣妙人,不早讓我識得!”
名易在那邊撈出煮好的面,一條條碼在冰上,粉縷銀盤,晶瑩剔透,很是好看。他一壁忙著,一壁口中答道:“薛兄自來,就不曾出過書庫一步,今日難得出門,便叫你趕上了。”
“原來你就是大家說的那個書痴。”劉倍恍然,“怪道這樣見聞廣博。”
奚吾臉微微一紅:“哪裡,在下……”他不曾說完,卻忽然被一筷子冷淘堵住了嘴。卻見名易端著個大碗站在面前,板著臉道:“我好容易做了面,你們不吃,我通倒了餵魚!”
劉倍忙不迭過去捧了一碗,淅瀝呼嚕吞了一大口,一壁嚼一壁輕輕撞了下奚吾的肩頭,嘟囔道:“好吃好吃。”
奚吾會意,便也接過名易手中的冷淘吃了起來。
那黃魚湯已放得微涼,卻無有半分腥氣,合著冰涼勁道的冷淘,就著細細縷縷脆生生的菜梗同吃,著實鮮美快爽。只是沒吃一會,那個叫離朵的少年已陸續提了幾罈子酒堆在岸上,劉倍便眼巴巴看看酒,看看奚吾,欲言又止,目光卻越來越熱切。
奚吾曉得他的心意,匆忙吃完最後幾口,便藉著爐子起火煮酒。三分香雪,七分梔子,點進去兩顆酸梅,煮到甕底翻出魚眼泡,便住了火,傾一點在碧綠的荷葉杯中,香氣雖淡,卻有幾分素顏惑人的味道。劉倍連忙吃乾淨碗中的冷淘,又吃了盞茶漱口,之後才虔誠地接過荷葉杯細細抿了一口,閉目良久,又取一粒泥螺吃了,陶然道:“果然好滋味。”
名易收好碗筷,也湊過來吃了一粒泥螺就一口酒,卻撇嘴道:“也沒甚特殊。”
劉倍只是搖頭:“你小孩子不懂得,這泥螺雖味美,終究是水產,滋味較牛羊淡一些,若用尋常麴酒配來吃,酒味重,會將泥螺的滋味蓋去大半。今日薛兄這盞酒,有麴酒之香,卻無麴酒的霸道,不溫不火,剛好將泥螺的鮮香託到極致,恰是絕配。真不知配上蒲桃酒,更是何種美味,唉。”
他在那裡左一顆泥螺,右一口美酒,吃得不亦樂乎,奚吾卻向岸邊站著一動不動的少年招呼道:“這位小哥
46、出身 。。。
,一起來吃罷。”
那少年勁瘦的身軀站在驕陽下立得長槍般筆直,回道:“謝了,不必,小的身份所在,不敢逾越。”
劉倍蹙眉揮手道:“你回去罷,直標標立在這裡,沒得擾了我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