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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夔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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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打不開了,一直到現在心都空落落的……hx什麼的,腳怎麼會伸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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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重逢 。。。
幾百個日日夜夜的刻骨相思,幾百個日日夜夜的輾轉難眠,心中便將那人勾畫了千萬遍,每念及他,一顆心又是甜蜜,又是酸楚,又是痛,但都及不上此刻的百味雜陳。
子文似是聽那女子說了甚麼趣事,便那樣揚眉一笑,目光向這邊掃過來,軟洋洋若三月春水的眼波掃過清清的河畔,掃過擁擠的道旁,掃過無數或豔羨或嫉妒或恐懼的面孔,掃過在人群中呆呆凝望著他的韋奚吾。
他提韁,喝一聲:“走!”
兩騎便那樣絕塵而去,再沒有向這邊望過來。
後面迅速跟上了幾十個隨從,均是一身勁裝,腰懸短劍鞍掛長槍,背上揹著弓箭,想來,他們是到郊外打獵去罷。
子文喜歡打獵,自家先前卻是連騎馬都要人持韁的,他為此也抱怨過幾次,而如今這個小郡主,便連這點缺憾也補上了。
他想過千百次,見到子文便牢牢抱住他狠狠哭一場,想握住他的手,訴說這幾年的相思,想永生永世再也不離開他身邊,哪怕刀劍加身。
可是子文現在身邊卻有那樣一個女子,傻子只怕也能看得出她的綿綿情意,她便那樣望著子文,旁若無人,巧笑嫣然,天真明媚。
他可以不在意平安郎對子文的愛慕,可以讓自家忘卻子文對他大哥的思念,可他無法不在乎這個女子。
男婚女嫁畢竟是天道倫常,子文與他兩個,怎樣情深也無法見容於塵世,何況平安郎假死更名,施家這一支已難有傳承,若子文當真轉而喜歡了她,娶妻生子,施家列祖列宗在天有靈,也會為之欣慰的。
自家此刻已非先前那個離了子文便活不下去的孱弱之人,若從此分手,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去管他甚麼朝堂大戶,只管在山野中做個逍遙郎中,想來也很快活。
只是心為甚麼會這樣痛。
一顆心猶如被甚麼小小的匣子困住了,緊縮,糾結,每分每寸互相拼命擠壓,於是,無處不痛。
好端端一個盛夏,好端端一個繁華的汴梁城,烈日高照,周遭人聲鼎沸,他卻彷彿落入了冰冷的深潭,渾身顫抖著,僵硬著,被湧動的人群衝撞得搖來晃去。
一隻冰冷異常的手握住他的手臂,帶著淡淡笑意的聲音便響在他耳畔:“先生?”
遽然回首,平安郎嘴角彎彎,便立在他身旁。
“汴梁風物一日也看不盡,待小將覆命完畢,會陪著先生慢慢逛一逛,現下先隨我回府罷。”
平安郎極體貼地扶住他手臂,引著一路望人群外走出去。
奚吾幾乎是被他拖著走了幾步,心忽然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平安郎帶自家走這條路,是有意為之!
雖不曉得他的目的何在,
35、重逢 。。。
但自家若是因此放棄子文,離開汴梁城,想是正中他下懷。
奚吾握住袖中那個裝著字條的小荷包,手心全是汗。
這個字條太過重要,無論如何也要帶給子文,即便他當真要娶那個女子,還是要送過去的。
何況子文說過:“此生絕不負你,你信我!”
如果不信他,卻去信哪個?今日所見無非他與個女子同行,卻未必便是自家想象的那樣,若就此退縮了,怎對得起子文的一片深情,又怎對得起自家這數年來的刻骨相思!
平安郎卻似看不到他心中驚濤駭浪,只是笑著問:“先生倒是心情好,還在這裡看熱鬧,卻不掛心怎樣混過趙德那一關去?”
奚吾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冰冷的汗,強顏一笑:“王將軍想是有了萬全之策,才將薛某帶在身邊,又何須薛某掛懷?”
平安郎挑起眉毛打量了他一眼,含笑應道:“先生說的是。”
果然奚吾被引見與九王的時候,九王並不曾難為他,只隨便問了幾句,便揮手著人帶他下去安置了。
他剛走,九王便亟不可待般摟了平安郎入懷,手口齊上,到處摸索起來。
平安郎也老老實實呆在他懷中任他動作,間或發出些壓抑不住的細碎呻吟出來,卻讓九王更是情熱,他喘 息著拉開平安郎的後襟,手便要伸進去。
平安郎卻阻住了他,微笑道:“我剛從外頭回來,一身的灰塵汗垢,待我去洗洗再說。”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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