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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的眸子難以置信的盯在楊桃臉上,片刻後,仲廷玉眼底的媚毒瘋狂的撲出來。
隨即勾住楊桃的頸子,兩片馨香柔軟的唇瓣便貼上了楊桃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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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在書房代擬好最後一個“御批”的稿本後,輕摁了太陽穴,只覺精神委頓。
想著明早極可能迎來新一波的彈劾,林軒便頓無睡意。
恐為小人所用這種話,用多了皇上也會膩。
不如早將楊桃撈上來,自己也有個照應。
林軒嘆了口氣,愁容滿面。
如此舉步維艱,也歸結自己從不結黨。
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也只是楊桃一人
縱觀滿朝門生,也唯有楊桃能力卓越,前景大好。
即便被權力絞殺,也不愁後繼無人。
即便仲廷玉思緒周密,爪牙極多。
這等奸人,鬥爭中的每一步,他都想到了。如同對弈時,能想到後兩部的高手,實在聰明過人。
但是林軒也以為至少有一點,仲廷玉是愚蠢的。
就是自己混跡官場多年,豈能任由他人肆意抨擊,打壓。
不結黨,還不是為了拉住那個最關鍵的人。
至上皇權,怎能容忍底下的臣子肆意擴大實力。
難不成,想造反麼?
於此,林軒便能安心冷眼看著仲廷玉滿朝結黨。
***
燈芯冷,羅帳低垂,春情氾濫。
楊桃雖是第一次,但也多少知道點,這種方式的交歡,做下面的那個人會痛。
想著要小心點,便只是抵在穴口輕輕摩擦,俯□子含住那人的唇。
唇舌痴纏,越吻越深。
情動間,楊桃趁機探入一截,只覺得穴口綿軟,倒也不十分難進,便極小心的繼續推入。
月色透薄紗。
仲廷玉的臉近在咫尺,肌膚是透了明的白,面容有些模糊,唯獨那雙鳳目晶瑩,彷彿蒙了一層水汽。
楊桃見狀忙停了下來,輕聲問
“很疼麼?”
“就是因為一點也不疼。”
楊桃對仲廷玉的話很是費解,忽覺身子一沉,見他撐著胳膊意欲直起身,夠著自己的嘴唇親吻,然後慢慢的壓過來。
下意識的抬手扶住他的腰身,楊桃被仲廷玉推靠在牆壁上。
眼前的人跪坐在楊桃身上,雪衫半敞,露出精瘦的鎖骨和胸膛,越發一種不自知的□。
楊桃恍惚間只覺手心握住的腰身一沉,□整個都沒了進去。
空氣裡一聲極低的輕喘,不知是不是自己的。
楊桃難耐的擰起了眉頭抽氣。
完全不同於女子身體內的溼滑,深處粘膜內燥熱乾澀的摩擦,緊緻的幾乎要將人吸進去。
仲廷玉貪婪的纏著楊桃的身體,妖嬈的起身,再將身子緩慢的沉下去。
體內的硬物將其頂的幾乎要裂開,卻不像往常一樣疼痛難耐。
一想到這人終於是楊桃,快感就刀子一般,將自己的神智撕的粉碎。
楊桃卻一直覺得他定時痛苦萬分,不敢輕易動彈,只得咬牙強忍著,由著他自己用身子□。
不多久,便洩在了他體內。
楊桃很是尷尬。
“疼壞了罷。”
仲廷玉卻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不夠似的,俯身吮吸楊桃的唇。
“你大可不必怕我疼,我只告訴你,我倒是快樂的要死。”
楊桃身子一顫,直接將身上的人壓在床榻上。
酒香盡,情意深。
仲廷玉的肌膚溫潤綿軟,美玉一樣,甚至隱隱的蘭花香。
此刻他正張開修長的雙腿,微抿住溼潤的唇,卻依舊壓抑不住的流出些須呻吟。
欲拒還迎,卻更加魅惑誘人。
楊桃只覺得頭皮發麻,一面猛烈的貫穿,一面用雙手將他的腿壓的更開。
細長的手指頭帶著灼燙的溫度勾上楊桃的背,仲廷玉弓起身子迎合著楊桃,身底下黏膩的一塌糊塗。
楊桃被仲廷玉誘惑著,大腦裡燒的一片空白,甚至連想自己僅存的意識都被蠶食了,只剩下越來越高漲的慾望,鞭打著身體。
唇舌交纏,兩個人激烈的吮吸。
吱呀作響的床榻夾雜著淫靡的水聲,反覆著沉寂,重燃。
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