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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前沒有一點徵兆,就如同之前的夜晚一樣,我躺在床上抽著箊在白霧裡看著他起身彎腰套上衣服的側影,倒數著他不能不永遠只能待在身邊那天來臨的日子。
白霧裡他折腰的側影,就像一隻天鵝,偶爾傲慢地彎下他高貴的頸項,剎那的俯仰是迷人得如斯驚心動魄。
在我的心裡,他永遠是生長著高嶺雪山潔白無玷的花,而我,何其有幸,能令他不能不墜落,汙染在我這濁流之中,染上我的顏色。
我想著,為自己才思如泉湧的文藝腔高興了一把,自娛自樂地笑了起來,而他,反常地沒有穿上衣服就鑽進被窩裡睡覺,而是站在床邊,側頭,皺眉,帶著一絲厭惡的不安,彷佛認為我在想甚麼不好的事似的,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沒有在想好事情,說:「你在笑甚麼?」
「正想著,後天就是第三月的最後一天了,你知道的~」我玻�戀卣A蘇Q邸�
他的眉皺得更深了,就好像我的笑容有多淫惡似的,一臉的鄙視,不過這樣的表情也非常好看,然後,他換了一種壓抑著小心翼翼而故作平淡不在乎的樣子,說:「很抱歉讓你失望,我剛簽了一部電影。」
我的笑容一滯,卻立刻又笑得更無賴:「這次又是甚麼小電影啊?」我朝他挑挑眉:「來說說看,這次對手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的面色有點難看,我於是追問:「難不成是人妖?」
他反常沒有發怒,只是很簡短地答:「沒有對手。」
「欵~」我意味深長地故作思考:「難不成戀物了?」
他不想多作糾纏,決定開門見山:「我明天要去日本,兩個月。」
「明天?!日本?!兩個月?!」我顧不得裝無賴裝不在乎了,我震驚地重複了重點,彷佛腦袋裡一直嗡嗡地響著這些片語,我瞪著他,要他給個解釋,然而他卻準備上床入睡,交流結束的樣子,我情急下腦子好用了點,立刻嚷:「喂!你跟我簽了約的!你要每晚跟我睡的!」
他現在就躺在我身邊,很無辜地聳肩:「我也跟導演簽了約。」
「你簽了跟他睡?!」我的眼睛不能再瞪大了,老天可憐可憐我吧。
我猜他在心裡默默地反了白眼,他很平靜地說:「我跟導演簽了約,到日本停留兩個月,拍攝一部電影。」
我稍為平靜了一點,追問:「那我呢?你簽了要每晚跟我睡的!」我覺得說出這話的我低能又窩囊,可是我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
「如果你一定要我每晚拍完電影再凌晨飛回來被你操上一把再清晨飛去日本拍戲再回來被你操又回去拍戲的話。」他好像很沒所謂的樣子,說上了一長串的話。
我默靜了,我確實不忍。
「或者你也可能選擇每天飛去日本在我拍戲的空檔幹我。」他又一次聳肩,說:「不過導演說過了,戲比較趕,劇本未定,你有可能正幹得興起時我卻被臨時趕去拍攝,到時打斷了你的興致可是與我無關。」他一副置身事外分析透徹的樣子:「當然,決定權在你。」看我躍躍欲試,他忽然惡質一笑,補充:「如果你能過你哥那關的話。」
我一愣,如冷水迎頭澆水,涼得透徹,確實我哥絕對不會讓我追一個小情追到日本的,這太丟面了。
我看著他那抹嘴角微翹,得意至極的笑,說:「違約金多少?我付!」
「契約列明瞭,你無權干涉我的工作。」
「契約也列明瞭,你得陪我睡!」我惡狠狠地說。
「如果你做到的話。」他笑著補充。
我鬱悶地看著他得逞的笑,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唇,在他愕然間抽身給律師打電話。
事後,我和他的契約其中一項修改為:乙方因事務之故不能留宿於甲方家裡的日子每月上限定為二十日。
那已經是我非常非常大的讓步了,每月我只能有三分一的日子是必定能看到他。
他顯然得滿意,於是在我放下電話俯身抱著他時,他懶洋洋地沒有拒絕。
守望ch16
後來的兩個月裡,他當然得履行約定,每個月擠出八天的時間,在飛機上渡過深夜和清晨,就只要為了,按他的原話說,就是被我操上一把。
其實我沒有他說得的這麼壞,我也會為他設想的,只是很多的時候,在看到他的面容的剎那,我就失去理智。
不是看不到他睏倦的神色的。在我敞開的大門前,他就已經不斷地打呵欠,當被我摔上了床後(那個,因為他走得太慢,而我又太急色了點,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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