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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許沐抬眼,滿臉不耐煩。他其實特討厭跟不來電的人不清不楚。似乎一直沒提過,許少爺從小到大的追隨者真心不少,沒辦法,家庭背景在那兒擺著呢,無論是出於什麼初衷反正想攀上許家這顆高枝的丫頭絕不佔少數。可惜,自從十年前確定了對顧驍的想法之後許沐整個就一貞潔烈夫,渾身上下最不缺的就是節操,除了段小婉和關玥丫就沒正眼瞧過哪個女的,更別提勞什子的曖昧不清了。
所以此時此刻,許沐明顯越來越失去了耐性。
“沒什麼事我走了,你——我×你大爺!”
話沒說完許沐就炸了,眼睜睜看著姓聞的不知道突然抽什麼瘋猛地將自個兒按倒在身後的辦公桌上。
抬手一揮,許沐連羞帶憤,一巴掌抽在聞家銘臉上振奮人心的響亮:“×!你他媽瘋了是不是!”
聞家銘不躲不閃,死死扣住許沐一邊肩膀,另一隻手毫不猶豫扯開其鬆垮不合身的襯衫衣領,目光裡是許沐從沒見過的暴戾。
許沐一震,突然反應過來,丫此刻盯著的,是顧賤人留下的痕跡?
“誰?”
眼裡閃著危險訊號,聞家銘明知故問。
他其實在前一晚給許沐換衣服的時候就看見了,只是當時許沐燒得不省人事他還就真沒忍心立馬發作,硬生生嚥下滿口的三味真火,差點兒把腸子都給燒著了。現在可好,本來就氣頭上呢冷不丁又瞄見領口下若隱若現的曖昧痕跡,乾脆,新仇舊賬一起算,今兒你別指望逃了!
而許沐雖然知道自己可能觸及了對方某種不得了的情緒,但竟意外的不像以往那麼慌亂無措,相反,他倒是忽然笑了,笑得極冷,卻目光灼灼:“顧驍。”
聞家銘驟然收緊的手扣得許沐冒出一腦門兒的汗,×,骨頭要碎了你妹的。
許沐知道自己現在有些小人,可他不在乎,他就是要聞家銘知道自己有多喜歡姓顧的!
於是說起來,許小二貨這會兒其實也是有那麼一點兒……顯擺的意思?嘖,賤了賤了,賤了賤了。
許沐冷哼,老子他媽的都賤了十年了。
於是,毫無疑問的,一向冷靜自制的聞大老闆終於撕掉面具——不淡定了。
又將身子壓低了些,聞家銘想起許沐燒糊塗時的零星夢囈,低頭俯視著對方,聲音暗啞:“他要結婚了。”
許沐表情一滯,卻刻意忽略心底那股透不過氣的壓抑,眼睛直視聞家銘:“……誰都得結婚不是?”
聞家銘眉毛微皺,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張乾淨卻不女氣的臉,神色越來越差。
猛地,掃落辦公桌上多餘的物品,聞家銘將許沐整個人向上推了推,就地扯開剩下的衣服釦子。
許沐臉色發白,手心向下用力攥住桌子一角,咬了咬差點兒抖起來的下唇,忍住胃裡的噁心不適,總算開口:“姓聞的,你信不信,今兒你要敢碰我一下,要麼我死,要麼日後你全家都他孃的別想活。”
其實許沐的聲音不大,言語間也沒什麼特別強的震懾力,偏偏聞家銘字字都聽得清楚,竟然覺得莫名的心頭一震,幾句話像把刀子似的紮在心底,尖銳的疼。
實話實說,如此不堪的感覺,聞家銘是第一次。
曾經任何人任何事在聞家銘的眼裡都是微不足道唾手可得的,換句話說,他想要的,就註定也必須是他的。這是聞家銘三十幾年的人生信條,他從來不懷疑自己的能力。
然而,就是現在,他動搖了。
許沐的態度昭然若揭,除了顧驍,他絕不會屬於誰。
於是此刻聞大老闆破天荒對一個人有了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好事兒啊,真性情了不是?
關鍵吧,心涼得毛慾望都沒有了啊。
嘆口氣從許沐身上起來,聞家銘頭疼地閉了閉眼,兩次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僅存的一點人性在作祟,那麼這次呢?怎麼只因為對方几句話就放手了?
原因只有一個,他徹底栽了。
栽到對許沐這個人,他忽然不屑使用手段,忽然覺得沒必要強行得到,忽然只想純粹地對他好,像自己曾經嗤之以鼻的某些年輕人一樣。
只可惜,許沐才察覺不到聞家銘的心思波動,一聲不響地整理好衣物,毫無留戀的離開。
63.私奔你妹啊!
許沐跟自個兒家別墅附近貓了將近一個下午,臨走時看見許濂成的車從裡面緩緩駛出,他其實看不到車內的情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