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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別啊,我很好商量的,你用手給我撂撂就成。
我腦子犯昏,衝動的胡亂一揮手,把掛在身邊的寧遠安直直摔了出去,朱蕭“喂!”的緊叫,繃直了踢開凳子支住寧遠安的後背,瞪大了眼吼我們兩,“搞什麼呢!玩笑話還說的真動手動腳了!”
“可不?”陳默幫著扶住七歪八倒的寧遠安,不顧廉恥得惡人先告狀,“我說,大半年不見,秦瑞怎麼就成這樣了,撂起爪子就幹事。”
朱蕭哈哈大樂,我嚥著氣眼看要怒極身亡,鼻息奄奄的叫阿南,“你今晚血腥瑪麗不用調了,直接用我的血就成。”
阿南本來看著朱蕭和寧遠安發呆,被說的笑了起來,過來揉散我頭髮,“我哪敢用你的血?大半年前那場病,可沒把我們嚇死!”
陳默一呆,無意識地扔下杯子猛掐住我胳膊,我痛的吸氣,來不及岔話,“什麼病?什麼時候?”
“啊,說起來就是陳默你去了……”朱蕭咕噥一個杜字,“沒幾天,秦瑞他暈倒在酒吧門口,臉色死灰死灰,嚇人得很。”
陳默屏住呼吸,板著臉孔硬得像鬼,指甲隔著衣服都似乎掐到我的肉裡,痛的血液堵塞,我只能狼狽乾笑,“呃,當時工作忙……”
“嗯!”寧遠安大起舌頭,“打了整整三天點滴,醫生說接連沒好好進食,造成營養不良。我們給急得,說你那屋子真鬧鬼了,怎麼好好的兩個人都說病就病了呢!”
陳默撕著嗓子嗯了一聲,抓住我的下巴,“然後搬出來了?”
我莫名其妙的眼睛痛,覺得赤裸裸地吧傷口和脆弱暴露在最不願意的地方,勉強掙了一下,卻越發得疼。
“嗯,秦瑞說現在那屋離單位近,可以輕鬆一些,”朱蕭看寧遠安眼神飄了,趕緊搶過他的啤酒,“陳默,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梗著嗓子,良久撕出一句,嘴角扭曲,狠得我大腦空白,“我他媽的不知道。”
那天,他堅持回我家,坐客廳裡不知傻想什麼,直到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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