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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請他吃個飯,明天來公司報銷。”我忙點頭,心裡巴不得。
林見到我很意外,自從上次在我家鬧了那麼一回,他見似乎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把碟送他手裡,讓他檢檢視看,是不是沒問題。他隨手放進抽屜,開玩笑說:“有問題我再找你們白做就是。”我呵呵笑,看下班時間還差點,便坐到他辦公室的沙發(違規詞)上:“晚上一起吃飯,我坐這等等你。”
林看了看錶,笑:“這麼好,送碟還請吃飯……走吧,時間也快了,我給老總請示下,應該問題不大。”我忙起身,攔他:“不用不用,我等你就是。”林把我手一推,就出去了,我隔著玻璃看他背影,心裡驀然的一陣興奮。
他很快回來,收拾下東西,包整理好,挎到胳膊上,讓我走前。我出到外面,他跟著,又到總檯秘書那交代了兩句,這才出來。
吃飯的地方選在南門口的百歲魚,兩人打車過去,下班時間還沒到,飛快就到了吃飯位置。兩人坐定,點了菜,要了啤酒,對望了兩眼,林一兩個星期沒見,似乎又帥了很多。他略略有些尷尬的笑笑,眼睛看著玻璃幕牆外,來來往往的馬路上幾個行人沒走斑馬線在過馬路。
“結婚的日子近了,出國的事定了沒?”我問。
林苦笑了笑:“不去了,她父母死活不讓,只好等下次機會。”我把筷子從筷套裡抽出來,放在碟子沿上,說:“下次?下次到什麼時候去了?”林搖頭,說:“不知道,也許永遠見不到面了吧。”說著,神情黯然的低了頭,顯出一片讓人愛憐的情懷來。
我不知道再說什麼,跟著低頭,看著玻璃桌面上兩個人的臉,模糊不清。這時餐館裡的客人陸續多了起來,氣氛也鬧騰,我們的沉默,倒不顯得尷尬。
菜很快上來,服務員起好酒,我倒滿杯給他,自己也慢慢倒了一杯子,舉起敬他:“預祝新婚幸福!”他撲哧一笑,酒到口邊放下:“老弟,你這話說的太早了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接著一句:“那就早生貴子!”他開始長笑不止了。我來了勁,想了想說:“那就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多子多福,伉儷情深!”
他笑的半天沒緩過氣,眼睛裡蓄著淚,點著指說:“你啊你,真有一套!成語還一口一口的!”我把酒喝了半杯,催他:“你倒是喝啊,別打滑。”他笑順了氣,喝了口酒,又忍不住笑,我跟著笑,淺淺的,彷彿站在岸頭,送君上船遠去,默默揮手。
吃飯到八點左右,我去結帳,他要跟我搶,掏錢包把鈔票都掉地上。我壓住他手,說:“我是帶著公司的公款來請你的,是看你林經理的面子,不是看你的面子!我回去還要報銷!”他拿眼看我,眼睛略略一斜,有些不信。我認真的點頭,很嚴肅的:“真的,我拿發票明天要回公司報銷。”他這才鬆了手,讓我把帳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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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些日子,林主動打我電話,約我週六去打羽毛球。我自然忙不贏的答應,生怕慢了他變卦。他還叫我打扮帥點,會有驚喜,這讓我有些無頭無尾。其實我本人羽毛球技術一般,小時候玩過,大了就沒怎麼接觸,我連拍子都沒有。下班臨時去文體用品店買了個120塊的,真貴,我還是揀便宜買的,如今連運動,都是有錢人才乾的起。
週六下午兩點,準時到體育館,小艾和一個女孩子也在,我一看那情況,就猜到八成。那女孩子看起來文文靜靜,個頭不高,眉目很深,化了點淡妝,年紀跟我差不多,笑起來有些害羞的樣子。
林見我到了,拉我胳膊到兩個女人面前,笑著介紹:“這位北曉,這是小娜。”我衝小娜笑笑,小娜臉微微一紅,也笑笑。她手裡捏著拍子,還戴了護腕,滿專業的樣子。
四個人雙打,我跟小娜一組,小娜技術很好,前騰後挪,跳高撲低,有章有法,很是那麼一回事。我則大部分時間成了擺設,偶爾接一兩個送到口上的球,有時竟也接不住。
林跟小艾配合滿到位,不過林的技術確實也一般,大多也是小艾接球。四個人鬥了兩局,我雖跳騰不多,但已大汗淋漓,林一屁股坐在地上,拍子丟旁邊,說:“不行了!”
兩位女將倒是體力驚人,擦了幾把汗,就催我們繼續打,林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我也跟著擺手。於是兩個女人又對打了一局,我跟林坐旁邊,默默看著。
跟小娜配合兩局也熟了些,說話也自在了點。小娜是本地人,家裡父母都在機關單位,一個哥哥,工作單位都不錯,她自己在一家外貿公司做,條件算不錯。我自然心裡自卑,家裡的事也不多交代,興趣淡淡。小娜熱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