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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頭很有勁。接著他把嘴湊了上來,嘴唇乾裂,竟有些扎嘴。我熟練的把舌頭探出去,接下來的事情我都輕車熟路。但他仍有些放不開,動作起來幅度不夠大,我一邊鼓勵一邊輕輕抓著他脹滿的臀部,嘴裡浪聲不斷。
也許太緊張,很快他就完事了,起身坐在床沿,找來遙控開了電視。我接著自己未完的事情,揀起打火機,點燃煙。他沒再說話,電視換在一個卡通片的頻道停住了。
“我兒子今年滿四歲,他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節目。”他臉朝電視,說。
我應了一聲,吹了口煙,不知道怎麼接話。接著聽他嘆了口氣,剛準備又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從口袋裡找到電話,起身走到窗戶邊。
我接著吸菸,聽到他沉著聲音應了兩下,就結束通話了。回頭看了看我,我沒轉過臉,但感覺朝向他的半張臉像有蟲在爬一樣。僵持半分鐘,我忍不住轉過頭看他,他把眼睛跟我對上,然後輕輕一笑:“真帥。”
“你要走了麼?”我見他說完話就開始穿褲子,腳往褲腿裡蹬半天沒蹬進去。他點點頭,自然的把手落在我臉上,笑了笑。
我又抽出一支菸,準備再吸,他皺了皺眉頭,說:“少抽一點。”然後穿上西服,見我不動,便在口袋裡掏錢,然後遞過來。我把煙收了,接過錢,手一捏就知道至少有千來塊,心頭暗暗有些緊,很久沒碰到這樣出手大方的了。
他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問:“要我送嗎?”我想了想,點點頭,起身穿衣服,然後跟著他走出房門。
3
一星期後的週末,我去上班晚了點,因為有一點點感冒,本來想請個假,但因為是週末的原因,還是堅持過去了。剛進酒吧就感覺頭就有點暈,烏煙瘴氣伴著閃耀搖擺的燈光,當時就想吐。經理見我臉色不好,便問怎麼了。我說頭有點暈,不過沒關係,只是今天可能不能跟客人出去了。經理體貼的點點頭,說注意身體。然後就走開了。
我找了個安靜點的角落坐下,馬上小皮跑了過來,拉我去包間。我正要推辭,小皮笑著說:“可是貴客哦。”特別把貴字說的很重,我心裡動了動,也不說話,跟著過去了。
包間比外面稍微敞亮一點,空氣也安靜許多,我人一坐定,頓時清醒大半。原來他們在做傳撲克遊戲,嫌人不夠,特別拉我過來。包間裡擠擠挨挨已經坐了十來號人,壓壓的一片正笑鬧的兇。小皮用下巴朝對面點了點,示意哪幾個是貴客。我瞄了一眼,也沒太在意,就開始準備做遊戲。
傳撲克遊戲很簡單,就是將撲克牌從一個人往下一個人傳,只是不能用手,而是用嘴,如果哪兩個人在交接的時候出了差錯,就得受懲罰,懲罰則是當眾舌吻。
這樣的遊戲我也玩了不少次,一般都是陪著客人玩,如果客人有心,自然會故意磨蹭出錯,大家心裡也就有數了。遊戲很快開始,撲克還沒傳出兩人,就掉落在地,當場所有人跟著起鬨,那兩個犯錯的人被拉到燈光下,開始準備表演激情的舌吻。
包間的燈光剛好落在桌子中央,大家把桌子拖開,讓那兩人站在燈光下。首先進入燈光範圍的是阿提,我以前和他接待過一個喜歡3P的客人。接著走進燈光的人有些遲鈍,似乎滿不好意思,別人推攘著,半天沒站穩,。我定神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上週我接待過那位出手很大方的客人。此刻他站在燈下,身體筆直,滿壯實,換了件休閒的白色短袖襯衣,嘴角掛著靦腆的笑。
很快兩人被眾人推抱在一起,然後阿提主動抱住對方,阿提個子明顯小很多,感覺像個小孩抱棵大樹一樣。然後是對方把阿提的臉托起來,嘴巴貼下去親了起來。我跟著別人鬨笑著看著,心裡卻有些莫名其妙的泛酸。
阿提很快被對方鬆了手,大家又接著開始傳撲克牌,牌很快從小皮傳到我嘴裡,我接著往旁邊那人傳,那人明顯不合作,故意把牌掉在了地上。於是大家又一次鬨笑,我有些埋怨的看了看對方,這人我認識,是常來酒吧瞎混的。我們一起走進燈光裡,根本沒什麼預熱,就直接開始表演起來,很有默契,我也很快就鬆開了嘴。
從燈下出來,我就打算提早下班,因為頭暈有些越發嚴重,心裡也憋的有些慌起來。小皮也發覺我有些不對勁,輕聲問候了句,我說:“你先頂著,我先出去休息一下。”說完走出包間,回到剛才安靜點的地方,趴到了桌子上。
不知過了多久,猛然被人推了推,我抬眼一看,是小皮,他興奮的疾聲催促我:“快點快點,那人有車,我叫他順路送你到窄刀門。”我本想說不用了,但小皮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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