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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不知怎麼回。接著他又來了條簡訊,說:“伍奏跟阿提的事你知道?”
我回:“是的,小孩不懂事,你大人別記小人過。”
張哥答:“還好,不過不該在我的房子。”
我回:“哦,那你和他還好吧?”
張哥答:“好,不過他搬家了。”
我回:“那他現在在做什麼?住哪裡?”
張哥答:“成孝路那邊。”
我回:“呵呵,你還經常去他那吧?”
張哥答:“嗯。”
我回:“同志酒吧還經常去嗎?”
張哥答:“不了,危險。”
我回:“有了阿提,自然哪都不用去咯,呵呵。”
張哥就沒再回了,我守著手機守了半天,都沒回復。後來晚了,就關了手機睡覺。結果第二天早上一開機,就看到張哥一條半夜兩點的簡訊:“剛忙完,有時間我們見個面。”
我看著手機不自覺的笑了笑,沒有馬上回,就忙著上班去了。
下午的時候給他發了條簡訊,說:“時間你定吧。”我覺得很渴望,差不多一年都是靠左手過來的,突然覺得自己這方面的慾望像被點燃的火焰一樣開始燃燒起來。人有時候就是下體思考的動物。其實也上網見過幾次網友,但我都不是太滿意。可能是因為以前拿錢的慣性,現在不拿錢去跟別人做,總覺得應該挑個好點的,不然就太虧。
張哥很快回了簡訊:“今天晚上8點,清水廣場等我。”我馬上回了:“沒問題。”
我覺得和張哥之間確實冥冥中自有註定,或許每個人對自己喜歡的人都會有這樣的錯覺吧。我到清水廣場的時候8點還差一刻,張哥的車早早停在旁邊了。
具有紀念意義的XX酒店再次以其恢弘的氣勢出現在我生命裡的這一點。大廳裡的宮廷吊燈依舊燈火通明,酒店外本來四車道的馬路已經拓寬成六車道了。張哥開車時告訴我:“你不在這一年,這裡變化巨大,洗腳城、酒吧都在這裡扎堆,許多大學的分校開了一所又一所。他們說,這裡許多賣的,都是大學裡的學生。”
我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在醜化現在的大學生,如果有,我道歉。不過我畢業找不到工作那會,就是直接去賣了。
跟張哥上到9樓,902房,紅色的厚地毯消聲效果很好。大廳、樓道、走廊都是冰涼的空氣,這與外面充滿溼熱空氣的比較來看,宛如另一個世界。我很久沒進酒店了,那種感覺像沉睡的花蕾靜靜開放。張哥開門,我隨後跟著,房間燈很暗,窗簾拉上了。
張哥沒等我站定就抱住我,我身上還有些汗溼,但也禁不住抱住他,兩人搖晃著靠近床沿,然後倒下去。我按照從前的記憶開始索吻,張哥跟著迎合。很快兩人進入了狀態,連身體都來不及洗。
張哥的內褲是銀灰色,上面帶花邊,我隔著褲子親吻突起的地方,很用神,很快他挺的更厲害,同時不自覺的發出哼哼聲。後面的事自然而然,張哥和我彷彿期待這天,都期待了很多年。也或許是我多想了。
17
那天我在酒店過夜,張哥則在凌晨自己出了酒店。我和他聊了會天,但不一會他就睡著了,我卻如何也睡不著,似乎擔心他要走,於是忍不住老看他睡著的樣子。他起來離開的時候,我卻倦怠的已經睡下,並沒發覺。第二天早上起來,在房間裡轉了半天,還好沒有發現枕頭下面或是床頭櫃上有放鈔票,不然又要鬱悶大半天。
到公司的時候,一個業務員剛好接了個單,是一家公司要在我們位於清水廣場後面的廣告牌上作廣告。老闆娘很快把平面效果做出來,客戶說圖畫效果還好,只是文字表現力還不夠。文字一直都是老闆負責(我們這廣告公司確實是個夫妻公司),但那天老闆像中邪一樣一直堅持自己的文字沒問題,後來我還是嘗試性的提了點建議,還是冒著砍頭的危險,結果老闆一聽,發覺確實不錯,然後就用上了。結果客戶也很滿意,東西就這樣定了。
我現在才開始慶幸小時候喜歡讀書的好習慣,想不到在這時候派上了點用場。記得剛畢業的時候,我也想過好好努力找份工作,可惜沒經驗,專業也壞,而且學校又不出名,結果四處碰壁。後來是看了一個月薪兩萬的廣告才去應聘,不想真就走上了MB的道路。可喜的是,現在迷途知返,讓我也看到一些稀疏的前途光芒。當然自己壓力也一直很大,知道吃青春飯不容易,人是要老的,自己不弄點本事出來,遲早要被淘汰。
我在公司的地位很快穩定下來,此後打雜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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