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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到市裡也快一個月了,許多事該發生的又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以後再慢慢寫來吧。不過目前最好的情況是,我已找到份類似秘書類的工作,儘管男秘書聽起來都覺得可笑,但至少是個正正當行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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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伍奏跟小皮鬧分的事吧。這得從去年年底說起,當時我在老哥店裡幫忙有段時間了,一次小皮忽然打電話給我,說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伍奏接連兩次電話都沒接聽。我說他想多了,可能是在走路沒聽到手機響。小皮很正經的說,他的直覺不會錯。
伍奏在我們看來一直是個小孩,卻很懂事,經常幫小皮做些家務事,也不怎麼喜歡花錢,小皮跟他交往很輕鬆。但同志的圈子說亂真的很亂,因為比較正常戀愛,褲腰顯得更加容易被解開,關於這點,小皮對伍奏一直持保守態度。其實伍奏有時候的孩子氣,恰恰是危險的訊號。
後來我也沒怎麼當回事,過年那幾天在家裡忙的腳不點地,根本沒空顧暇其它事。大年初一還去了三姑六嬸一戶一戶的去拜年,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居然一直還沒好好去走過親戚家。過年後正月十五,小皮又給家裡來個一個電話,當時是老哥接的,我不在家,後來我打回去,他手機又關機,於是又沒得訊息。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沉默,我忙著要去市裡的事跟家裡在較勁,而小皮當時卻正跟伍奏進行最後的角逐談判。我回到市裡之前得到他確實的訊息,伍奏和阿提過了幾夜,因為都是在張哥提供給阿提的家裡進行的,所以小皮一直沒當場抓獲,而最後目擊者卻剛好是張哥。事情就是這樣巧,我聽了之後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
我到市裡第二天去了小皮那,取我的電腦和被蓋,我租到一個離現在工作單位不遠的地方,是個不錯的小區,晚上很安靜,蚊子比較多,怕是樹陰、草叢太多的原因。
剛好那天伍奏過來了,他坐在客廳沙發(違規詞)上,小皮當時不在,伍奏讓我跟小皮求個情,我說盡力吧,但小皮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瞭解,他犟的很。伍奏臉慘白,看來他很後悔自己做的蠢事,眼淚吧嗒吧嗒的,我看了都心軟。小皮一會上來了,看都沒看伍奏一眼,就幫我把東西清出來,伍奏過來幫忙,小皮也沒趕他的意思,只是不跟他搭話,連看他一眼都沒有。我叫的小貨車很快到了,伍奏很勤快的幫我把東西搬下去,臨我上車,伍奏還可憐巴巴的跟我說,可能是最後一次見我了,以後怕是難再見面。我用手拍拍他頭,嘆口氣,想勸他以後三思後行,但覺得自己似乎沒資格這樣說,就沉默了。
後來真就沒見過伍奏,小皮說已經和他沒聯絡,過去就過去了,不想再提。小皮這次傷的不輕,我能感覺出來。
至於阿提那邊,一直沒得什麼聯絡,所以也不知道張哥跟他是怎麼扯的。直到前兩天,張哥才找到我。
那時候我剛好下班出公司,其實一天到晚也沒什麼事做,公司很小,大多是跑廣告的業務員,而我連業務員的資格都沒有,在公司裡打打檔案、做做影印、統計一下出勤和業務量,有時候也做搬運工,椅子桌子電腦什麼要搬,都是我一手完成。因為公司常駐人員除了我就剩下老闆和老闆老婆了。
那天一出門就一眼看見一輛黑色的別克車,車牌沒印象,但車型很眼熟,好象還是第一次大白天看見這車。我心想大概這樣的車到處都有人開吧,當時也沒在意。誰料剛好張哥就從對面走過來,“嘀”一聲開了車門。
說實在當時心裡有暗暗的驚喜,感覺是上天的安排。張哥一開始沒看到我,我故意“嗯”了一聲,像咳痰的聲音,果然引起他的注意。他一眼看到我時,眼神先是一定,接著展開往常的笑意,點點頭說:“聽阿提說你回來,最近還好吧。”我點頭,說:“湊合吧。”
張哥並沒邀我上車的意思,只是掏了手機出來,問:“你現在號碼多少,我以後好跟你聯絡。”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意思,趕緊把號碼報給他,生怕他記不下似的,還報了兩次。其實他的號碼我一直都有存著,只是沒見他之前,一直提不起那口氣跟他聯絡,如今一見面,我幾乎就無法抗拒。一個字,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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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就接到張哥簡訊,問我現在做什麼。我說不做MB了,在一小廣告公司打雜。張哥接著打了個笑臉過來,說好。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