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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會才說:“跟你說,你也不懂。”
顧國泰瞬間火就上來了,有點氣急敗壞地道:“你他媽不說我怎麼懂!皮上兒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其實心裡難過的要命!”
許輝哼了聲:“誰難過了,要睡就睡,不睡就下床。”
顧國泰按住許輝要踢他的腿:“腿上還有傷,別亂動!不難過那哭什麼,你要是想哭個夠我陪你去他墳上哭,別他媽把淚掉在枕頭上!”
許輝心裡正煩躁,一下子被撩起來了,衝顧國泰吼道:“跟你沒關係!”許輝掙扎著要下床,卻被顧國泰狠狠按住。許輝手腕上有傷不敢使勁,手就被輕而易舉地壓在枕頭上。
顧國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臉上:“你他媽到底想我怎麼樣?”顧國泰的腿嵌在許輝兩腿間,活像頭負傷的野獸:“要不是看你現在傷著,老子不操、幹、死你的!”
許輝使了吃奶的勁終於掙開了顧國泰的束縛,抬手就要摑他巴掌。幸好顧國泰躲得快,那巴掌落在肩膀上。許輝像上了癮,又是拳打又是腳踢,他手下沒留勁,顧國泰咬著牙都疼的悶哼出聲。過了好大會,許輝總算消停了,但看起來卻比捱揍的人更憔悴,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氣。
顧國泰幫他抹乾淨頭上的熱汗,牽動到身上的傷忍不住哎喲一聲:“媽的都快把我打殘廢了,這下出氣了嗎?”
許輝偏過頭,不與顧國泰對視。顧國泰只好厚著臉皮移到他面前:“以前的那些事就都算了吧,不管你對唐路聲是哪種感情,他已經死了。從山西回來我想了很久,我是真的愛你。”
“噓,別出聲,聽我說。”顧國泰按住許輝的嘴:“我也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林溪看到唐路聲死哭的那麼痛。男人心裡得多難受才能哭成那樣,我挺佩服唐路聲的,如果哪天我也拖累了你,我就這麼個死法。”
許輝盯著顧國泰的眼睛,顧國泰鬆開了手。許輝問:“倆光棍就這樣過一輩子,你能保證嗎?”
顧國泰認真地點點頭:“能。”
許輝嗤笑道:“連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以後再說吧。”
顧國泰兩手撐在許輝的頭兩側,低聲問:“那我現在,是不是算進入試用期了?”
許輝挑了挑嘴角:“我說你面試過了嗎?”
兩人對視,許輝在心底深深地嘆了口氣。這些天發生的事都讓他覺得無比疲倦,顧國泰突然的轉變更讓這種情緒雪上加霜。如果早知道要回頭,為什麼一開始要選錯的路?人就是很容易高估自己的生物,但組成這生物的很多部件又都十分脆弱。
顧國泰抬手摸了摸許輝的髮際:“頭髮長了,該整整了。等你心情好了,就出面試題唄。”
許輝問道:“那萬一我再不吭氣兒就走了呢?”
顧國泰冷哼一聲:“那最好別讓我抓回來,不然我把腿給你打折,大不了伺候你一輩子!”
哭完不覺得眼疼,現在卻腫疼的厲害。許輝揉揉眼角說:“眼很疼,睡吧。”
顧國泰說了句你等著就翻身下床,他去護士那要了塊毛巾,去洗手間沾了水,然後再擰的半溼不幹的樣子,給許輝捂在了眼上。他趴在許輝耳旁低聲問:“得勁兒點了沒?”
那沁涼的觸感讓許輝的眼睛沒剛才那麼疼了,他側了側頭,躲開顧國泰貼在他耳根處的臉,低聲說:“羅嗦。”
顧國泰賤唄唄地笑了,許輝終於肯好好地跟他說上幾句話了。兩人這種相處模式,似乎又回到了顧國泰剛追許輝的時候。他二皮臉似的整天跟在許輝身後,許輝對他不冷不熱愛搭不理。其實顧國泰知道,越是上心的人許輝越喜歡這樣。許輝大概是不太懂如何表達內心的情緒,不管是開心的還是難過的,對方越是趕著,他逃的就越快。
……
半個月後,許輝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顧國泰前幾天都是身前身後跟著他打轉,可這幾天大概是有事在忙,一天也見不著人影。陳河聽許輝講了唐路聲的死,無奈地嘆了口氣。許輝並沒有把他和唐路聲的認識的事告訴陳河,他跟著陳河去醫院看了幾次江成越,見他身體在慢慢恢復也就不擔心了。
那場寒冷的暴雨過後,北京的氣溫逐漸回暖,再有一個月就到春天了。許輝停在地處偏僻的一個小咖啡店前,看了眼招牌,推門進去。
林溪已經早早地到了,正坐在某個角落裡等許輝。見他進來,忙朝他招招手。許輝走過去坐下,把外套脫了搭在旁邊。他裡面穿了件休閒的衛衣,黑色,襯的面板很亮。
林溪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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