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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人才能去的起的地方。”
劉若雲想了想說道:“你說的對,我一個女人家也確實是負擔不了那麼昂貴的學費,我主要是想你幫我打聽下,有沒有像那種已經退下來的教書先生,只要每天能抽出點時間教導下孩子的功課,我就滿足了,我可以付一些學費,雨澤那孩子唸了那麼多年書,現在要是荒廢就前功盡棄了。”
鄧彪聽完撓頭冥思苦想了會,突然一拍大腿站起來道:“別說,還真有個人,他絕對行!”
劉若雲一喜說道:“是教書的先生?”
鄧彪道:“是,而且還是很有名的老師,是學校的招牌。”
劉若雲很高興,忙說道:“那很好啊,多大歲數的,在哪住?遠不遠?”
鄧彪道:“不遠,就在下條街坊,二十五六吧。”
劉若雲聽完一愣,說道:“這麼點歲數怎麼就退了?”
鄧彪聽罷搓了搓手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劉若雲聽完“哦”了一聲,說道:“那麻煩彪子了,有時間跟那個老師說一聲。”
鄧彪道:“不用,明天我直接帶阿澤去,這事別人還真不行,要是我那就一句話的事,我說啥它就是啥,沒事!”
劉若雲一聽忙跟鄧彪道謝,解決了雨澤的學習問題,她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第二天一早吃過飯,鄧彪便帶著韓雨澤往巷子裡走,拐過彎走到下街,下街的房子更破爛,不少木板房的房門都豁了個口子,各家用一些廢舊的破布頭塞著門縫,最後在一個偏僻的斜木板樓處停下了腳。
鄧彪說道:“阿澤,道不好走,小心跟著我。”說完他大掌把那大門一推,木門年久失修,當場斷了根腿吊在那裡,往樓上走的木梯也是豁牙爍口的,被鄧彪那大身板一踩,所有的梯板都在劇烈的顫抖,咯吱咯吱的響,像是隨時能斷裂一樣,韓雨澤扶著把手小心冀冀的跟在後面。
上了樓後鄧彪直奔最後一間房大步走去。
門是開著的,一眼望過去,屋裡幾乎全是書,地上鋪的,桌上堆的,連牆根底都是一堆一堆的書,成疊成捆的挨在一起。
看的韓雨澤有點砸舌,他這幾天在家悶得夠嗆,如果有這麼多的書解悶,那日子會好過很多。
“肖寒……”鄧彪大聲的喊著,“看我給你帶了個學生過來。”說完鄧彪便一腳把前面礙事的書給踢到旁邊,大步走上前,又把桌上的書一把給推下書桌。
聽到書落地的聲音,桌後面才露出一個腦袋,有些凌亂的黑髮,略微蒼白的臉,削瘦的下巴,及眼鏡後面那雙有些慵懶的眼,他不悅的瞪了鄧彪一眼,說道:“你若再用腳踹我的書,就永遠別再過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人物出場太多有點亂嗯,後面我會注意的,嘿嘿謝謝大家的花花昂=3=耐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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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鄧彪不管那套,直接一巴掌拍在肖寒面前的桌上,身體前傾說道:“我給你帶了個學生過來,你要好好教,回頭給你弄幾條魚吃。”
肖寒冷哼了一聲道:“抱歉,沒時間伺候,愛上哪上哪。”
鄧彪可不管這些,彷彿沒聽見一樣轉身把韓雨澤給拉到桌前說道:“人就在這啊,是我遠房的侄子,我就把他交給你了,你看著辦,我那邊還有事,以後再來看你。”說完撓了兩下寸板頭,跟韓雨澤介紹說:“這就是肖老師,你跟他好好學習,下課就回家,我先走了。”也不等韓雨澤回應,鄧彪轉過身便匆匆的離開,下樓時似乎還踩爛了一塊梯板,傳來“咔嚓”的一聲“巨”響,韓雨澤不自在的看了眼對面的肖寒,只見肖寒正臉若寒霜,聽到聲音左眉尾還微微上挑了兩下,似乎到了忍耐的極限。
隨即肖寒揉了下眉頭,抬頭看了韓雨澤一眼移開了視線,不耐煩的從亂糟糟的桌上尋了張被揉成一團的廢紙,然後又伸展開,看了眼正面的內容直接翻過來,在背面開始寫起來。
韓雨澤此時在桌邊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把手的插在褲兜裡還能自在點,屋裡靜悄悄的,只有肖寒的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
韓雨澤看不到他在寫什麼,但那筆尖划著紙張的聲音聽著卻非常的悅耳,中間沒有停頓,雖然寫的很急很快,但其中又有一種或輕或重抑揚頓挫的節奏感,彷彿是一首能讓人震奮的樂調一般。
韓雨澤還未來得及再細細品味,肖寒便皺著眉停下了筆,隨即看向韓雨澤,然後把手裡的紙筆扔了過去,微抬下巴說道:“把上面的題做了,不會的放著,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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