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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飛機上消耗太多,晚上又做了運動,現在雖然心裡高興,可是眼睛睜不開。
“起來了,領導,起來了。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提到吃飯我有勁了點,睜開眼睛,指指米樂的嘴,“吃糖。”
“除了吃糖,還想吃什麼?”米樂斜眼橫我,
“吃米樂牌奶糖。”
“那你繼續睡,我去拖地。”一把揪住要走的米樂,扯倒在床上,你說過要請我吃飯,現在還想賴。就地執行。
米樂已經把戒指帶在手上,我也帶了起來。我們心已經在一起了,也就無所謂那個儀式的早晚了。我離開了公司,便讓米樂也不用去了。他很愧疚,總是勸我主動回家去看看父母,不想讓我和他們弄僵。我都笑笑,人的關係就是這樣,現在完全不知道以什麼臉回家見他們。
對於未來我已經打算好了,米樂喜歡英語又喜歡上學,我想送他去國外讀書。我並沒有賣掉手上的股份,畢竟那是我爸的心血。目前手上的錢還是足夠週轉,我有個朋友在外國做模特培訓,他一直缺少個下手公司幫忙將模特推廣向國內。其實現在中國市場的潛力非常大,和我談過幾次,當時太忙併沒有怎麼想過。現在我想也許可以和他合作,透過我以前的人脈關係,先可以進行虛擬的公司,等執行順利收納資金,將公司實體化。雖然這樣和米樂見面的機會就會大大減少,但是畢竟創業是艱苦的過程,我不想他跟著我太累。以米樂的性格一定會非常用功,等畢業他就可以回來幫我。到時候我們自己養活自己,即使遭受非議,也不會大程度傷害我們。
將這個提議告訴米樂後,起先他是不同意的,非要留下來陪我,再者他也不放心他母親。我告訴他我有空就飛去看他,而且他在國內,我更要分心照顧他。多學點東西,以後畢業才是真的幫我,他母親我過一陣就會接來北京住。找最好的療養院,最好的設施,保證照顧的很好等他回來。而且在國外又不是就回不來了,只要放假他就可以回來,他母親也一定很高興他再去上學。最後終於妥協,但是前提條件是他可以邊學習邊打工,這位親愛的同志,到現在還記掛著還錢的事。我告訴他好好念,拿獎學金還我。他頭點的就像吃豆子的小雞。
米樂每隔兩天就會去看李之行,幾次要求我和他一起去,我說我要去了,他會更受不了。李之行的截肢手術恢復的很不好,由於他一直情緒不穩定,要靠藥物鎮定,傷口到現在還有發炎跡象。米樂去了也只是送些湯給他就走,他誰都不想見,醒著的時間很少,一般都是強行打安定。米樂看著很急,打李之行家電話,求他的家人可以來看看他。可是李之行十幾歲就為了他成名的目標離開家,和父母家人統統鬧翻,現在家人竟狠下心來不理不睬。世上並無狠心的父母,只有寒心的父母。太過傷心了,便不想再過問了。就像我和家人一樣,在米樂的堅持下,我回過一次家,連著帶去的東西一起被扔了出來。我媽似乎老了很多,一項注重保養的她,連頭髮白了都沒有再次去染色。我看著難受,但無能為力。
我相信血濃於水,總有一天他們都會想通,就算他們一輩子想不通,我也會盡我應該的孝道。雖然是我不孝在先。
今天去找能用著的朋友談事情,開車回家時路過一家花店,想著和米樂在一起這麼久,我從來沒有買過一束花。雖然不確定他會不會喜歡,但花畢竟是代表了種好心情,想他一定會高興。
這家花店以前經常經過,印象最深的是花店的名字,叫做Never ending,永無盡頭。中國人信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這花店的名字違背常理,所以看過一眼便記得。如果幸福沒有盡頭,那也是一件幸事。推開花店的門,店裡放著《I Need Some Sleep》,我喜歡Eels的聲音,沙啞中帶著透射力。想必店的主人是個有品味的人。店不算大,老闆應該在屋內,只留了一隻非常大,非常胖,而且極度像熊的狗看著我。想著這狗的體型和我們家滿月是一個系列的,都是圓的。可惜你是隻狗,要是貓的話,和滿月配一對,絕了。冬天兩胖子睡覺多暖和。= =|||
“辛巴,來客人你怎麼不叫聲。”那男人和我差不多高,穿著件白色襯衫,頭髮一根根豎著,髮蠟不要錢麼。這點我倒省錢,髮質天生就硬,抹一點發蠟便可以定型。這個男人看起來很面熟,一定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想要些什麼呢,送人還是家置?”他也同時打量著我,“你是不是EH的喬總?”被他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來了。他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雖然是家小公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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