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有鑽石金鑰的宛陶,以取得原教父家族背後的龐大財產。
陶瑾之決意隱瞞宛陶所有的事情,與幫會達成私下協議,作為代價,毅然去奔赴一個死亡之約……
今天拍攝的內容即是陶瑾之和宛陶約在當年的廢棄教堂,養父去赴約之前,向少年做最後的告別。
第一場戲就是宛陶坐在教堂殘留的木椅子上,邊纏著繃帶,邊等待陶瑾之的到來。
突出的是少年此時的空洞,和內心的焦慮。
他神情緊繃,面容蒼白,和豔麗的長相顯得格格不入。
原因大概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不過劉振卻相當滿意看起來的鏡頭效果,這種人物自然散發的濃烈氣質,多少是化妝無法造出來的。
許沉年看著修澤略失血色的臉,莫名其妙地心虛。
修澤當然也看見了他,只是神色沒有一絲的波動,
他在鏡頭前沒有聚焦地打望,然後低下頭,一下一下地去撥弄右手腕上的繃帶。
“宛陶。”
身後傳來陶瑾之疲憊的聲音,少年驚慌失措地站起來,然後回頭去看。
“咔,”劉振叫起來,“很好,準備下一幕。”
說完就去和攝影師討論場景鏡頭裡的色彩問題。
修澤回到一邊的休息椅上做短暫休整,接過呂超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也不看任何人,就坐著發會呆。
好像面前不遠的許沉年就是透明的,不去和他說話,連餘光都懶得給。
呂超的精力也沒放在許沉年身上,正全神貫注地用極其鄙夷的眼神瞪著一併走過來小憩的蘭謙。
“人渣!”
他小聲地罵了一句,忿忿不平。
蘭謙正和自己的經紀人說話,隱約是聽見了,就朝過來向呂超看,笑著說道:“呂大經紀人似乎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怎麼,我做了什麼讓您不滿意了?”
說著,饒有興趣地把呂超渾身上下掃了一遍。
“我呸!”呂超今天火氣格外地大,“你怎麼不去死?!”
語畢,連修澤都莫名地看了呂超一眼,神情疑惑。
這兩人昨天還一起喝酒談天說地的,怎麼隔了一晚,倒變成仇人了?
呂超看四周人詫異的反應,也明白自己的情緒太激動,影響不好,於是忍了怒氣,轉而和修澤討論起劇本里接下去的情節。
“不知道誰寫的劇本,殺手就殺手了,非要弄個同性戀的劇情,靠,真噁心。”
呂超繼續小聲咒罵。
修澤更加疑惑,看著呂超的臉,那表情似乎在說“你以前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呂超被他看得心虛,拿著手中的劇本翻啊翻,然後指著其中一節給修澤看,“下一幕有個親吻的鏡頭,你看看,你看看,蘭謙那個死變態!”
修澤無語,轉回了頭,繼續發呆。
蘭謙聽到自己的名字,耳朵比什麼都靈,轉過來又笑了一句,“親額頭而已,呂大經紀人不至於吧?況且,”他眼神輕飄飄地掠過呂超的胸口,“又不是你演……”
“我呸!”
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你來我往地鬥了好一會嘴,直到再次開拍,才作罷。《陶殺》繼續拍攝中。
鏡頭裡的世界,是教堂濃重又隱秘的壓抑。
“再也不要待在這個鬼地方,我們回去吧!”宛陶抓著陶瑾之的手,眼睛裡佈滿水霧。
“好。”
“我們像以前那樣,開著車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飄,或者,或者……”他盯著眼前安然看著自己的男人,“到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去,找個普通的工作,一起生活,一起笑,一起老,一起死。”
“好。”
“我要你活著,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死。”
“好。”
“答應我就要做到,千萬不要騙我,別騙我……”
“好。”
“我們,只要在一起就好了……”宛陶囔囔地說著,抱緊陶瑾之。
“嗯,會的。”陶瑾之的回答語氣寵溺又溫潤,他回抱住宛陶,然後伸手扣住對方的臉,盯著虔誠地看。
下一個鏡頭就是陶瑾之主動親宛陶的額頭,誰知道等了許久,蘭謙都沒有反應。
修澤都等得不耐煩起來。
呂超在旁邊又想罵娘。
蘭謙定在那裡,愣了一會突然笑出聲,然後朝劉振擺擺手,“導演,我覺得,這一幕感情戲那麼重,光親吻額頭很出戏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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