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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修澤把手撐在許沉年兩邊,跟著他的挪動一步步緊逼。
“你怎麼了?”有點不對勁。
“大叔……”修澤還是叫著他,最後在許沉年挪到床正中的時候,倏然地,又坐到他的身上去。
過程中,圍在修澤腰間的浴巾早就不經意地散開,落到一邊。少年整個身體完全暴露出,壓著許沉年胯骨的性|器也再次挺立起來……
許沉年:“……”
修澤完全無視了自己身上的反應,很直接地伸出手,去解許沉年襯衣的扣子。
許沉年被他突然的行為嚇到,渾身都有點僵。
氣氛突然變得無比的詭異,比起剛才許沉年單方面的尷尬,現在的氛圍過於危險。
少年邊解釦子,邊曖昧地問,
“大叔,你和男人上過床麼?”
許沉年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只震驚地盯著身上人的眼。
修澤卻只仔細地看解開釦子後男人露出的單薄的胸口。
□硬得更加厲害。
他感到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往某處瘋狂地流淌,酒精的催化,意外地讓自己想要。
“你喝醉了,修澤。”許沉年出聲打斷。
少年坐在許沉年身上,微微俯下去更近地汲取一點讓人迷戀的荷爾蒙,輕輕回答他,“沒那麼醉……”
頭髮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掉在許沉年的胸膛上。
他笑笑,看向許沉年的眼,直起身子,伸手把頭髮擄向腦後。
露出美麗的宛如天神般的臉龐,光潔的額頭,性感魅惑的眉和眼。
讓許沉年簡直頭腦發昏。
“你要試試看麼?”修澤看著身下的人,把手伸到許沉年的褲頭上,解開,拉開拉鍊,往下……
“大叔,我很喜歡你……”
這句話成功地清醒了許沉年,他騰出手,一掌拍掉了少年持續動作的手,發出的聲音清脆又堅決,
“修澤,你這是幹什麼?!”
要讓自己怎麼寵溺這個孩子都沒有關係,但是這樣的事……
這樣的事,
無論如何,都太過分了。
“大叔……”修澤頓時收住手,看著許沉年眉頭緊鎖的臉,不敢動。
“你清醒一點!”
“……”
許沉年看著他低垂下來的眼,又不忍苛責,只伸手摸了摸他溼潤的頭髮,捧了捧他的臉,說道,“不要這樣,這是不對的,男人……和男人,怎麼可以,你實在是太任性了……”
說著又伸出另一隻手,幫他抹去額前緩慢滾落下來的水珠。
“啪——”
下一秒,少年就跟報復似的,也伸手一掌打掉許沉年捧著自己臉的手。
然後從男人身上下去,順手拿起浴巾,把自己圍起來,一聲不吭地轉身進了套房裡的另一個房間,然後重重甩上門。
許沉年已經不清楚他醉意有多少,清醒又有多少了,
只隱約覺得,修澤大概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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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許沉年起來的時候,發現修澤已經不在,他一個人呆了會,覺得愈發無聊,於是準備出門走走。
恰好在走廊上碰到劇組裡的工作人員,聊了幾句,就和對方一起到《陶殺》在佛羅倫薩的拍攝現場去。
出國拍攝不同國內,工作人員也被嚴格限制人數,加上今天拍攝的地點是在一座廢棄的古舊教堂裡,
於是人尤其得少。
許沉年站的位置並不算很好,但還是能被人一眼望到。
比如,正在鏡頭中間,右手拿槍左手給右手腕纏繃帶的修澤。
整部佛羅倫薩的劇情大致包括《陶殺》的高|潮以及尾聲部分。
陶瑾之因為得罪當地的黑幫,被陷害進一樁跨國販毒大案件中,一系列的陰謀展開,陶瑾之作為黑道追殺和警察抓捕的物件,四面楚歌,由此帶著宛陶開始了長達四年的逃亡生活,逃亡過程中,兩人的感情以一種溫潤不可擋的姿態逐漸升溫,而後,在一次的交手中,宛陶被作為籌碼,被當地的黑手黨抓走,陶瑾之冒死去營救,由此引出宛陶的身世以及宛陶身上揹負的血仇。
原來宛陶當年的父親是黑道幫會的教父,而後被人合計背叛,全家被血洗,宛陶被當時一個父親的手下救出,藏在一座古舊教堂因此得救,而後因緣際會被陶瑾之帶走。
宛陶父親的殘餘部下和敵對黨派正在尋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