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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飆:“你都招了個什麼人?一臉的流氓相!他的底細你知道嗎?”
沈清源忙把賀景瑞的情況大致對李鄴說了,邊說邊小心偷瞧李鄴的臉色。
等他說完,李鄴更氣了,提高聲音道:“這明顯就是個騙子!你有沒有腦子?”
“賀景瑞就是外表痞,他心眼不壞……”沈清源囁喏著說:“再說我什麼都沒有,他騙我…幹嘛?我一個人住有時候挺冷清……有人說說話,時間過得快……你要不喜歡,我就讓他搬走。”
“我給你的錢呢?”李鄴沉著臉問。
“鎖在箱子裡呢。鐵的,他撬不開。鑰匙我隨身帶著,你看……”他從口袋裡扯出一串鑰匙給李鄴看,又解釋說:“你的錢我一直藏著,他不知道。”
李鄴清楚,沈清源也就是對自己大方,別人想要從他這隻鐵公雞手裡扣錢,不比搶銀行的難度低。
再看他那麼鄭而重之地收著自己的卡,心裡氣平了些,對上沈清源那像受委屈小狗似的眼神,他的態度緩和下來,叮囑道:“反正你小心些,存摺身份證都收好。你賺點血汗錢不容易別被人坑了,知道不?”
沈清源點頭如搗蒜:“知道知道,我會小心的。”
“你姐結婚你回家嗎?”李鄴換了話題問。
“不回去了,一來一去又花錢又耽擱時間,爸說心意盡到就好。”沈清源說。
“你姐的嫁妝都是用你拿錢置辦的,這心意也夠足的。”李鄴諷刺道。
“一家人,不談錢。”沈清源笑笑說。
李鄴瞥他一眼,想到沈清源已把他歸入不談錢的家人行列,那些嘲笑的話就說不出口。因為自己也沾了沈清源犯傻的光。
拉起他的手,李鄴柔聲說:“我今天有時間,我們去老地方。”
沈清源吃過晚飯才回到鞋店。
賀景瑞酸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直埋怨:“哼,重色親友的傢伙,你倒是爽夠了,我還沒吃飯呢!”
沈清源把一盒涼麵放到桌上,疲憊地說:“給你帶東西了,吃吧。”
“就這東西,你也太敷衍了。”賀景瑞嫌棄地看著涼麵說。
“嫌?你就別吃。”沈清源搶過面盒。
伸出兩爪子抱住面盒,賀景瑞叫:“誰說我嫌了!說兩句都不行,還說不是重色輕友?!”
懶得和他瞎扯,沈清源心事重重地到一旁繼續做活兒。
賀景瑞邊吃邊瞧他。
不同於往常約會春光滿面的模樣,沈清源今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手裡做著活兒,心思不知飄到哪去了。
眼看錘子都要敲到手指了,賀景瑞實在看不下去,主動開口提醒:“哎哎,小心哪,別一捶子把指頭砸沒了。”
沈清源醒過神來,驚呼一聲,鞋幫給他砸歪了。
早上的活兒白做了,他只得懊惱地返工。
“你怎麼啦?一回來就心不在焉的。和男朋友吵架了?分手了?”賀景瑞說。
“你別烏鴉嘴,我們好著呢!他馬上要畢業了,正愁找工作的事。”沈清源皺眉道。
“讓他直接讀博唄,本校的好考。”
“讀博競爭太激烈,他不想再考了。”
“這麼說就是他成績不好。”賀景瑞樂了。
沈清源氣得鼓了鼓眼睛,扭頭不理他。
幾下劃拉完麵條,賀景瑞從桌上他的專用紙巾盒抽紙抹了嘴,笑嘻嘻地蹲到沈清源面前,仰頭去看他的臉,“生氣了?說他兩句就生氣,你至於嗎?好了好了,我道歉。”
沈清源不理他,埋頭把錘子錘得山響。
賀景瑞去拉他的手,笑道:“我真心道歉,彆氣了唄。要不你打哥兩下?”說著用力拉起他的手往臉上拍。
沈清源甩開他的手,賭氣道:“呸!臭無賴!”
“哥就是臭無賴,就稀罕你鬧彆扭的小樣兒。”賀景瑞嘿笑道。
沈清源推了他一把。
他向後坐到地上還在笑,眉眼彎彎,又賤又帥,沈清源不知為何突然紅了臉,別過頭嘟囔:“我跟你說正經的,你盡說風涼話。”
“他是不是找不到好工作啊?”賀景瑞坐在地上笑道。
“嗯,如果去人才市場找工作,開始頭一年,頂天就是月薪三千多……好的工作要關係,他一個農村學生有什麼關係?”
賀景瑞點頭道:“這世道研究生也難混。”他想起他哥手下有個研究生,剛進公司確實只拿三千,後來表現好升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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