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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源嘆道:“你是不是喝了假酒,或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賀景瑞無力地搖搖頭。
替他掖好背角,沈清源趴在床邊閉著眼說:“我眯會兒,針水完了叫我。”幾分鐘後,他就睡著了。
賀景瑞捋開他的額髮,靜靜看了他一會兒,隨後把手覆在他手上。摩挲著手指手心上的老繭,賀景瑞心裡十分平靜,把下午肯尼和週一鳴帶給他的難堪拋到了九霄雲外。
沈清源睜開眼時,天已經矇矇亮了。他嚇得大叫一聲:“哎呀,什麼時候了?你的針水……”
賀景瑞靠著床頭,對他笑道:“我看你睡著了,請旁邊的大叔替我按鈴。給,我請大叔買的早點,你先墊著肚子。”
沈清源接過早點,向一旁坐的大叔道了謝,邊吃早點邊端詳賀景瑞。
他臉色好了一些,神情溫順,像只很乖的大貓。沈清源心裡咯噔一下,忽然想起賀景瑞昨晚的非禮,滿腹狐疑又開不了口問,生生在臉頰上憋出兩朵紅雲。
賀景瑞像是看出他的心事,正經八百地說:“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發酒瘋了。我喝多的時候只要不鬧一般看不出來。”
這個解釋很說得過去,沈清源放下懸著的心,輕聲說:“以後少喝點兒,對身體不好。”
“昨天遇到以前的男朋友,嗯,有些不開心,想借酒澆愁……以後不會了。”賀景瑞點頭道。
作為熱心的“男閨蜜”,沈清源忍不住問:“以前的?你們分手了?”
“他看不上我,嫌我沒本事嫌我窮,重新找了個高富帥把我甩了。”賀景瑞嘆氣道:“那人除了有錢其他都不行,人品很差。”
“你別難過,其實你挺不錯的,離開你是他的損失。這種嫌貧愛富的人要不得。”沈清源替他抱不平。
“對,要不得。”賀景瑞愉快地贊同。
“找物件還是要找人品好、靠得住的。”沈清源又說。
“對,要人品好靠得住。”賀景瑞有些心虛。
沈清源熱心勸解之餘又誇獎了賀景瑞一番,賀景瑞雖臉皮厚如城牆也不由得慚愧起來。
賀景瑞暫時不去交易所,兩位老股友每天給他打電話彙報股市情況,沈清源則床前床後地伺候他。要是他到醫院打針沒回來吃飯,還能賴著沈清源給他送飯。他從小不缺人服侍,沈清源也不如那些專職保姆細緻,可保姆哪有小鞋匠可心?
賀景瑞簡直覺得沈清源是他賀二少的賢內助,正像老婆照顧老公一樣對他。
無奈現實殘酷,他美夢沒做幾天,人家的正牌男友上門來了。
李鄴幾乎不來沈清源店上,今年開春以來他們也很少見面,沈清源怕影響他並不常打電話。
許是感覺太冷落沈清源心生不忍,李鄴今天到附近辦事,辦完事看時間早就主動來看沈清源。
沈清源沒想到他會來,激動得不知所措,站在屋裡要給倒水,杯子拿出來水還沒倒上,又轉身去拖凳子。
“你不用忙,我坐一會兒就走。”順勢找了張椅子坐下。李鄴幾不可見地皺起眉頭說。
沈清源終於想起去洗手、燒開水。
冷眼旁觀的賀景瑞看沈清源驚喜過度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他的男朋友。賀二少打翻了一罈老成醋,面兒上一點不顯,假模假樣地笑著,主動和李鄴攀談。
李鄴看他面熟,一時想不起他是誰,隨便敷衍兩句就不說話了,精英的清高架子端得十足。
沒見到沈清源的時候很想他,可身處這侷促擁擠的小房間,聞著嗆鼻的皮革味兒,再加上沈清源那受寵若驚的態度,李鄴忍不住的心煩,後悔不該走這一趟。
端熱茶出來的時候,沈清源發現李鄴的臉色不好看。他以為是李鄴嫌賀景瑞在旁邊當電燈泡,忙衝賀景瑞使眼色想讓他迴避一下。
賀景瑞穩如泰山地坐著,假裝沒看懂他的暗示。
開玩笑,想讓老子這病號給你們這對奸/夫挪地方,沒門兒!
沈清源沒輒,只得摘下圍腰對李鄴說:“這裡太擠了,我們出去找地方坐。”
李鄴話都不說站起身出去了。
“呸!再見都不會說,真沒禮貌!”賀景瑞翻了白眼嘟囔。
心想沈清源把他男朋友誇得天上僅有地上絕無,成天做牛做馬賺錢貼漢子,李鄴竟是個這樣的人,沈清源真是瞎了眼。這樣的好事怎麼沒讓自己攤上?
☆、第7章 (七)賀二少擺攤1
出了門走到街上李鄴就對沈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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