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賀景瑞環在他腰間的手緊了緊,千言萬語只化作了一聲嘆息。
沈清源忽然回頭給了他一個極盡纏/綿的吻。
“三年很快的,忍一忍也就過了。”他在他唇邊說。
賀景瑞“嗯”了一聲,手伸進他衣服裡,光滑緊/致的面板撩出了一連串野火。
帶著興奮而急切的心情,小鞋匠解開了他的褲帶俯下頭去……
眼前的天空藍得晃眼,賀景瑞眯著眼沉浸在上湧的陣陣眩暈裡,在意識完全渙散前仍不忘提醒自己,要想法兒讓小鞋匠過得輕鬆點兒,畢竟還有三年吶……
兩人在荒山上淺嘗輒止地親熱一陣,便暫時把種種麻煩拋諸腦後了。沒輕沒重地滾了幾圈,滾得心情大好,兩隻又開始傻樂,光是互相看著,都感到甜蜜而滿足。
他們嘻嘻哈哈地回到老屋,沈母已經做好飯菜。
剛吃完飯,鍾大富就找上門來了。
他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來的,一條腿跨進來便看到院裡的賀景瑞,另一條腿就遲疑地留在門檻外。猶猶豫豫地衝沈母叫了一聲:“寶鳳。”
沈母的嘴唇動了動,無聲地轉過身,拿背對著他。
“叔,您站在門口乾什麼?有話進來說。”沈清源主動把他迎進屋。
“小賀怎麼來了?”他對著賀景瑞遲疑地點點頭,說了一句不怎麼親切地問候語。
“小賀是小源的朋友,他怎麼就不能來了?”沈母毫不客氣地嗆了他一句。
“唉,你這人真是的,我就隨口問問。”鍾大富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找椅子坐,而是站著跟沈母說話。
“我就是這樣的,沒指望你滿意!”沈母面對鍾大富就成了火/藥桶,對方說什麼都能把火捻子點燃。
沈清源忙拉著賀景瑞避到裡屋去。賀景瑞八卦之心旺盛,硬是想扒門縫偷聽幾耳朵。沈清源實在受不了,二話不說就把他才換的褲子扒了下來。
涼風嗖嗖地吹過,賀景瑞打了個冷噤,吃驚地瞪著他:“你幹嘛……”
話沒說完,下面就像浸入了溫泉水一般,舒服得他都變了調:“喂,還來?”
小鞋匠跪在地上,挑起眼角瞟著他,眼眸波光瀲灩,帶著一絲挑釁一絲逗/弄,把賀景瑞看得半邊身體都酥了,再說不出一句廢話。
倆熊孩子在裡面折騰當兒,外面的老人已經你來我往說了半天,無非是一個要離婚一個不肯離。
賀景瑞抱著沈清源癱坐在地上,呼呼踹著氣低聲說:“寶貝兒,你忒熱情了!老公我都被你榨乾了。”
沈清源也累,抬起手意思意思地捏了捏他的臉。
就聽外面鍾大富提高聲音說:“我不是不歡迎小賀,可、可村裡人是個什麼態度你不清楚嗎?他倆這樣、這樣沒遮沒攔的,讓人看笑話。”
“別人要說讓他們說去!你怕什麼?”沈母的聲音更大,而且聽著底氣特別足,“你就是嫌我們娘倆給你丟人!我們走,你們鍾家就清白了!”
“寶鳳你亂說什麼呢?!老夫老妻的,你現在使什麼性子?!”鍾大富急得直跺腳,語調中多少透出些低聲下氣。
“就是因為老夫老妻,我才委屈!這麼多年,你們鍾家對小源是個什麼態度,你自己心裡清楚!當年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說過不計較的,你摸著良心想想你真的不計較麼?小源這孩子懂事,從不肯給鍾家、給我添麻煩,小小年紀出去打工,賺了錢就往家裡寄,沒有他,家裡蓋得了樓嗎?!你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小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對我好就也得對他好!”
賀景瑞暗自讚歎,岳母這口才真不是蓋的,把鍾老頭說得一愣一愣的,毫無還嘴之力。沈家人是不是都一個脾氣,平時不聲不響存在感極低,一旦被激怒爆發出的潛力實在是歎為觀止。
此時鐘大富已經服軟了:“我知道我以前對小源有些過分,我以後改還不行嗎?就是小賀,嗯,多少避避嫌……”
沈母像護崽的獅子似的厲聲打斷他:“小賀怎麼啦,幹嘛要避嫌?!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家的恩人!我這把老骨頭,要是沒了他早死硬了,他出力出錢跑前跑後得給我治病,把我當親媽一樣,找個媳婦也不見得有他孝順!”
她這話說完,周圍忽然就變得一片寂靜。
☆、第107章 〔一百零七)一家人
短暫的寂靜過後,鍾大富緊張地開口:“寶鳳,你啥、啥時候生病的?我怎麼不知道?”
沈母低著頭,無聲地搓著褲子。
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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