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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讓睨他一眼:“那一首就夠了,我很喜歡。”
背後有粗壯的樹幹,他們靠在樹根旁坐下,在一片黑暗裡牽著手,十指緊扣。
不遠處有喧囂的人群,而這片寧靜是屬於他們的。
他們相互親吻。
宋清讓再不會躲躲閃閃,而是盡力地回應著盛安。
在親密關係上,盛安是當之無愧的主導。他就好像一個身經百戰的人,會耐心卻霸道的推進陣地並最終佔有。但盛安始終覺得,在這段關係裡,無論心靈上或是精神上,宋清讓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盛安享受這樣仰慕並敬重他的情感。
不過這種感覺沒有停留太久,他很快就失控了。當把一直喜歡的人真正擁在懷裡時,他很難繼續保有冷靜與自持。
盛安的親吻從纏綿溫存變作疾風驟雨,他將宋清讓壓在樹幹上,隱秘樹林中能聽見彼此壓抑的喘息。
宋清讓想推開他,但也渴望他。
最終腦海裡殘存的理智佔了上風,“盛安,停下!”
盛安從他脖頸間抬起頭來:“我不想忍了!”
宋清讓連忙往後躲,也退一步:“……別在這裡。”
盛安眼睛一亮:“那你說去哪?”
方輝的眼睛就沒挪開過盛安和宋清讓一前一後進去的那片樹林,然後他看到宋清讓走出來了,若無其事地回到了班級裡,盛安卻遲遲沒有出現。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
來自盛安的簡訊:我胃疼,先回房間了。
方輝哭笑不得,地下黨嗎你們兩個。
房間自然是盛安和方輝一起住,方輝回去的時候盛安正在心不在焉地看電視。
“告別處男的一夜啊,”方輝插科打諢道:“激動不?”
盛安拿遙控器換臺:“不激動。”他按了兩下,“怎麼換不動。”
方輝一臉木然:“你拿反了。”
是夜,盛安摸黑敲響宋清讓房門時,宋清讓剛剛洗完澡。他拿著浴巾攢幹頭發,拉開門,就見盛安正如狼似虎地看著他。
宋清讓稍有些臉熱地側身讓他進屋,“先坐。”
盛安開起黃腔來倒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先做?你比我還急。”
宋清讓把手裡毛巾砸到他臉上,“話真多。”
旅舍房間不大,燈光昏黃,盛安體貼地將窗簾拉下。宋清讓只是裹著浴袍背身對他,他就已經看得熱血上頭。
所以宋清讓剛走到床邊,盛安連句話都沒說,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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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看著宋清讓微紅的耳垂,暴露在曖昧空氣裡的脖子,還有遮蓋在浴袍下若隱若現的面板,沒再猶豫,將他壓在身下一通深吻。
一手遊走伸入浴袍下,然後盛安驚喜地發現,宋清讓已經有些硬了。
他輕笑出聲,更是令宋清讓窘得想鑽進地縫裡。
盛安遂將他半硬的性器包覆在手中揉捏,指尖撫過前端,帶來戰慄的刺激,宋清讓的唇邊溢位一絲舒服的嘆息。
這感覺和他們第一次為對方手淫時不盡相同。那時他們被慾望所驅使,而如今他們的心靈在驅使這慾望。
盛安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只聽見身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更是心癢難耐。
不一會兒,宋清讓不自禁一個挺身,盡數洩在了盛安手上。後者隨手拿著浴袍一角潦草擦拭清理,然後才拿出潤滑來。
宋清讓眼皮一跳:“盛安……”
“害怕嗎?”他問道,然後傾身過去扭暗了床頭的燈,微弱光芒映在他側臉,如雕塑般硬朗而英俊。
他低頭吻在宋清讓微垂的眼角邊,“害怕就閉上眼睛。”
宋清讓不是一個會說拒絕的人,於是他閉上眼睛。
感覺到有微涼的東西觸碰到後面,宋清讓裸露在外的筆直白皙的大腿不禁有些戰慄。盛安見他放不開,遂帶來纏綿的親吻,落在他的眼瞼,鼻樑,或是唇瓣上,溫柔而繾綣。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微微發燙,再沒方才那樣緊張。
“有點疼,忍一忍。”盛安靠近他耳邊輕聲道,手指在穴口意猶未盡地打著轉,然後才慢慢放進去。
盛安溫柔地為宋清讓做著擴張。宋清讓原是個出塵而又一本正經的人,此時躺在床上被浴袍若隱若現地遮擋著身體,卻平添一份誘惑與慵懶。
盛安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身下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