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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因任何人而停下過它的腳步。
我以著旁觀者的身份在他們周圍,漸漸地忘了作為一名醫護人員的理性立場。
我也和他們一樣,開始等待奇蹟的發生了。
某天下午,鍾天志去樓下食堂吃飯。
我正值班。
107床的監控器忽然警報大作,我叫值班醫生一起過去,給了一劑藥。
我和醫生在那等了一會兒,他的心跳和血壓都恢復了正常。
我倆長出一口氣。
過了沒兩分鐘,他醒了。
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第一個字:“水……”
監測他體徵,一切正常。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方輝。”他說。
“知道自己在哪嗎?”
“醫院。”
我在病歷上寫:認知正常。
我問:“知道你緊急聯絡人是誰嗎?”
他半晌沒說話,我又問了一遍。
然後,他的目光挪向門口。藉著午後兩點的燦爛陽光,他笑了。
“知道。瞧,他剛回來。”
…你相信奇蹟嗎?
…我相信。
番外2、“the wedding day”上
…“to have and to h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
盛安和宋清讓要搬新家了。
盛安每天都要抽時間去新家親自監督工人裝修,美其名曰這房子是自己親手建起來的,這裡的每一個櫃門每一塊瓷磚都有自己一份。
這時宋清讓就會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得了吧,你就是幫人家遞了幾顆釘子。”
交房那天,有兩隻喜鵲飛到陽臺上唱歌,宋清讓說這是個好兆頭。
屋裡暫時還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盛安叉腰站在臥室裡,似乎在思考什麼。
宋清讓在樓下便利店裡買了喝的回來,見他望著白色牆壁發呆,壞心大起,拿冰飲涼他的脖子。
“哎喲!”盛安被冰得一激靈,回頭見宋清讓一臉得意,遂伸手一把將他摟進懷裡:“屬老鼠的?回來也不做個聲。”
宋清讓咯咯直笑:“誰讓你自己沒聽見。”
盛安低頭去親吻他。
兩個人親暱地鬧了一會兒,才聽宋清讓問:“想什麼呢剛才?”
盛安說:“買床。”
“買。”宋清讓又問:“這有什麼可想的。”
“我想買個很小的床。”盛安比劃著:“從這兒到這兒就夠了。”
宋清讓說:“兩個人睡也太擠了吧。”
“擠才好呢。”盛安的手一直攬著宋清讓的腰,他得意洋洋地說:“這樣你就會因為怕掉下床,然後一直抱著我,我也一直抱著你。我們每天都抱著睡覺。”
宋清讓失笑:“就因為這個?”
盛安斬釘截鐵地點頭:“就因為這個。”
“這和床可沒關係。有的人天南海北,但是心在一起。有的人雖然擠在一張床上,心卻隔了十萬八千里。”宋清讓說完,親了親盛安的嘴唇,“買張大的吧。”
盛安眼睛裡閃著光,他說:“我愛你。”
宋清讓笑著回答:“我知道。”
… “for better or worse”
盛安最近的事業好像不怎麼順利。早出晚歸又成了家常便飯。
宋清讓問他,他也不明說。
有天晚上,宋清讓盤腿坐在沙發上用膝上型電腦上網,一隻手滑動網頁,另一隻手機械地扔一顆網球出去,Chaplin叼在嘴裡跑回來還給他,他再扔出去。
如此迴圈往復,宋清讓心不在焉的,Chaplin倒是玩得盡興。
盛安的時候,在玄關處站了一會兒,才走進客廳,全不見愁色,看起來興高采烈,就像他往常一樣。
他在宋清讓身邊坐下,腦袋湊過來看螢幕:“看什麼呢?”
宋清讓狠狠合上筆記本:“你今天睡沙發吧。”
盛安:“啊?”
“你再這樣強顏歡笑地對著我,就別上我的床了。”宋清讓說。
Chaplin玩到興頭上,叼著球在宋清讓腳邊轉來轉去,搖著尾巴。
宋清讓接過來扔遠,Chaplin撒丫子跑過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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