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的詢問。
並未發現少年有任何異常的男人只是專注在現在要做的事情,反射性的點點頭,他壓開耳上的藍芽耳機。
「羅伊,那邊都準備好了嗎?等一下準備進去了。」男人注視著手上的腕錶。十一點四十五分,距離攸慶被抓走已經整整二十四的小時了。而人質就確定在這一棟的六樓,等他們攻入就可以順利帶回少年了。至於條件……
「快一點……要來不及了。」難得乖巧的縮在唐與衿懷裡,男孩眨著深不見底的眼瞳,幽幽的說。
其實他們當天稍早就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不過為了一舉救援成功,他們佈局到了剛才,除了負責進攻的人員,完全無法坐在車內等待的唐與新硬是要跟著去。於是,負責鎮守後方、照顧青恩的責任,就落在原本要去衝前線的唐與衿身上了。根本不可能讓少年深入敵方基地的人無奈的陪在車上,隨時用無線電耳機和前方的人連線,時時關注著情況,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唯一的弟弟就有了個萬一。
「好了,依照原訂計畫執行。……羅伊,多看照著新一點。」
「是!」通話末了,兩人的通話喀擦一聲切斷了。
唐與衿疲憊地閉上眼睛,感覺到懷裡的男孩動了動。安撫的手變輕柔的摁上青恩的後腦搓揉,就像他從前也曾經這樣摟著小他五歲的唐與新一般。
「乖,會沒事的,休息一下。」
◇
「啊啊啊───」
一聲聲悽慘卻虛弱的叫聲回盪在小小的房間裡。
在短暫的昏迷過後,當攸慶再次被體內撕裂般的疼痛喚醒時,他隱隱約約的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之前的那個房間了。禁錮手腳的皮帶也已經被換成了手指粗的麻繩。少年整個人被從手腕懸掛起來,徒勞無功的在半空中搖晃掙扎。
頭部像是被灌滿了水銀,沉甸甸的一動就疼,體內卻有一種被掏空了的感覺,空蕩蕩的五臟六腑都不見了。小小的呻吟聲從口中擠出,幾乎已經沒有力氣的男孩連開口呼救都沒有辦法。
體內奇異的感覺,不僅僅加重了受刑中身體的負擔,對於攸慶發著燒又久未進食水的身體更是負擔沉重。眼前的影像逐漸變暗,少年有一種這次自己再昏睡過去就會永遠醒不過來的錯覺,身體四肢已經麻木的沒有感覺。
疲憊強睜開來的眼皮,模模糊糊地只看見一片雪白,耳中也只模糊的聽到馬達運轉的聲音。在全身都痛的情況下,他也已經分不清現在身上到底還帶著什麼刑具了。至少,胸前的兩個紅點已經被折騰的血肉模糊,染了血的夾子卻還是沒被取下。
「呃啊!嗚……」
突然,室內響起一陣細微的馬達聲,一道強烈的電流從男孩的下體狠狠的貫穿全身。攸慶只覺得下體和乳頭都火辣辣的疼痛,雙腿間已經被解開大部分束縛卻還是沒有過任何一次發洩的小東西抽動了兩下,勉強的擠出幾滴淡黃色的尿液,卻已經是他那筋疲力竭的身體對於這殘忍的酷刑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應了。
那道電流像是一道引線,跟著引爆了埋藏在他體內的無數炸藥。超越理智的疼痛一瞬間從體內炸開,被掏空的內臟全都被火藥取代。恍惚中,攸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從腹腔被人撕開,無情的拉扯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幾乎要緊張的抽筋了。他感覺自己張大了嘴,發出的卻是無聲的慘呼和哀求,微弱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到。
男孩微弱的呻吟聲被馬達聲掩蓋,小小的浴室內只有定時發電機運轉的聲音,和那懸掛在半空中,不自然抽搐、扭動的瘦小人體。
電留短暫的停歇,少年的喉間擠出微弱的痛苦嗚咽聲,只勉強可以聽出兩個音節。依然睜開的一雙大眼睛已經失了焦點,茫然空洞的瞪視著雪白的牆面,將閉未閉。
與新少爺… …
「……小慶!!」
原來,少年一直茫然瞪視著的雪白牆面,隱藏著一道暗門。這時,那扇完美隱藏在牆面上的門被人粗魯的踢開,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那之後。
那是他在這短短一天的時間,無數次盼望、無數次祈求神賜予他的人。他以為這一輩子永遠再也見不到的人……
「嗚……」含淚的眼內閃過最後一絲光彩,攸慶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的就喪失了意識。
與新,你終於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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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長智齒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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