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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與信念傳送。
這樣堅強的女性,平時玩轉出跳得跟個男孩子沒兩樣,也只有溫嵐,才能賠得她少有的女性溫柔。這丫頭,剛才被害怕衝昏頭,靈光的腦袋都失靈了。
“心怡,對不起了。”張紀林輕輕道了聲歉,便俯下頭,深深吸起,攫取了那蒼灰雙唇,再將氣息一口口渡進了溫嵐的嘴裡。重複數次之後,將雙手交疊放在溫嵐的胸口用力擠壓按摩。
這個時刻,誰還管得了誰愛水,或者誰更在乎誰。他們都只想要溫嵐活著,只要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不管剛才說的有多鎮定,溫嵐這顆脆弱的心臟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張紀林又如何去把握呢?他只能賭,賭他們這三年來的交情,賭溫嵐不會如此輕易地拋下他們多年的情誼。
直到將溫嵐送進了手術室,張紀林才定定的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很難想象,當時,它居然還能如此從容鎮定地為溫嵐做胸部按摩,而且還為他緩上一口起來。回想那烏眸茫然無焦距的掃視,張紀林又驚喜又害怕。喜的是他終於醒過來了;怕的是這眼眸閉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手術室外的等待漫長而疲累。平常精力四射、活蹦亂跳的經天竟然是最先倒下的一個,溫嵐被推進去的時候,他幾乎要將手術室的門給踹破。沒有人敢去想那扇門背後的意義。在惶恐不安與焦躁憂心中,經天第一個倒下了,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下。他第一次當了懦夫,不敢等待心痛的結果。
也是啊,沒有經歷過上一次慘痛的教訓的人是很難承受住這樣的壓力的。一旁阿逾也是搖搖欲墜,張紀林趕緊扶他坐在長凳上休息。
只有心怡,安頓好昏倒的經天之後,去買了些飲料回來給張紀林與阿逾,雖然疲憊的笑容,但也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兩人的壓力。最初的心痛過去後,她所表現出來的堅強與韌性讓身為男子的張紀林也汗顏,如果不是一股意志還在強撐著,如果不是他經歷過相同的慘烈,他也早如經天一般,逃避現實去了。
手術室外是寂靜的,陰沉的,只有聲聲低沉的吟唱打破了這股沉悶的氣氛。
“我心尊主為大,我靈以神……我的救主為樂。您是全能的主,您的名為聖。您憐憫一切苦難的人,用您的無上尊榮免去世人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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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緊盯著桌面上擺的又一封聯名上書,腦袋一片空白。這次更糟,比之新生的上書更厲害。擺明了就是威脅。從大二以上學生,將近一大半都在上面落了款。雖不如新生那麼浩浩蕩蕩,全體反抗。可是這股人數的基數與覆蓋範圍可是前所未有的廣泛,更恐怖的是,這封信函的造就才短短不到半天。他到底遭誰惹誰了?可惡的是,他根本不能用強硬的手段去彈壓。
邵潛之,高校學生權益維權中心主任,聖心學院監理處學生代表,博衡……博士研究站站長……
練達,全國高校總工會主席,研究生聯盟委員會執行長;聖心學院研究生會副主席;助教……
鄺齊邑,大學生創業研究會輪值主席,高校聯盟常任理事,“愛之旅,星星社”旅行社社長……
……
回想著這些學生驕人的業績,校長不由嘴角一彎,學生的出色是他的驕傲。可當這麼絕色的學生口徑一致對準他的時候,校長已經笑不出來了。來回巡視幾回,校長髮現這上面少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唐經天、任逾、張紀林、李心怡這幾個最經常跟溫嵐在一起的人卻無絲毫動靜,是要刻意避開這次鋒芒嗎?好讓自己撿不到打壓的物件?還是有什麼陷阱等著自己跳呢?
不象他們的風格,他們向來是直來直往的,敢做就不怕承擔後果。
這一團糟的事物啊,他該怎麼辦?
帶著沉重的心情,校長手裡緊握那封比心情更沉重的信函走進會議廳。會議廳內,一干理事教員不是滿臉愁容,就是義憤填膺。
唐克德第一個發難,顧不得給校長一個喘息的時間。“邱先生,希望您能好好考慮一下。這次新生的對抗情緒,錯在唐經天幾個。我已經查過了,是他們幾個惡意欺負新同學,與溫嵐無干。如果就這樣撤消溫嵐的學長身份,對他極不公平。”說實在,讓不讓溫嵐做這個學長,唐克德一點都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撤消之後所帶來的一系列麻煩。撤消學長身份在一定程度上已經算是懲罰了,到時候溫嵐恐怕無法保送研究生,更遠的,未來的交際中也許會對他人格進行猜測。
“而且,這樣懲罰溫嵐,恐怕高年級學生不會服氣。”尚雲也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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