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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多想他再叫自己一句“小心肝”呀!
“溫嵐!”
看見樹下那抹淡色的身影幾乎沒了動靜,先到的幾人幾欲嚇破膽。
一大早起來聽說了這個變故,在驚歎那學弟的膽識之餘更多的是擔心溫嵐的舉動。他雖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可是他不愛與人爭鬥的個性讓他放棄了與任何人的衝突,只要不牽扯到他人的利益,基本上別人要如何對付他,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顯得有點漠不關心。事實上也是如此,溫嵐對自己從來都是漠不關心的呀!
所以,早晨大家聽到這則驚暴的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要儘快找到溫嵐。沒想到還是撲了個空,他已經被校長先找去了。鬧到校長那時,溫嵐又已不見蹤影了。心底有譜的眾人知道溫嵐生氣了,故意躲開他們,不為那個學弟的事,卻為了他們幾個的過分的行為。所幸溫嵐向來的清幽之處都不離這永夕湖,地域雖廣,但還是讓他們找著了。只想沒想到看見的確是一副因痛苦而蜷縮在樹旁的身影。
心怡幾乎是第一時間撲搶上前,居然穩穩地抱起了那雖然瘦弱,但平時對她來說還是不易的體重。
仔細的搜尋懷中人的生命跡象:慘白的臉色中透露出一股死亡的青灰之色;原本淡如水色的下唇被主人狠命咬住,紫脹的顏色幾乎要滴出血來;兩彎眉毛緊緊鎖住,這一切都顯示著主人此刻正遭受著極大的痛苦。
這是第二次。
三年來,溫嵐一直是清心寡慾的。這是他這三年來的第二次病發。第一次的情形心怡不敢去回顧,溫嵐,把她的整顆心都揪疼了。
好痛!
為什麼要他忍受這樣的痛苦?
為什麼我不能代替他承受?
心怡再也止不住滾燙的眼淚,就這樣撲溯而下,滴落在溫嵐的臉頰上。是為了在痛苦中掙扎的溫嵐,還是為了同樣忍受揪心之痛得自己,或者說兩者都有。心怡理不清自己現在的頭緒,在看到溫嵐那死寂一樣的身影時,她崩潰了。
溫嵐,醒來!
迷茫中,心怡忘了自己正承受這一個脆弱的重量,那飄然的身軀輕飄飄的落下。
“小心!”唐經天眼明手快,及時發現心怡的不對勁,中途將失重的軀體攬進自己的懷裡。
將溫嵐的身子展平放在地上,經天輕輕抱起溫嵐的頭部,輕聲呼喚道:“溫嵐!溫嵐!到底怎麼樣了,你說句話啊!”溫嵐此刻仍有意識,只是昏昏沉沉。他很想衝破層層迷障,告訴經天,他沒事,可惜力不從心。
“經天,你傻了。溫嵐應該是病發了。”雖然著急,可是張紀林命令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看見溫嵐這個樣子,大家都慌極了,怕極了。連平時最鎮定自若的經天,一遇上溫嵐的事也糊塗起來了。這個時候最需要一個能保持冷靜的人。
“先給他吃藥,溫嵐平時隨身帶的腰包在哪?”張紀林不知道自己也有點懵了,居然問出這樣的話。還是心怡突然震動,用力抹乾眼睛,把溫嵐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就是找不到那個小包。
張紀林跟心怡一樣,也滿頭是汗,撥開圍成一團的眾人,湊近溫嵐的耳邊問道:“小嵐,你的藥呢?”
溫嵐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問他藥在哪,馬上搜尋起來。可是無論怎麼拿手扇,四周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煙霧瀰漫,乏力的手又頹廢的放下了。藥?不行,他要好好想想藥在哪。
“藥……在包裡?……不是,在腰……”張紀林分不清溫嵐所說的是藥還是腰,在溫嵐的腰身摸了一圈,空空如也。
“不,不對。……我早上忘了帶了。”張紀林湊近了才聽清楚溫嵐這句話,只教他眼前發黑。這傢伙,如果不是看他危在旦夕,他幾乎一位他再耍他了。張紀林苦笑,如果能是戲耍,他也甘願了。
將溫嵐接過手,力持鎮定,張紀林從容安排道:“經天趕緊去小嵐寢室拿藥,阿逾立刻去叫救護車,我跟小怡守在這裡,其餘的都先回去,不要堵在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明天記得到醫院來換我們的班。”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張紀林露出惡魔般的邪氣,敢直接對抗上溫嵐,他會讓他悔不當初的。
也許是張紀林的邪氣的傳染,也許是他對溫嵐生命的篤定,徘徊良久的眾人不再堅持,有些事,他們也該計劃一下了。瞬時,湖畔只剩下張紀林與心怡。
三
起死回生風波平
7
張紀林深深瞥了心怡一眼。
心怡緊握住溫嵐的手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