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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李總是指傳言說我洩密的事吧。不知李總覺得應該怎麼調查,需要請警方介入嗎?”
一聽警方,李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他很快掩飾掉,笑眯眯對鄭辛道:“鄭總這話就嚴重了,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對事不對人嘛!還是大家商量著辦,大家商量著辦……”
誰都知道這事是章淵心裡的一根刺,哪裡會跳出來參合,於是紛紛當作沒有聽見李銘的話。
李銘一看自己孤立無援,心一橫道:“不管怎樣,公司總不能不聞不問,至少要拿出個態度。”
“是嗎?”鄭辛不鹹不淡地開口:“既然如此,我辭職。”
說罷,他真的站起來,對會議室內眾人點點頭,轉身走了。
會議室一干人,包括李銘在內,當場傻了。
到底是誰洩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不過反正事情過了這麼久都沒有結果,可見所謂的不真相根本沒人說得清。
按照李銘原本的意思,是借流言的事對鄭辛發難。鄭辛分辯越多,漏洞就越多,最後水被攪渾,鄭辛身上的泥就洗不淨了。
誰知對方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撂下一句“我辭職”就瀟灑走人了,倒顯出是他在藉機挑事。
再看眾人的眼神,那真是對李銘智商赤…裸…裸的鄙視。
“這件事就到這裡,誰都不準再提,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章淵沉著臉說,然後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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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辛原本打算回辦公室,但心中莫名的情緒讓他煩躁不已,半途掉轉方向,直接驅車離開了普天。
剛才他在會議室脫口說出一句辭職,原本是帶了幾分看戲的情緒,此刻鄭辛卻真的動了這個念頭。
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內心在激烈地掙扎著。
“順心為上……”腦中不期然閃過的這句話,卻讓鄭辛像犯了毒…癮一般,怎麼也擺脫不了。
最後他猛地踩了剎車,將車子隨意靠邊停在江濱路,然後一臉疲憊地靠向椅背,閉上眼睛。
抽完最後一支菸,鄭辛終於下了決心,抽出紙筆,準備寫辭呈。
對他來說這樣一件驚濤駭浪般的事,一旦決定,也能如此平靜地進行,想來仍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在他落筆寫下第一個字的時候,章淵的電話到了。一接通,他就立刻問:“你在哪兒?”
語氣中的急迫,隔著電波都清晰可感。
鄭辛看看四周,報了個方位。
章淵撂下一句“我馬上到”,就匆匆收了線。
鄭辛略微遲疑了片刻,還是繼續。窩在車子裡寫東西並不舒服,他寫的很慢,但沒多久還是寫完了。
章淵還沒來,鄭辛索性下車,靠在江邊欄杆上等他。
冬季,江邊很冷,風吹得鄭辛衣襟翻飛不止,如同他內心一般。
“驚濤駭浪,沉浮未知……”
到底該走向何方,真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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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十幾分鍾後,章淵終於來了。
他走過來,什麼也沒說,和鄭辛並肩靠著欄杆,遞給他一支菸。
兩人沉默而寧靜地吸完這支菸,章淵開口問:“為什麼?”
鄭辛笑了笑:“你也看見了。”
他指的並不是剛才會議室發生的事,事實上那充其量只能算是導火索。在這愈演愈烈的流言背後,矛頭都指向鄭辛,這當然不是偶然。
既然他繼續留下來會給普天帶來負面影響,那索性就辭職吧。
這意思章淵明白,他看向鄭辛,搖搖頭:“這和你承諾的不符。”
應該是我們一起將普天帶到頂峰。
沉默一會兒,章淵微皺著眉頭道:“為什麼會這樣……”猶豫一下,他問:“你和梁先生,是什麼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還沒好T T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啊
26、為什麼是你 。。。
章淵的話一出口,鄭辛像被刺到一般猛然抬起頭,盯著章淵的眼睛,臉上說不清是什麼神色:“你……這是什麼意思?”
梁嶽山從來不掩飾自己對男孩子的愛好,圈內人多多少少都有耳聞。他還在世的時候,他們不過把它當作嶽老風流韻事,偶爾私下議論幾句;更有甚者,為了自己的目的,還主動送上各種各樣對男孩子來討好他。
現在變了天,自然又是另一番光景。
畢竟死者為尊,梁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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