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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男人又如染把腦袋伸到桌子中央,使了個眼色給其他三人,示意他們靠過來,又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宮向粼這個人啊?”
“我以前下山的時候,偶爾會聽到江湖人提起過。聽說啊……他是個好男色的人,好像‘絕筆’是他情人呢。”其中一人亦小聲說道。
“喔~好像有些印象。可他不是被人給刺了心脈嗎?聽說是因為他曾想要‘那個’一個人的情人,呃……應該叫範儒吧!”
“嘿!你知道的可很不少,是不是經常揹著六師兄下山逍遙去了吧!”喝酒的男人打趣的說。
“呵!”八卦男撓撓頭,傻笑道:“幾次而已。幾次而已!”
“哎呀!別打岔!宮向粼不是被刺了心脈嗎?怎麼還在這裡呀?”有人不耐煩了。
“我怎麼知道啊,我這不是聽說的嘛!不過,我倒是看過一張春宮圖。嘖嘖嘖……”
“這跟宮向粼有什麼關係啊?”
“那圖可是絕筆畫的呀!”
“絕筆?畫春宮圖?”
“是啊!就是畫的宮向粼調戲那個,什麼範儒啊!咦,不是我到是沒覺得,這個夏如凡和範儒還有那麼丁點兒像呢!”八卦男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眼睛泛著傻里傻氣的光。
“真的假的?不過……那個夏如凡還真的魅!如果……嘿嘿……”喝酒的男人一邊搓手一邊露出猥褻的表情。
“哦~原來啊……嘿嘿……”最在喝酒男人對面的男子,似乎聽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也露出了不軌的表情。
“靜女!”舟子看到一身怒氣的靜女,連忙低聲叫住她,以免她做出什麼嚴重的事情。
雖然,那一桌崆峒派弟子說話的聲音極小,但是內力較高的人,同樣能夠聽得一清二楚。而他們的這番話,正是被靜女聽了進去。
各位可能會覺得奇怪,這靜女原先不是對夏如凡有些偏見的嗎?為何這下聽到有人說著侮辱夏如凡的話,她會這麼生氣呢?其實,早在夏如凡住進八音樓之後,靜女對他的態度就漸漸改觀了。夏如凡進駐八音樓之後,出樓的次數並不多,可以說幾乎沒有出去過。所以,日常生活中,靜女與他,多多少少有些照面。因此,從日常生活中,靜女看到許多夏如凡不同的面貌,漸漸的,對夏如凡的態度,也就由原先的不屑,變成了敬仰。她敬仰他能夠放下男兒之態,真心誠意的對待他們樓主——驀然。
然,對於夏如凡於當今天子夏凱弦的仇恨,靜女不是不知道,而是採取了三不管態度——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恨,不管夏如凡怎麼做,不管驀然有何行動,她只管驀然給她下達的命令。對於這樣的靜女,或許會有人說她冷血。是的,她的確冷血。在進入八音樓經過了非人能夠承受的訓練後,她心臟的溫度,漸漸的冷卻下來了,腦子中唯一記住的,就是主上下達的命令。但是,當夏如凡的生活方式已經生活態度入侵了她的大腦後,她的心臟,才漸漸的有溫度回升。
如今,當她聽到這些崆峒派的人對夏如凡有所褻瀆後,她氣急。但是,經過訓練的她,知道不能夠意氣用事,還要靜觀其變。
而唯一能夠了解靜女的舟子,在知道靜女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是,不得不出手壓制住靜女的怒氣。
當然,怒氣沖天的並不只有靜女一人。還有霓裳。
但,有文笑竹擔心她的身子,還有方芸的“鎮壓”。霓裳不得不壓制住自己的怒氣,而乖乖的坐在座上。
有人可能會覺得奇怪。這方芸不是夏如凡的姨娘嗎?為什麼如今對夏如凡的事情如此的冷眼旁觀呢?其實這也拐不得她一個女人家。自從去夏如凡那兒勸告被夏如凡發瘋似的吼叫一番後,她就陷入了思想的掙扎中。是要幫助舊情人呢?還是要站在自己侄兒一邊,尋舊情人報仇然後還幫自己的侄子殺了自己最愛的人?不管是那一邊,自己、夏凱弦、夏如凡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與其傷害自己和別人,還不如冷眼旁觀,隨其自然。
“靜女,冷靜些。你聽!”舟子秘語傳音給靜女,示意靜女認真聽客棧外的聲音。
同時,文笑竹也小聲的提醒同桌的幾個女人,仔細的聽那怪異的聲音。
整個客棧,慢慢陷入沉靜之中。只為了探聽那奇怪的聲音從何而來,為何而去。
“鈴……鈴……鈴……”一陣一陣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目的地,似乎就是金鼎客棧。
“似乎是手搖鈴的聲音。”在仔細分辨那鈴聲之時,綠腰密語說著。
“是手搖鈴。”方芸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