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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外來人,況且是一事不做的人。
“在下略懂些醫術,不會白白住下的,只為了能討一身行頭。”秦央與村民說好條件,況且他也只是要求討一些衣服和吃的。
秦央也就暫時住在了黎黑的家中,他只停留三日,一是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二是他必須換一個裝扮,三是這裡的村民確實質樸,他想多享受幾日沒有殺戮的世界。
☆、第二十九章
這些時日,秦央在村莊裡免費為村民瞧病,乾乾農活,惹得村民們都不大好意思。那個舞衣姑娘沒幹過農活,經常是抱了琵琶到茶館裡賣唱。
這舞衣是被黎黑救起來的,當時舞衣渾身是傷,而且穿的一身衣裳看樣子就不像是良家的姑娘,所以村裡人初始也都議論紛紛。
只是後來舞衣一直在村子裡住著,前些年村裡鬧瘟疫,舞衣一個人走了,別人都當她忘恩負義。可是時隔十日,舞衣又再次回來,帶了藥和許多銀兩,這場瘟疫雖說死了不少人,但絕大多數的人還是活了下來。
那黎黑是個自小沒爹沒孃的孩子,跟著村裡的老村長長大,因為他家裡窮,沒有誰家的爹孃願意把姑娘嫁給他受罪,所以也就一直單著。
秦央已經呆了三日,討了幾身布衣和一件蓑衣,包裹裡也放了一些吃食。他在這裡停留,時間不能太久,他如今沒了內力,沒辦法再抑制身體內的毒,他怕自己隨時都會毒發身亡,所以只能早早的趕路,他在這裡停留,除了稍作休息,其實還是在等一個人,等他的師父——善緣方丈。
畢竟師徒一場,秦央知道善緣定會再來見他一面,那時他與少林寺便是恩斷義絕之時。
秦央拿了包裹沒有向誰辭行。
“先生您再多住幾日吧,我和舞衣——姑娘,就快成親了,您留下來喝個喜酒吧。”秦央走出房屋,掩上門,黎黑已經站在他的身後,懷裡抱著一個竹籃,裡面裝滿了大紅的棗子。
“多謝美意,在下還有要事,怕是不能留下來了。”秦央如此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伸手摸進自己的衣袍,那支竹笛寧遠已經還給他,他就一直貼身放在了衣袍中,反正這支竹笛對他而言也沒什麼用,不如就送給他們這對新人。
“聽說舞衣姑娘能歌善舞,對於各種樂器都是行家,在下這裡有一支竹笛,若你不嫌棄,就送給你們……”秦央話還未說完,不遠處卻聽到砰地一聲,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這笛子?”舞衣本是才從茶館回來,懷中抱著的琵琶竟是摔落在地,只見她似乎連站都站不穩,蹣跚著走了過來。
她手顫著將和尚手中的竹笛拿了過去,嘴唇竟也是在發顫。她看著那笛子竟是無聲流下了淚,似乎這笛子讓她想起了什麼痛心的往事。
“他人呢?”舞衣雙手拿著笛子,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捧著愛人送給她的信物,她淚眼婆娑來看秦央:“你見過焦尾?他,他和孩子……”
“他死了,是和蛇竹一起,你是?”秦央蹙著眉頭,舞衣似乎和寧遠有很深的關係。
“他的墳在哪兒?”舞衣雙眼中只剩下無神,以及對生的無所謂,似是飛舞在花叢中的蝶,猛然花朵變成了食蝶的魔,吃光了所有的飛蝶,卻只餘她一人。
“沿著竹林一直往上的山腳上,只有一座墳。”
“先生可否為小女子帶下路。”舞衣說完這話,轉身去望黎黑道:“我不能嫁你,就此之後,我們別過吧。”
“為什麼?舞衣,我們明明馬上就要成親了。”黎黑顯然沒反應過來,他也不知舞衣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這五年來,他一直都對舞衣很好,舞衣也沒有嫌棄過他。
“我曾經是個風塵女子,還有個七歲大的孩子,你還要娶我嗎?”舞衣抬頭去看黎黑有些呆笨的雙眼,這鄉下青年顯然是被舞衣的話嚇呆了。
黎黑不知說什麼話,顯然他沒想到舞衣有過這樣的故事,即便先前有人說舞衣長得太過漂亮,才來時穿的那身衣服就能看出她是個風塵女子。但黎黑仍舊是對舞衣痴迷一片,說是不在乎舞衣的臉,他自己也不信,他第一眼確實是被舞衣的美貌驚住了的,覺得這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美的女子,所以自今而後他眼中再也容不下別的女子。
說不在乎舞衣曾經是風塵女子,這根本不可能,所以一時之間黎黑不知道如何回答舞衣的話,才想伸手去抓舞衣的衣袖,舞衣已經跟著秦央走了。
舞衣曾經是青衣樓的頭牌,暗地裡為蛇竹打理閻門教的事務,她的武功對付江湖上的那些個三腳貓功夫的人是綽綽有餘,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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