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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發生一樣的記憶猶新,一幕幕往事歷歷在目。他沒有忘,這些年下來,他都沒有忘,只是把它埋在心裡最深處。
他真的好喜歡他的笑容。
好喜歡抱著他的感覺。
好喜歡他依賴自己。
好喜歡他的世界裡只有他和他兩個人。
他都好喜歡。
「我們說好要永遠在一起的,你怎麼可以先離開呢……」
他喃喃自語著,眼神惝恍迷離,虛幻而唯美沉醉。
「宇。」
第四夜 看盡輝煌最深處(二)
「陛下果然又來軒昂院了。」
躲在暗處的雀紫一臉憂心的對著雁青說道,她眼裡滿是心痛的遙望著煢煢坐在石階上的令,感覺一顆心被他那恬淡中藏著悲傷的笑容給揪得緊緊的。
「他只要有空都會來這。」
雁青的語氣難得充滿了無奈。他和雀紫已經輔佐令十多年了,自令登基的那一天,見到令的那一刻起,他和雀紫便在心底發誓,將永遠守護他們至高無上的聖王,至死不渝。
而自從宇離開後,令的笑容便不復從前的真心。只要處理完公務,有空閒時間或是不順心的時候,令總會來到軒昂院,坐在那石階上坐一下午;有時夜裡他們找不到人,也會發現令就睡在軒昂院裡,從前宇的房間。
「陛下為什麼就不把宇找回來呢?」
雀紫不解,令寧可自己一個人陷入無止盡的思念深淵,也不願派人把宇帶回宮中,那明明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難道,就只因為宇說過,他再也不想見到令嗎?
「也許他在等,等宇有朝一日回到他身邊。」
「你覺得……有可能嗎?」
雁青聞言,只是勾起抹高深莫測的笑:「或許會有那麼一天。」
「你在賣什麼關子嘛!你和陛下都一樣,淨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雀紫萬分不悅地瞥過頭去,擺明不想再看見雁青那張礙眼的笑顏。
「……不是說好要安靜的看嗎?」
雁青提醒道,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遠方,一道悅耳的聲音隨著風飄入他倆耳中:「要藏也不藏得隱密一點,就是喜歡我把你們給揪出來嗎?」語末,一陣如鈴鐺般清脆的笑聲隨之響起。
兩人嘆了口氣,才自草叢站起身,乖順地走到令的面前,他倆一同蹲下身子,單膝跪地,必恭必敬地向令行禮:「雁青、雀紫參見陛下。」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令笑了笑,拍拍隔壁的空位,對他倆說:「一起坐下來吧。」
雁青和雀紫兩人面面相覷,卻毫不猶豫地站起身,走上前,分別於令的兩旁坐下。見令沒有再說話,躊躇了陣,雀紫才小心翼翼地說出口:「如果陛下……有什麼煩心的事,可以和我還有雁青說,我們都可以幫陛下分擔的。」
另一旁的雁青雖然沒有說話,臉上也寫著同樣的心情。
令看了眼他倆,逕自輕笑出聲:「呵呵,你們兩個就老愛為我操心……別擺出那副表情,我沒事的。」
「既然……陛下都說沒事了,那麼是否可隨在下一同回去批閱尚未處理完的奏摺呢?」
只見雁青笑得好不燦爛,以及一旁的雀紫,也同樣掛著大大的笑容。
「呃!饒了朕吧~~」只見令苦著張臉,看來好不痛苦。
雁青和雀紫都知道,當令的自稱從「我」改回「朕」的時候,就代表他真真正正復原了,也就可以重回他當今聖上的身分。
「所以……我們一起回去吧,陛下。」
對上兩人認真堅決的眼神,令又是一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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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令讓雁青和雀紫去歇息後,獨自一人走到了醉塵院。他走進房間,將房門關上,不意外見到廳房裡早有一人久候他的到來。
「真準時。」
令此時的眼神早歛去了下午的柔軟思戀,冰冷陰沉地叫人不寒而慄,全身上下泛著幽森氣息,嘴邊更是帶著抹寒冽殘忍的微笑。
「很久沒看陛下這麼認真的樣子了呢。」
那人僅是替令倒了杯茶,望著令的神情,不由得欣賞一笑。令接下了那人的殷勤獻茶,啜飲一口,又將茶杯擺回桌上,淡問:「所以呢?事情現在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陛下可真心急,且容我一一陳述給陛下聽吧。」邪佞一笑,那人自懷中拿出了一幅畫像,畫像上的人看來頗為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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