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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找到本心,你也許能成為一個一流的高手,卻永遠無法勝過醒挽真。”
祁薄陽突然道:“說了那麼多,你的本心又是什麼?”
“本心?”沈醉似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事情,轉身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如何能告訴你呢?”
祁薄陽心有疑問:“你不是說,本心不失,方不會在武之一道上入魔。若你不知本心……”
對方回身,彎腰看著少年的眼睛,神色認真:“本心……與心魔,只一字之差,你可明白?”
祁薄陽搖頭。
“不明白便算了。”沈醉摸摸他的頭,不以為意。
旁邊樹上的一個燈籠熄了,驀然黯淡了一片。
沈醉眸子在那燈籠之上定了一會,面色微沉,雖然不顯,但祁薄陽卻能看出他心情並不好。
“你……怎麼了?”
沈醉朝他淺笑:“只是想到了些事情。”
此前沈醉對他起了殺意,事後也不過是以一句“想到了些事情”搪塞過去,此時即便又是如此,他仍舊無計可施。
少年不是不清楚自己近來的古怪,沈醉亦是對他明言,分說利弊。
但明知如此,他卻是還是不想與眼前之人分開片刻。
朝也不離,暮也不離,朝朝暮暮,生死不離。
他心中如此想著,眼中對方身影在微暗的燈火下,模糊不分,隱隱可見面部輪廓。
沈醉長相不過中上,喜怒無常,行事輕佻,實在不算是個好相處的人,可他卻恨不得綁了這人在身邊,半步也不離。
若是來日這份感情沒了,想起這些日來的荒唐,真不知會是何種感受。
想及此,他再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沈醉抬起他的下巴,細細看他神色:“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
祁薄陽抓住那隻手,用力將他一推,沈醉退了兩步,再難後去,只靠著後面樹幹。
沈醉自然不可能被他這一推給推動,只是少年要做什麼他都不在意,也就任由他去了。
樹上的燈籠熄了一個,薄雪簌簌,落了他頭上星星點點。
祁薄陽伸手為他拂去頭上雪痕,目光緊緊盯著他的臉看,直似欲將他拆吃入腹。
縱是沈醉,在這種目光下,也難得摸了摸自己的面頰,自語道:“我倒不知……我有這麼好看。”
“唔……”他一話未完,即被驟然撲上來的少年堵住了嘴。
怔然之後,也就隨他去了。
祁薄陽比他矮大半個頭,墊著腳尖方才能吻到他唇,故而用手環了他的脖子,倒像是掛在他身上。
若說是吻,卻不盡然。只知胡亂舔弄、啃咬,毫無章法,若是換了一人在此,必定被他害出一肚子火氣。
所幸他遇著的是沈醉。
沈醉七情六慾淡薄,雖也愛招惹美人,不過圖個新鮮,只因唯有這種時候,才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活人。
他眼底淡漠,看著閉了眼,似是極為動情的少年。
身上還有少年特有的清新味道,混著冰冷的雪味,倒是極為好聞。
這麼一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少年,他見了卻只想……殺人。
他身靠著樹幹,閉目寧息,隨著少年去折騰。
只是祁薄陽得寸進尺,手往某處溜去,沈醉終忍不住睜眼,捉了他雙手,將他扣在懷裡:“你剛做什麼?”
他話裡沒有多少怒意,祁薄陽鬆了一口氣,方才意亂情迷之下,他怎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被沈醉一語驚醒時,也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祁薄陽看著他,露出一個分外無辜的笑容。
“少年人……血氣方剛,也可理解。”沈醉手自他衣襟中滑入,向下身探去。
祁薄陽睜大眼看他,沈醉卻反將他身子一轉,二人的位置便與方才倒了個。
沈醉傾身,在他耳邊道:“明日我們便要離開此地。大概再過個十日的,就能到崑崙了。”
如此旖旎之時,祁薄陽萬難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番掃興話來,只覺得這人當真討厭。
若說沈醉是個不解風情之人,聽著便覺得可笑。以他對於這人的瞭解,除了他故意所為,哪有第二種解釋。
他滿心憤憤,一時氣血衝頭,竟伸腿蹭了蹭對方下身:“我……我身體都好了。”
此話一出,他自己都覺得臉要燒起來了。
沈醉一挑眉,笑道:“極好啊。”
祁薄陽還未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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